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座祭壇之上,憑空的漂浮著一副壁畫,上麵畫著一隻巨大的妖獸,通體紫金色,像是豹子一樣的身子,凶猛至極,閃電狀的尾巴,在頭部長著一隻獨角。妖獸的眼睛四周散發著淡紫色的光芒,獸爪仿佛要破畫而出,下麵刻著:“雷妖使。”
“這是什麼鬼地方?”千痕被這陰森森的氣息所渲染,不免的將冷寒絕烈握在手中:“我怎麼會在這裏?看樣子應該是那位仙府的主人設置的玄機奧妙。”
他一點點的在四周查詢,看看有沒有可以離開的辦法,動作謹慎,他可不想就這樣稀裏糊塗的交代在這裏,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吧。
......
“來著何人?”就在千痕四下找尋出口的時候,突然一聲神秘的聲音自宮殿四周響起。
千痕聽到這聲音下了一跳,全身不免的打了個哆嗦,心中暗自揣摩著,好強大的精神威壓,這裏有人?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發覺到,他停下了腳步,拱起手對著祭壇輕輕貓妖:“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靜修,在下無意打擾,隻是不小心闖入此處,還望前輩莫怪。”
“哦?這裏真是好久沒有人來了呢?小子,現在是什麼年份?”
聽到這話千痕暗自苦笑,看來又是個遠古時期的大人物,自己最近怎麼點子就這麼背呢?總是碰到這些老不死的怪物,但是表麵上仍舊表現的恭恭敬敬的樣子,點頭哈腰的開口:“回前輩,乃封魔曆十六年。”
“封魔曆?沒聽過。”
靠,果真又是一個老怪物,看樣子估計不比聖炎熾翼被封印的時間少,千痕內心驚恐,但是經理了這麼多他到沒有原來那般膽怯,他知道,此時自己越是膽怯越用意惹來麻煩。
“距離聖域曆過去了多少年?”
又是該死的聖域了,此時的千痕內心氣氛的將聖域曆三個字上下問候了一片,媽的,真不知道自己這該死的身世是好是壞,但總而言之從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就沒發生過好事:“回前輩,大約三千年了。”
“三年了麼?”千痕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道紫色光芒出現在祭壇之上,身穿金色的袍子,樣貌為豹,和壁畫上的妖獸一模一樣:“吾已經被封印了三千年麼?該死的聖帝,該死的聖帝。”
“啊啊啊。”那名妖獸的聲音一字字的傳入千痕的雙耳之中,他感覺自己的耳朵仿佛被一支槍洞穿了一樣,強大的精神音波讓他不得不雙手緊緊的捂住雙耳抱頭痛哭的呻吟,直到聲音停止後才搖搖晃晃的穩住身形。
聖帝?聖帝?天啊,千痕內心驚訴萬分,看來這妖獸是自己的老仇人啊,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聖域的人,否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看來不能受傷,否則那金色的血液絕對逃脫不掉他的法眼,聖炎熾翼也不能使用了。
“前,前輩,在下並非有意闖入您的洞府,馬,馬上在下就離去。”
那名妖獸進到這一幕麵色不屑的冷哼:“我雷妖的洞府又豈是爾等鼠輩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貪生怕死之輩,既然來了,那邊留下吧。”
“前輩您誤會了,小的並非貪生怕死之輩,生老病死自有天數,隻是死有重如泰山,有輕如鴻毛。”千痕將全部的元素之力外放出來,盡力的抵抗著那強烈的威壓。
“哼,那邊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活的重如泰山了,哈哈哈。”雷妖此時一臉戲謔的笑著,側著頭望向千痕輕輕的拍了拍手,突然間城堡一陣猛烈的晃動,祭台之上突然裂開一條溝壑,一把閃耀著紫色光芒的單手巨劍從中顯現而出。
雷妖一把抓起,深深的插在祭台之上:“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隻要你能走上這座祭壇,這把淚無痕便是你的了。”雷妖手指輕輕的劃過四周的牆麵,那些牆麵上雕刻的妖獸竟然活了起來,巨巨麵色猙獰的撲向千痕。
宮殿異變,妖獸群聚,近百萬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