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舵主忙也從椅子上站起,伸出右手擋開了來掌,怒道:“看不出你還是個小淫棍,我今天就來教訓教訓你!”說著就去拔自己腰間的佩刀。
師正業的手腕一沉,左手繼續打出,一把按住了這個女人的右手,令她拔不出佩刀來,院子裏的小蓮見狀,立刻嗬斥:“師正業,你要做什麼?你居然敢對華舵主動手!”
師正業左腳勾住了自己的樺木棒,輕輕一挑,樺木棒飛了起來,然後右手拋出匕首,換到了左手上,右手接住了下落的樺木棒,這個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來他每天“活動筋骨”也不隻是強身健體的效果。
但華舵主卻趁機如同一條泥鰍般,從他手臂下逃脫,搶出了堂屋,來到了房簷下,而師正業也提著樺木棒追裏出來,但對方已經縱身躍起,跳到了房頂。
從房頂落下的是一群身著黑衣,黑巾蒙麵的女子,這些女子足有七八個,手裏都握著一根木棒,將他往堂屋逼去。
師正業看到小蓮已經出了院門,剛剛那個為他開門的女子又將院門閂上了。
貌似自己進了豺狼窩裏了,他本想出其不意,將這個華舵主擒下,做人質來交換自己的妻子,但由於準備不足,失手了。此刻他無路可退,隻好迎著頭皮拚了。
這七八個蒙麵的黑衣人都是女子,不過到現在這種地步,他也顧不得自己從不打女人的規定了,他將匕首銜在口裏,雙手握了樺木棒,一招“秋風掃落葉”就向距自己最近的一個女子打去。
這些女子以棒格擋,院子裏比較空曠,更有利於他施展棒法,這樺木棒如同一條靈敏的白蛇,在黑衣和灰色的木棒之間迅速的穿梭,一時間看的人眼花繚亂,但木棒相撞聲,伴隨著女子的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些女人雖然身材不高,但武功卻不低,似乎還在那些黃門衛之上,所幸人數不多,很快就有木棒折斷聲和挨打後女人的慘叫聲,一炷香過後,這些女子兩個躺在了地上,兩個捂住了胳臂,兩個躲到了梅樹上,兩個逃到了堂屋裏,但沒有一個回到房頂上,因為房頂上站著華舵主。
華舵主點頭表示:“師公子的武功果然厲害,棍法也與眾不同,如果你願意為我一世幫效力,那就不用再擔心那些殺手的追殺了!”說著從房頂躍下,一揮手,這些黑衣女人互相攙扶著往後院退去。
師正業兩眼冒著怒火,表示:“我見到了我妻子,就帶她走!”
華舵主回答:“可以,但前提是你要為我們辦好了事情!”
師正業也要求:“那我要先看一下我妻子是否安全?不然要我如何相信你們?”
華舵主暗吃一驚,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道:“不行,本舵主不想你見到了你的妻子,就從我們手中搶走!”
師正業賭氣道:“如果我見不到我妻子,那我就再大鬧一場,這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華舵主回答:“那本舵主要考慮一下!”
這時一個蒙麵女子走了過來,兩人進了堂屋裏,低聲交談,師正業想要偷聽,卻被剛剛為他開門的這個女子攔住。隻見這個女子麵色蒼白,五官端正,但兩隻烏黑的眼睛下生者一些雀斑,她沒有施妝,身上卻有一股茉莉花的香氣。
堂屋裏,蒙麵女子低聲對華舵主道:“那個班雲已經被人劫走,師正業又非要見這個班雲,這下我們可怎麼辦啊?”
華舵主安慰她:“不要慌張,看來師正業還不知道他妻子已經不在我們手裏的事情,我們能瞞多久是多久!你找人換上班雲的衣服,假冒人質,隻要師正業在我們手裏就足夠了,有徒弟在,還怕引不來師父嗎?”
這個蒙麵女子應了,轉身離去。華舵主出了堂屋,對師正業道:“本舵主可以按排你們夫妻倆相會,但你們倆相處時間不能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