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社會裏,商人雖然有錢,社會地位卻不高,在每一種社會裏,處於最底層的人總是被人歧視,這種人的心理也就格外敏感和堅強,想要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就需要改變自己的職業。
清一風帶著楊亦和南宮俊衣正紅三人乘一世幫的小船在洞庭湖內逃亡,但他們在黑夜裏迷失了方向,又遇到了一艘一世幫的二層中型客船盤查。從這艘船突兀的外型上就可以看出,乘坐這艘船的人在一世幫裏的地位一定不低。
清一風留在了小船的船艙裏,楊亦帶著已經易容過的南宮俊和衣正紅兩人自客船的繩梯登上了客船的甲板,隻見客船上所有的燈光和目光都向三人望來。
衣正紅和南宮俊二人跟在了楊亦身後,小心戒備的向船艙裏走出,他們眼角的餘光看到客船的甲板和船艙內外都站滿了身挎佩刀,紗巾蒙麵的女子,不用說,這些蒙麵女子都是一世幫的幫眾。
楊亦也是忐忑不安的走到了船艙口,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紫色紗巾蒙麵的佩刀女子伸手攔住了三人,對後麵的這兩人道:“你們兩個留下,鄭大人隻召見楊副統領一人!”
楊亦聽後,立刻心生疑慮,但眼前這個蒙麵女子已經不容他多想,就把他引進了船艙內,隻見船艙裏燈火通明,一張柳木長案旁坐著數名白巾蒙麵的女子,案首坐著一個紫色絲巾蒙麵的青色長裙女子,楊亦向這個女子望去,雖然看不清這個女人的麵容,但通過這個女子的眼睛,已經可以看出是鄭雨容,他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立刻俯身行禮,道:“末將楊亦拜見鄭大人!”
案首這個女子一開口,果然是鄭雨容,她朗聲道:“你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楊亦拱手回應:“回鄭大人,末將的戰船在老君山島北邊執行包圍任務,不料遇到了一群身份不明之人的攻擊,末將的戰船被撞沉,末將的屬下也被殺的隻剩下了一個,後來又遇到了一位江右使的屬下,就同她一起乘了小船,準備返回老君山島的南端跟洞庭湖水軍會合,不料夜黑,我們迷失了航標,幸好遇到了你們的船隻!”這是他早已經想好的詞。
鄭雨容從案首站起,吩咐:“小蘭,你去安排楊將軍的屬下和那位江右使的屬下休息,楊將軍請隨本官到二層船艙內問話!”
離鄭雨容最近的一個女子應了,就出了船艙,她也順著樓梯就向二層船艙上走去,楊亦忙跟了上去,隻見二層船艙內的人少了許多,鄭雨容對這些蒙麵女子吩咐:“你們到船艙外護衛,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內!”這些女子忙應了,出了船艙警戒。
楊亦走進了船艙裏,隻見鄭雨容已經在一張桌子前坐下,指著桌子上的楊桃和香蕉表示:“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出來的匆忙,船上沒有預備食物,你先吃一些水果充饑!”
楊亦立刻摘下了戰盔,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根香蕉剝皮就吃,鄭雨容看著他道:“看來這老君山莊的勢力還挺強,居然能將你的戰船擊沉,殺光你的部下,你沒有受傷吧!”
楊亦疑問:“江右使不是要我們在洞庭湖進行演練嗎?怎麼會忽然進攻老君山莊?事先也不通告一聲,也讓我好有個準備!”
鄭雨容回應:“其實我剛到嶽州,就知道朝廷要用洞庭湖水軍來對付南宮家族,但為了保密,直到演練時才說明!”
楊亦心裏生氣,但又不好發作,抱怨道:“我的命差點就葬在這洞庭湖裏,那群襲擊我們戰船的水匪又是怎麼回事?不會也是江右使的安排吧!”
鄭雨容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在場,隻要你能活著就好!”
楊亦冷笑一聲道:“我的部下都死光了,我的戰船也被擊沉了,你認為我還有臉麵活在世上嗎?”
鄭雨容反問:“你這是在怪我嘍?你身為洞庭湖水軍副統領,卻連自己的部下和戰船都保護不了,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將你的戰船擊沉,殺光你的部下?”
楊亦立刻語塞,鄭雨容走到他身邊道:“好了,不要生氣了,眼下保住你的性命是頭等大事,你雖然逃出了老君山的戰場,但因為你的失職,以後必定會受到上級的責罰,你要想好在上級麵前如何交待?”
楊亦賭氣的回答:“那就如實交待了!”
鄭雨容道:“那好,我身為鳳羽衛楊左使的屬下,也算是你的上級,你現在就向我交代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攻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