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鳴讓曹敢返回船上,通知大家行動提前。
不過他卻被一世幫的人攔下,麵對蔣舵主的盤問,曹敢順口就回答:“漁夫大哥去買酒了,我回船上取銀子!”
蔣督管一揮手,她的兩個屬下立刻將佩刀一左一右擱在了曹敢的脖子旁,她用手捏起了一件物什,在曹敢眼前晃悠,正是雷天鳴的毒鏢。蔣督管質問:“這枚毒鏢你一定認識吧?說,你們是什麼人?那個漁夫呢?”
曹敢鎮定的回答:“我認得,這是一枚毒鏢,是一枚喂有劇毒的毒鏢,你已經中了劇毒而不自知,可惜啊,你這麼美的女子,手臂卻廢了!”
蔣督管聽後,臉色一變,立刻丟掉了手裏的毒鏢,怒道:“小子,敢耍滑頭,帶回客棧審問!”
曹敢隻好跟著她們進入了客棧,在客棧大堂裏,他被強按著跪在了地上,蔣督管坐在了椅子上,用木盆裏的清水洗手。
從客棧後門傳來了混亂聲,兩個女人押了一個矮胖漢子從客棧後門走來,這個漢子他認得,是陝北二霸裏的霸地。
霸地見了他也略吃一驚,蔣督管詢問:“這是什麼情況,他是什麼人?”
一個灰衣女子回應:“回稟蔣督管,這個人企圖翻牆闖入客棧,被我們察覺,抓了來,請督管處置!客棧後門外還有他的同夥,周舵主已經率人去抓了!”
蔣督管洗淨了手,示意將木盆移開,她用手巾搽幹了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表示:“把他也按下,一並審問!”
這時一個青衣蒙麵女子走了進來,蔣督管道:“盧鮮,丁慧,你們倆按住了這個胖子,看小曼是如何讓嘴硬的人開口的!”
盧鮮和丁慧二人邊上前扭住了霸地的兩隻胳膊,然後各出一腳踏在了霸地的肩膀上,並將手裏的佩刀抵在了霸地的後心。
青衣女子從袖裏亮出了一把短鉗子,夾著剛剛的那枚毒鏢,在霸地眼前晃了一下,詢問:“你叫什麼名字?你的同夥在哪裏?”
霸地咬著牙,額頭滲出了黃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這個青衣女子道:“你不說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是要左眼還是右眼?”
霸地咬緊了呀,回答:“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朋友的!”
蔣督管表示:“韋小曼,不要跟他廢話了,這種人不見血不會招的!”
青衣女子韋小曼點頭應了,就拿了鉗子夾著毒鏢往霸地的右眼刺去,霸地拚命掙紮,但身後的佩刀已經刺進了他的後腰,旁邊的曹敢怒道:“住手!你們這是在嚴刑逼供!”
蔣督管聽後,恥笑道:“對啊,我們就是在嚴刑逼供,你才明白啊?”
曹敢道:“你們這樣喪盡天良,朝廷是不允許的,我的朋友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蔣督管聽後,更是笑的合不攏嘴,她以手帕掩嘴,過了半天,才道:“我們喪盡天良,朝廷不允許,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鳳羽衛,是武後的女官,是朝廷的人,你的朋友不會放過我們,我們等的就是你們的朋友來救你,我知道你們就是江湖亂黨,我們不這樣做,怎麼能引出你們這群江湖亂黨!”
曹敢聽後,雙目圓睜,怒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蔣督管道:“我們的下場我不知道,但你們的下場我知道,會死的很難看!”她有扭頭對韋小曼下令:“用刑!”
韋小曼立刻舉了毒鏢就向霸地的右眼刺去,這時忽然客棧過道的木門破碎,一枚毒鏢飛了過來,將韋小曼手裏的毒鏢擊飛,眾人忙望去,隻見一個身著蓑衣,頭戴鬥笠的漁翁手執一對鉤鐮槍已經自客棧後院殺了進來,闖入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