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路諸侯軍中的小隊長小腹高高鼓起,搖晃之間如同一頭老熊,去勢凶猛,黃沙飛揚,他的身手很靈敏,甚至隱隱壓過練習餓狼拳的那個小隊長。
“太慢了。”
呂布軍中的那小隊長獰笑一聲,手中雪白長劍猛刺,如同狼牙,狠狠咬向那士兵的脖頸處。
他心中雖然也是驚訝,但此時,容不得他驚訝,殺這個士兵,他是勢在必得。
“混蛋。”十八路諸侯軍中的那小隊長雖然迅速,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雪白長劍斬下。
哎……
就在這時,空間之中忽然傳出一聲歎息。
一個白袍如雪的青年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瞬間出現在那麵露絕望的士兵身邊,隻聽見鏗鏘一聲,眾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他,他竟然伸手夾住了隊長的劍!這,這不可能。”
“天啊,我在做夢麼,隊長可是登堂入室的存在,一手餓狼劍法使得行雲流水,怎麼可能被一個青年用手夾住,這不可能。”
呂布軍中的小隊長臉色極其難看,他這邊的幾個士兵也是炸開了鍋,而十八路諸侯這邊的士兵則是驚歎不已。
“這個人好強,不知是何來曆。”十八路諸侯軍中這修煉內家熊形拳的小隊長心念一動,便停住了身形,對著鄭重抱拳恭敬道:
“多謝少俠出手相救,在下童熊,是十八路諸侯軍中的一名小隊長。”
童熊眉目粗獷,他話音剛落,又甕聲甕氣的對那被鄭重搭救的小兵說道:
“小子,還不謝過這位少俠。”
那小兵一聽,趕忙對鄭重抱拳鞠躬:“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嗯。”鄭重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點點頭。
直到現在,呂布軍中那小隊長的雪白長劍還被他夾在手裏,看著那小隊長想拔又拔不出來的模樣,鄭重覺得有些好笑。
“小子,你想多管閑事,你可知道我們主公是誰!”
那小隊長見雪白長劍拔不出來,竟然想要搬自家主子來恐嚇鄭重。
“哦,你家主子是誰?”鄭重嘴角微微上揚,問道。
“哼,說出來怕嚇死你,我家主子就是當今天下武藝第一的呂奉先,呂布是也。”
呂布軍中那小隊長臉上那個自豪啊,仿佛武藝天下第一的是他一般,就差點搖尾巴了。
“哦,呂布啊。”鄭重的表情依舊是不鹹不淡。
“哼,怕了吧,知道怕就把劍還我,老子還能考慮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鄭重對著這個奇葩的小隊長感到極其無語,難怪呂布最後會死的那麼慘,原來是手下有這麼一群蠢貨,真是可悲啊。
“好,那你可接好了。”
鄭重指尖輕輕一彈,那雪白的長劍竟然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就在彎曲到了極致之後,竟然哢嚓一聲斷成了一截一截鐵片。
那小隊長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力量,虎口一陣劇痛,瞬間崩裂,手中的劍柄脫手而出,帶著半截劍刃嗖的飛出,落在一旁的沙地上,嗡嗡作響。
“你,你!”
那小隊長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捂著手掌不停後退,他身後幾個士兵戰戰兢兢的抽出手中兵器,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別緊張別緊張,千萬別動手啊,因為就算動手你們也打不過我。”鄭重露出燦爛的笑容,落在那些士兵眼裏卻十分恐怖。
“保護少俠。”
童熊眼睛一瞪,唰的抽出手中鬼頭大刀,一雙銅鈴大眼瞪得死死的,護在鄭重身前。
幾個士兵也拔出各自的武器,將鄭重護在身後。
但此時,呂布軍中這些士兵根本就沒有戰鬥的心思,那個小隊長更是後悔至極,原本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一個大高手,破壞了他的計劃,這回去,肯定要收到懲罰。
“小子,算你今天走運,我們走。”那小隊長見勢頭不好,趕緊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帶著手下的士兵一溜煙跑的沒影,隻留下揚起的灰塵。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鄭重微微錯愕,這家夥也太奇葩了吧。
見對手跑的沒影,童熊也鬆了口氣,雖然以他們的實力加上鄭重這個高手,要把那一小隊人留在這裏應該不是問題,但雙方守在木樓前,是各自主公的命令,要是把對方給搞死了,自己也不太好交差。
“對了,還不知道少俠如何稱呼。”童熊是一個憨厚之人,鄭重出手相助,讓他對鄭重很有好感。
“叫我鄭重就好。”鄭重淡淡一笑,問道:“不知道童大哥為什麼守在這木樓之前。”
鄭重一身白袍,氣質飄逸出塵,帶著絲絲仙氣,這白袍是那素雲旗艦店的上等品,配上鄭重的氣質,竟然十分合適。
“哦,這木樓來曆神秘,出售一些極其美味的食品,在我們軍中引起一陣熱潮,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幾天前,竟然詭異的關閉了,而且周圍還有一些神奇的屏障,就是我們的幾位大將,也無法突破屏障進入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