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當初的夢,曾經的想(1 / 2)

YNYC:其實結局已經寫好,過程隻是過場,沒有無聊過程的層層鋪墊,哪來結局時情感爆發的淋漓盡致?沒有蒼白過場的漸漸渲染,哪來殺青時自我釋放的酣暢淋漓?沒有虐狗情話的點點蓄勢,哪來影隻時陌上花開的嘴角苦笑?從結局往過程追溯遇上並愛上一個人可能是億萬分之一有著無限的可能,從過程往結局順藤卻是百分之百不可改變的毋庸置疑。我這麼懶得一個人竟情願花大量時間書寫我們一整個曾經。該說可悲還是可笑呢?

夏天的風悄悄過去,帶走了些許童年的稚氣。時間安撫了片刻感傷,在時光的治愈中,傷感的心緒漸漸淡了,開始憧憬所謂初中未知的恐懼。經過一個沒有作業的暑假放縱,將童年在不易察覺的某個點依依不舍的過度給了青春的紙筆,開始書寫新的征程。

根據對口升學的政策,自然而然分到了第五十五中學。在老媽的帶領下,董雅楠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量這這所看起來破敗的學校,小小的校門僅允許一車通過,東北,西南角是學生停放自行車的車棚,西麵是看起來不大並有些老舊的教學樓,也就北麵的操場還算氣派,至少看起來比曾經的校園大了整整一圈,唯一不足的也就是操場是“土地”,刮風揚沙,下雨成泥。但對小孩子來說,這又有何不可,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環境越髒,玩的越野。長大後顧慮太多,刮風怕吹著,下雨怕淋著。怕走土路,怕髒衣裳。少了不知多少與自然的親近,磨滅了多少原始的渴望,長大後鳥叫聲少了,狗叫聲多了,世俗的眼光漸漸養成,愈發成熟,也愈發墮落,藐視一切規則束縛,卻也服從一切規則束縛,抱怨多了,滿足少了,憤世多了,欣賞少了。已經記不清上次主動在不撐傘的雨中嬉戲是何時,記不清上次被動等在不眠夜中聞聲捉蛐蛐是何地。祖國的花朵被同樣的要求服從規則,被園丁修剪成一樣的枝丫卻還抱怨未來的希望千篇一律,人雲亦雲,這不可笑麼?哦,可能是站在大局觀考慮怕自由多了,引起社會動蕩,唉,多可悲,我這不是也在為世俗說話?

小小肩膀大大書包形成了鮮明落差,看起來那麼奇怪,也許是因為長大的緣故,碰到了以前的“自己”,看著周圍陌生的麵孔,董雅楠無聊的轉來轉去,努力熟悉著新環境,在家長們紛紛抱怨學校硬件設施不好怎麼怎麼樣的時候,老爸回頭對董雅楠說“行吧,總體還算差強人意,讓你們這代人鍛煉鍛煉也好,每天嬌生慣養的,也該讓你們溫室花朵出去淋淋雨了。還有一點,長大了,以後不許爺爺接送了,自己記住路,上下學自己負責我們不管你了啊”“哦”。

辦理完手續家長就走了,留下董雅楠一人找教室報道。進入教學樓,昏暗的燈光看不到樓道的盡頭,剛來的陌生總有一種距離感,正如朋友關係越好罵的越難聽,關係越疏遠話語越禮貌。似乎教學樓看起來並不像外觀那樣狹小,我們看到的表麵隻是三維時空中的二維景象,正如孔子對顏回說的那段話一樣“我所相信的是眼睛,可是眼睛看到的還是不可以完全相信;所依靠的是心,可是心裏揣摩的還是不足以依靠。”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