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張良已經回到了流雲宗。
流雲宗坐落在精靈森林的外圍,在星辰帝國之內,也算得上三流的宗門了,雖然與那五大足以對抗帝國的至上宗門沒有可比性,但是相比起一些散沙,不入流的小宗門還是相當強大的。
而且聽說流雲宗的掌門與星辰帝國的國師有著什麼關係,好像是什麼七大姑八大姨小舅子的遠方親親,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得罪這個宗門,就連一些二流宗門也是一樣。
“該死的千痕,竟然出來壞老子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張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麵,滿臉憤怒的神色。
此時的張良可謂是恨死了千痕,恨之入骨了已經,如果不是千痕的突然出現,或許他早就已經抱的美人歸了,而且還能夠在宗門裏麵立上一個大功,到時候掌門師父提拔自己的話,就無需再注意哪些老不死的長老們的意見了。
但是此時這些卻都被千痕打破。
一想到這裏,張良心中就憤憤不平,忍不住的破口大罵一聲:“娘的。”隨後狠狠的將桌椅上的茶杯扔了出去。
“呦,究竟是誰得罪了我們平常高高在上的張大少啊?”一名妖豔風騷的女人這時候從門口走了進來,伸出手一把將茶杯接了過來,笑著說道:“真是難得,竟然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張大少皺眉的樣子。”
張良白了一眼那名女子,神色漸漸的緩和了不少:“哼,欣妍,你來得正好,媽的,過來陪陪我,否則我可能真的要發飆了。”
“怎麼了?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得罪我們張大少。”叫欣妍的女人一步步的向張良走去,扭動著她那纖細的水蛇腰,每一步都透著骨子裏的風騷。
這女人看起來並不年輕,估計沒有四十歲三十歲也是打不住了,但是正所謂女人年過四十,風韻猶存,再加上平常修煉的原因,所以看起來還有那麼一份少婦的姿色。
張良這時候快速的將欣妍攔腰摟在懷中,好像將剛剛千痕的事情忘到了腦後,一臉壞笑,貪婪而淫蕩的說道:“嘿嘿,小騷貨,是不是想哥哥了?哥哥現在就來滿足你。”
“哼,討厭,一天沒個整形。”欣妍假裝的掙了掙張良的手,扭了扭她那水蛇腰,搔首弄姿的嬌聲道:“真是的,又想要了?小色鬼,年紀不大,經曆到時不小,每次都弄得人家要死了一樣,但是現在可不行哦,在這裏拂過被發現了的話可就麻煩了,一會回房人家在好好伺候你。”
張良聽到欣妍風騷的聲音頓時心神一陣迷亂,望了望四周,不甘心的開口說道:“沒關係,大晚上的誰回來這裏,嘿嘿,放心吧。”
“啊,不要嗎。”欣妍見到張良的手仍舊不老實的在自己身上肆意的遊走,頓時也有些生情,但是卻仍舊咬著牙堅持著說道:“不行,真的不行,如果被掌門長老們看到了,咱倆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好啦,不差這一會。”
欣妍快速的躲開了張良,隨後嬌聲的說道:“就怪你,弄得人家心裏癢癢的,對了剛剛是誰惹到你了?看把你給氣的,你可不知道你剛剛的那臉色,就跟吃了火藥似的。”
見到欣妍一再躲閃,張良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剛剛讓他一時被性蟲衝昏了頭腦,他還真就不敢在這流雲宗的大殿上跟欣妍做,否則的話一旦出了問題那麼自己就真的費了。
“別提了,本來的話,我今天又能夠抓到一名女精靈,到時候流雲宗的下任掌門之位就穩當了,可惜啊,可惜啊,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就是那個最近傳的神乎其神的千痕,出手將我阻攔了下來。”張良平靜下來後一臉悲憤的說道。
“什麼?千痕把你阻攔了?不可能吧?就算傳聞傳的在邪乎,他也不過是個天階的小鬼頭,怎麼能夠將你阻攔呢?難道他也達到了靈階?這也不可能啊,魔劍靈府不是說有修為限製的麼?”欣妍聽到張良的話更為驚訝,顯然是不太相信他的話。
張良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還能騙你啊?他的確是天階的實力,但是卻也擁有著元素實質化的實力,而且還有跟我相差不多的元素之力,這讓我也感到驚訝,特別是他對元素之力的掌控,簡直是神乎其神。”
“不會吧,區區一個剛出頭的小鬼,肯定是因為你一時大意。”欣妍還是不太相信,顯然她不願意聽到別人比張良更烈還,或許這就是女人的一種心態,雖然她隻不過是張良的情人,但沒有不希望自己男人好的女人麼。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鶴發童顏的老者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他麵色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莊重,不怒而威應該就是用來形容這種人的把。
“師,師父,你這麼晚了怎麼會來這裏?”張良與欣妍見到老者心中同時一驚,特別是欣妍,趕忙從張良的懷中站了起來,膽怯的低下了頭。
來著不是別人,正是張良的師傅,崔文子,也是如今流雲宗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