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刻著:“天下武功,不過“內,外”兩家。內家以意氣為主,外形從之。外家以外形為主,內氣從之。內家重修‘’精,氣,神“,外家苦練“形,速,質”。蓋武術,氣功雖千般萬種,確理為一貫,均未出‘’陰,陽”二字。男為陽,女為陰。雄為陽,雌為陰。外為陽,內為陰。動為陽,靜為陰。剛為陽,柔為陰。疾為陽,緩為陰。陰不離陽。陽不離陰。”陰陽平衡乃修身之道,健身之法。
虛實也是陰陽。虛實得當,在技擊中乃能得機得勢。故陰陽虛實乃克敵致勝之要道。健身平陰陽,技擊察虛實。見入則開為虛,迂入則合為實。虛為內意在於引進落空。剛為外現在於合力發人。與人交手迂虛則是為以實對虛,以剛製柔之法。但入時要實中有虛,以防敵虛中有實。接手過招,避實就虛,借力發人。是以虛對實,以柔克剛之法。但壁實時要防其中有虛。虛實之變,全在心意,而不在外形。這是天書的精要,習者不可不詳。”
曹永嘉按照天書所教之法進行練習。他運氣行遍全身,感覺真氣在逆行。曹永嘉吐了一口血,暈倒在地。冉櫻櫻扶起曹永嘉靠在自己懷裏,落下眼淚說;‘’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曹永嘉喃喃地說:媽媽,羯趙人殺了你。我要給你報仇;冉櫻櫻說:北方大亂,死的又豈止你媽媽。曹永嘉抓住冉櫻櫻的手說:師姐,你別離開我。冉櫻櫻心裏有一絲痛,忍住心痛說:不走,師姐就在這。
冉櫻瓔將曹永嘉坐著依靠在石椅旁。冉櫻櫻用自己的雙手抓住曹永嘉的雙手。兩人掌心相對。冉櫻櫻心裏有一絲甜意。冉櫻櫻自丹田運氣,將真氣通過掌心傳給曹永嘉療傷。曹永嘉慢慢地掙開了眼睛。曹永嘉坐著打坐療傷,一會兒精神十足。曹永嘉說;謝謝你救了我。‘’冉櫻櫻說;‘’我們之間還用客氣。”
曹永嘉自語道:“嗯,那太室派,少林派。誰為陽。誰為陰。”冉櫻櫻飽讀詩書,秀外慧中,文武兼修。冉櫻櫻神情自若地說;“你們太室派是道家以太極聞名,屬陰。少林派是佛家,有大力金剛掌。屬陽。曹永嘉好像明白了一些。曹永嘉對冉櫻櫻有一絲欣賞說;‘’冉妹妹,你懂得真多。”冉櫻櫻臉上一絲紅暈說;‘’永嘉,你說的是真的嗎?”曹永嘉憨厚地說:‘’絕對肺腑之言。”冉櫻櫻嬌羞地說;‘’傻子。”
曹永嘉領會了冉櫻櫻的話。一天以後,竟將太室心法和如來經合二為一。曹永嘉這時已擁有一甲子內功。曹永嘉這時感覺能將太室心法和如來經隨心所欲的使用。冉櫻櫻高興地說:“永嘉,你的武功這麼厲害了。”他們來在張道陵的雕像前拜了拜,從山洞口出去了。
這時季虎哈哈大笑說:\\&你們終於忍不住,出來受死了。”冉櫻櫻說:‘’季莊主,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人。”季虎聽了這話,看了曹永嘉的眼睛,不禁心裏發顫。季虎大喝一聲,使了一招刀劈泰山,向下打來。曹永嘉運足內力,一招白蛇吐芯,將刀口打歪。季莊主說:‘’娃娃,好深厚的內功。”季虎一招盤古開天。曹永嘉使出白鶴亮翅,揮出巨大的劍氣襲向季虎。季虎啊的一聲倒地,刀被打落了。
曹永嘉用劍便刺。住手。一個身著錦袍,相貌俊秀,二十多歲的高貴男子從天而降。這個人,曹永嘉和冉櫻櫻都認識。他就是在茫陽城郊圍攻冉櫻櫻的儒裝漢人。那個年輕男子說:‘’在下是大晉朝大將軍桓溫之子桓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