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說:“沒關係的,她是睡著了,醫生說她這幾天精力消耗過大,身體異常虛弱,如果睡著了會睡的很沉。”
左龍聽到這裏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真的是這樣嗎?”
那小弟趕緊回答:“真的,龍哥,我不騙你,敗犬給做事你還不放心嗎,一切敗犬哥都給處理安排的妥妥擔當的,隻是因為當天是你新婚的第一晚,他說不要打擾了你的興致,反正傅錦琳和孩子也已經沒有危險了就不用去通知你了,省的你費心。”
左龍歎氣,他感歎道:“幸虧有敗犬在我的身邊,隻要有他在好像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可是左龍對傅錦琳如此緊張的一幕被剛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尤心完全看到。
走廊的拐角處,尤心依靠在牆上身體慢慢開始下滑,最後她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臉頰上的淚肆意流淌,那種心被愛情給割傷的疼痛讓她幾乎窒息,可是卻無藥可醫。
推開房門漆黑一片,沒有左龍的新房內再紅再豔麗的床單也顯得慘白難看。
尤心沒有開燈,這是她的習慣。在左龍的房間裏她熟悉的在黑暗裏徑直走到了牆角裏,然後雙手抱膝的蹲坐在那裏。
腦子中還是不斷的反複呈現出左龍那麼抓狂的模樣,而他這樣失去理智的表現竟然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胸腔內因此而不斷翻湧出的委屈和痛苦溢滿了尤心的整個世界,她疲憊的已經無力再去應對。
十二點了,左龍還是沒有回房。
尤心緩緩的站起已經僵直麻木的身體,她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這還是尤心自從入烈火幫以來第一次這麼的想上床睡覺,似乎睡著了眼前的痛苦就不用再如此艱難的熬了,她就是想趕快的睡著,並且一睡不醒再也不用去睜開眼睛來麵對那麼多的痛苦抉擇和艱難取舍。
終於,尤心睡著了,睡的很熟很沉。
淩晨一點,左龍終於推開了房門,當他爬上床的時候尤心的身體已經滾燙如火在燒。
“尤心,尤心,你怎麼了?”左龍一聲聲的呼喚可是卻沒有得到她的一點反應。
左龍被這樣身體癱軟在自己懷裏的尤心給嚇傻了,這還是以前那個無論怎麼樣都有著一雙漆黑幽深眸光的尤心嗎?她銳利的眼神到哪裏去了?她喜怒無常如一隻獵豹一樣的冷傲哪裏去了?
左龍懷抱著身體滾熱的尤心哭了,“你是在懲罰我回來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在怪我去看傅錦琳了,對不對?所以你在用這種方式來跟我進行無聲的抗議和對峙是不是?”
左龍麵對這樣的尤心情緒瀕臨崩潰。
醫務室內,尤心高燒不退昏迷不醒,而左龍更似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他為尤心生病擔驚受怕。
“尤心病了,正發燒昏迷呢。”黒醜對丁一說。
丁一:“她已經完成了任務,而且還又給了我們一個最好的時機。”
方子禹:“趁著尤心生病昏迷,左龍守在她身邊而無暇去顧及其他事物的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黒醜讚同:“對,這是一個最好的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