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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擦,哪裏來的森經病?!!
羽千嵐看著奔過來的一大坨紅色,倏的就往旁邊躲去。艾瑪,不躲不行啊,萬一被這一坨東西給壓了,那還能找到人嗎?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一大坨剛剛說什麼來著,他是大名鼎鼎的木糖醇?
握了個大草的,木糖醇能做成這麼大一塊,那得使用多少二手套套和成千上萬個億的小蝌蚪啊……
羽千嵐心裏吐槽個沒完,整個小臉垮的都要跟酥皮油餅一個樣了,此時她再想不起這是誰的話,那真是白瞎她的金手指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羽千嵐堪堪躲開的順間,撲上來的牧唐春竟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反轉,“噗”的一聲朝著來時的方向飛了出去。
“嘭!”
牧唐春的身體直接越過了轎子,一聲巨響砸在了柳莎莎的麵前,
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被塵土嗆的,柳莎莎臉色蒼白,連尖叫都忘記了,隻是整個人在那瑟瑟發抖,雙腿一軟,往後一踉蹌,勉強靠在自家門框上才算是站穩。
羽千嵐呆呆的看看倒飛出去的木糖醇砸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崇拜又感激的看向哥哥:有這麼個武力值近乎爆表的哥哥,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
“啊……”柳莎莎忽然扯破嗓子般叫了一聲,接著就掩麵大哭了起來。
羽千嵐猛然一抖,想起自己曾經也這麼尖叫過,下意識的就抱緊了胳膊縮了縮脖子:那不是自己故意的,隻是對陌生的世界太恐懼了而已,幸福山的人啊,安歇吧……呸,這都什麼跟什麼,別怪我,小女子改日會補償你們的……
柳莎莎這後知後覺的反應速度讓羽千嵐暗自好笑,原來自己並不是那個反應最遲鈍的,今日還遇上了一個更遲鈍的。
“哎吆~”砸在地上的牧唐春也跟著清醒過了,粗短的胳膊費力的夠了夠碰痛的後腦勺,可惜卻摸不到。
震驚中的小斯和轎夫被主子的痛呼聲喚醒,連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牧唐春扶著坐了起來。
牧唐春還沒站起來,旁邊的大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露出一個滿臉黃斑的中年婦人,在看到近在門口的大紅轎子時,婦人就是一呆,隨即便看到了家門口“哎吆”痛叫的紅袍牧唐春和哭泣中的柳莎莎。
“莎莎!咋了?你這是被誰欺負了?我的好女兒啊,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給老娘站出來,老娘絕對不揍他。”
柳王氏尖叫一聲,就撲到了女兒柳莎莎的身上,上下其手的把女兒檢查了一遍,扭頭朝院內大喊,“田田,你妹妹被人打了,趕緊出來。”
“娘,嗚嗚……”柳莎莎被她娘一喊立時止了聲,連忙扯了扯柳王氏的衣袖,低著腦袋小聲解釋,“娘,女兒是被那死胖子給嚇著。”
牧唐春同樣止住了痛叫聲,肥肥的身體一扭,換了麵對上柳王氏的後背:“馬了個八子,吼什麼吼,把老子的耳朵都吼聾了,是不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