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漢子灰溜溜退出了房間,包漢領著師正業跟楊亦二人出了房間,走到了二層船艙裏,打開了一扇房門,請二人進去,窗戶開著,涼風習習。
包漢又吩咐了兩個漢子,手執佩刀,留在門口,道:“你們兩個一定要打起精神,保護好兩位公子的安全!”
師正業在床上躺下,道:“剛剛好險,你是不是見過這些黑衣人?”
楊亦也在床上躺下,他的傷口又開始疼了,所以他並不回答。
師正業繼續追問道:“楊大哥,你是不是認識這些黑衣人啊?”
楊亦仍不回答,師正業索性站了起來。就向旁邊床上的楊亦看去,隻見他臉色蒼白,咬著牙,額頭冒出了黃豆大的汗珠。
是這樣忙道:“楊大哥你怎麼了?我趕快送你去看大夫吧!”說著便要向外麵求救,楊亦忙道:“不用麻煩他們了,我的傷口又開始疼了,過一會就好了!”
這時他們感覺船開始行駛了,師正業還是打開了房門,對門外的兩個護衛道:“楊將軍的傷口又開始疼痛了,這船上有沒有金瘡藥啊?”
一個護衛道:“你等下,我這就去跟包督管彙報,兄弟們應該備有金創藥的!”
師正業回房間照顧楊亦,不一會,包漢拿了一瓶金創藥走了進來,師正業打開了楊亦的傷口,用熱水清洗了傷口,隻見這傷口又撕裂了,包漢舉著油燈,將金創藥敷在了楊亦的傷口,然後用白布包紮了,道:“等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們到岸上找醫館救治!”
楊亦謝過了他,包漢又轉身離開了,兩人躺在床上,不再說話,很快就睡著了,天很快就亮了,師正業被敲門聲吵醒,便睜開眼睛,隻見楊亦已經打開了房門,包漢端了兩碗黃米粥和饅頭進來,道:“二位公子抓緊用早飯,等下靠岸,我就送你們到許昌城內就醫。”
師正業向窗外望去,隻見一座巨大的城池挺立在河道邊。天陰著,似乎要下雨了。
楊亦用右手用飯,師正業看著這少的可憐的早飯道:“又是這麼一點,等下進城後,我要大吃一頓!否則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亦道:“師正業,你是喜歡留在京城,還是喜歡在江湖上漂泊?”
師正業搔著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等我想清楚了在回答你吧!”
早飯罷,楊亦將自己的雙鐧放在了包裹裏,然後又將包裹掛在右肩肩頭,師正業見狀,忙去替他背包裹,但被楊亦拒絕了,道:“你也有行禮要背,而且你還有負責保護我們呢!”
師正業疑問道:“我們不是隻進城為你醫治嗎?為什麼要把行禮也帶上啊?”
楊亦道:“這行禮還是隨身攜帶著安全,萬一我們需要留在許昌城裏呢?”
包漢敲門進來,道:“楊將軍,船已經靠岸,我們可以進城了!”
楊亦點頭應了,師正業一手提了自己的樺木棒,一隻手扶住了他,二人跟在了包漢身後,下了船,隻見一輛馬車已經在碼頭等候,車夫是一個年輕後生,見他們到來,立刻撩開車簾,扶他們上車。
師正業以為這馬車是停在碼頭出租的,包漢坐在了車夫身邊,道:“進城,去益草堂!”
車夫應了,揚起馬鞭,驅車往許昌城內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