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花色研墨,釀花製酒(1 / 2)

XXYC·2015.9.7這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隻能陪你度過人生的某一階段罷了,這就是為何沒有所謂的一生一世,當你路過一個風景,並因它而流連時,你也應該更加清楚地明白,你還要繼續走下去,去感受更加廣闊的天空,去經曆更加美好的未來。

國家不幸,詩人幸,詩人不幸,文學幸。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我似乎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你也未必看,即使認真看,你也未必懂,我在寫一種抽象到虛無縹緲的feeling,一種不可名狀的第七感,在欲望的都市,這是我最後的信仰。我還在等待戈多,即使可笑,即使荒誕,孤芳自賞,有何不可?

那年的春季運動會比往年來的遲了些,像是為了避開絮的鋒芒,空氣中嗅到了一股夏的氣息,提前感受夏的溫熱。每逢如此活動,董雅楠總會在破曉清醒,看看鍾表,在床上翻來覆去得激動不已,即使毫無睡意仍舊等待著那一縷清晨的微光,不肯起床,等待其微光大亮,方才伸個懶腰伴隨著中世紀巴洛克慵懶格調緩緩坐起身來。

拉開窗簾開窗透氣,清風中夾雜著花的香氣,陣陣芬芳填滿鼻腔,卻又像高深的心理學定義的幸福遞減定律那般,時間久了,漸漸的也不覺得鮮花有多芬芳,空氣有多清新了。以前的以前,一拉開窗簾便能看到不知名的小鳥歪著腦袋對你嘰嘰喳喳吵嚷不聽,花香伴隨鳥語,微光帶著慵懶,愜意的躺在老爺爺的搖椅上,搖啊搖,搖啊搖,你那麼近,時光那麼慢,未來那麼遠,在曆史的長河中,那段時光便成了不足為道的一隅,躲在無人訪問的桃花源深境。後來的後來,鋼筋水泥鑄成的城市森林,驅逐一切異己生靈闖入,隻剩下屈於服從的貓貓狗狗勉強度日,城市獵人開著鋼鐵怪物來回穿梭,巡邏在每一個角落,出門環顧,再難再見到除了貓狗以外的其他生靈,躲在不為人知的一隅暗自神傷,享受著它們最後的伊甸。

昨夜星晴,今日天晴,此刻心晴,晴朗的天空總能給人無限的遐想,飄著的幾朵透明白雲,這時正行走的如此緩慢,好像要將鳥瞰全城的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囚入記憶,浸入腦海。好的天氣總能帶來好的心情,就連廣播中傷感的情歌都轉化為無形得愉悅,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牛奶頓時感覺不那麼厭惡了。像每回聯歡那樣,清空的書包裝滿了吃貨的寶貝,各種沒營養的膨化食品,碳酸飲料此刻名正言順得出現在背包口袋,享受片刻安祥。

董雅楠剛走到校門口,便被門口的桃樹吸引。桃花此刻開得正盛,昨日還羞噠噠的花苞此刻鼓起勇氣一個個綻放出各自的曼妙,那惹眼的亮粉色像一個粘人的女友賴在樹上不肯離去,惹得人想將其統統摘下釀花為酒,珍藏美好,花色為墨,磨其於硯。多想寄給你這一封粉色的信箋,用花色研墨,盛滿我的思念,用釀花製酒,寄托我的祝福。多想那時路過樹邊,恰好與你巧遇,你輕聲喚我,我醉月了眼眸,你驚豔了時光,就這樣定格了畫麵,靜止了時光。偶有清風徐來,吹落幾朵桃花,落在你清香的發梢,裝飾了你粉紅的笑臉。多想就這樣,我就呢麼隨便一帥,你就那麼隨便一賴,從此便不在乎這世界的紛紛擾擾流言,哪管它煩惱和快樂各自在堆疊。你向我緩緩伸手,我欣喜的向你跑去同樣伸出手,指尖卻傳來了一陣冰涼,觸摸著樹幹的指尖緩緩放下,剛剛那是你嘛?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