人生就像一場旅行,每天都會發生自己所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們在路上,向著未知的明天前進,明天永遠都是未知,就是這未知的明天吸引著我們繼續前行。
班雲突然失蹤,師正業心急如焚,他跟楊亦從負責他們所租住的這座慶安坊的武候處得知,一對手持角符的青年男女帶走了妻子,這對青年男女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要單獨將班雲帶走?
楊亦也從自己的姑姑楊彩衣那裏得到了他們已經被突厥阿默史多德派來的刺客盯上,而京城裏已經不安全了,他就讓師正業先去太學請假,然後將二人的行禮打包,即將準備妥當時,院門響動,他先讓師正業呆在房裏不要動,他自己出去查看。
楊亦警惕的打開了院門,卻見外麵空無一人,不由納悶,就關上了院門,然後就往房間裏走去,但他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身前的影子突然又晃動了一下,現在他背對著太陽,影子在身前。他站住了雙手就往袖裏摸去,握住了自己的雙鐧。
這影子漸漸跟自己的影子分離出來,而且還不是一隻,楊亦立刻對房間裏喊道:“師正業小心!”同時身後金風至,他忙抽出雙鐧,回身格擋,卻見有四五個頭戴鬥笠的漢子,手執短刀,從牆頭躍下,舉刀向他砍來,雙鐧跟短刀相接,火星迸射,楊亦隻覺自己雙手虎口一麻,手裏的兵器差點脫手,看來自己的體力也遠不如從前了。
這五個刀客一起向他圍來,楊亦忙質問:“你們是什麼人?”說著重新握緊了雙鐧護在身前,其中一個刀客冷聲道:“我們是來取你性命的殺手,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了!”說著一揮手,另外四名刀客同時操了短刀向楊亦砍來。
楊亦忙往房間裏退去,表示:“那我也知道我是死在誰手裏?”
為首這個刀客道:“是位突厥國的大爺出高價請我們兄弟來取你性命的,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楊亦聽後道:“果然是阿默史多德派來的!”四把短刀迎麵砍來,他雙鐧橫出,擋住了來刀,但四人同時發力將手中短刀往下壓,為首這個刀客繞到了楊亦身後,就要揮刀砍下,但從房間裏奔出一人,一根木棒刺來,立刻戳在了這個刀客手背上。
為首這個刀客“啊”了一聲,身體迅速往後退,定眼看清房間裏出來了一個年輕書生,手握一根木棒,就強忍了疼痛,道:“想必你就是師正業了,正好一並受死吧!”
師正業見楊亦受圍,立刻左手探出,抓住了他的後衣襟,用力往後一拉,四名刀客的短刀落空,為首這個刀客冷聲道:“就是他們二人了,砍了他們的頭去領銀子!”
師正業問楊亦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楊亦重新緊了雙鐧,道:“笨蛋,還沒看出來嗎?他們是來取咱倆腦袋的殺手!”
這五名刀客再次圍了上來,五把短刀同時砍出,師正業身體一側,手裏的樺木棒就向這五人的十條腿掃去,楊亦也舉鐧格擋,離師正業最近的三名刀客當即被樺木棒掃趴在地,楊亦的雙鐧抵住了一把短刀,另外一把短刀就砍在了他左肩上,登時左手的銅鐧脫手落地。
師正業聞到了一絲血腥氣,他回頭見楊亦中刀,立刻大喝一聲,揮棒砸向為首這個刀客的右臂,骨頭折斷的聲音伴隨著這個刀客的慘叫發出,他又迅速變換方位,手裏的樺木棒如同一條長蛇,靈敏的躥出,將剩下四名刀客手裏的短刀都砸落。
楊亦強忍了疼痛撕下自己的一條衣襟,來包裹傷口,但聽院門被用力推開,一個黑布蒙麵的男人手持弩箭,就向二人射來。他忙喊道師正業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