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雨中物語(1 / 2)

XXYC:今天,雨,回來被淋濕。一個人在雨中騎著車行走,地上倒影著另一個城市,她是陌生的,我不認識她。自己像被拋棄的寵物,躲在自己的世界中瑟瑟發抖,****傷口。雨還在落,孤單,席卷了一切。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正所謂一場春雨一場寒,那季節我們無時無刻都在聽著有人在說春天姑娘來了,春天姑娘來了。春姑娘像是一個下凡仙女似的,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的虛擬存在著,像是一個講究排場的大腕似的在寒雨的開道鋪墊下悄無聲息的降臨,夾雜著冬的不甘,夏的急迫,不緊不慢緩緩走來。滋養大地的同時似乎懲罰著出現在眼前的一切活物,淋濕了被拋棄的寵物,無處可逃,隻能在自己世界的一隅瑟瑟發抖,****傷口。雨還在落,孤單,席卷了一切。

董雅楠此時和大牛超超同路打著一把大大的深灰色雨傘,任憑雨的勢力多麼強大,那大大的雨傘像是堅不可摧的堡壘似的無懈可擊。董雅楠很不解,這麼多年了,春天姑娘不應該變成春天阿姨了嘛?正如從小學到大學不停的有人在說你們是八九點鍾的太陽,時間是靜止了嘛?是無力的解釋還是蒼白的鼓勵。如果真要把人比作一天的24小時的話,淩晨出生,80歲的壽命20歲也不過為淩晨6點罷了,太陽還沒浮出地平線,日子還長對未來迷茫什麼?

春雨掠過,烏雲散去,太陽公公像是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那般卑躬屈膝得回收著冰雨散落的失物,卻又十分懶惰緩慢的以水蒸氣的形式回收著冰雨的遺物,等待一個不可能招領的可能性。正如陷入黑暗影子也會離開你那樣,地上倒影著另一個城市,天空浮現著另一片海域,空中遊魚,地下飛鳥,像是失而複得的海市蜃樓那般虛妄,又似周而複始的生存規則那般無賴,當操控木偶的絲線脫落,當養育萬物的太陽隕落,在斷裂的時空顛覆了全部規則之後,關閉了時空隧道,毀滅了宇宙輪回,你,會害怕麼?

“久旱逢時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謂人生四大喜。春天動物發情期到了,窗外那隻野貓夜夜“***像是渴望卻不可及的少女等待著她的伴侶,世間萬物在人們認為的低俗情節中得以輪回繁衍,又如後來網上那些噴子鍵盤手那般指責著所謂名人的一切生活細節,世界本身就在這不合理中合理存在,鄭燮鄭板橋那般“難得糊塗”“打鬆算盤得大自在”的氣度幾人能懂?

“夜夜笙歌”的貓叫聲擾心擾眠,但那夜野貓並沒有發出聲響,董雅楠也得以睡得安穩覺,第二天熙熙鬆鬆的陽光在烏雲的遮擋下僥幸逃脫送入視野,董雅楠拉開窗簾,看到那隻野貓靜靜的坐在牆頭,隻見背影,看不得神情,靜靜的獨自一個,像是失戀的少女那般安靜的令人可怕,不聲不響默默吸收這悲傷,暴力因子慢慢滋生,努力通過新陳代謝丟棄,再滋生,再丟棄,恍惚間似乎聽著她對花兒訴說著“以前喜歡一個人,後來喜歡一個人”的悲傷,花兒在陣陣陰風的吹拂下頻頻點頭,像是一個忠實的聽眾,一個無言的訴說,配上一個莫語的聽聞。可惜不見當年才女李清照,在這副場景下觀者寫不出《武陵春》“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那般千古名句,不是不懂分享,隻是文采有限,隻得隨著那隻有著人情味兒的野貓陪其斷腸,伴其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