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衡的話讓孫璿怡有些驚詫,老爺的那些妾室不是得了急病去了,就是無緣無故的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來的都是死胎,這些年自己手上沾的血也不是一點兩點了,但是這些事她都做的極為隱秘,而現在老爺竟然說他心裏清楚,這讓孫璿怡心裏驚疑不定。但是一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這麼得老爺的喜歡,不過是爬了床而已就讓老爺這麼護著,要是以後進了門那豈不是更加的不得了了?
想到這些,孫璿怡的心裏也是氣的不行,她覺得李水衡這個人可是能幹得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的,當下也顧不得李水衡的威脅,一把上前將那女子的頭掰了上來。這一看,直把孫璿怡氣的是七竅生煙,險些暈厥在這書房裏。
原來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媳婦,李水凝!癱坐在地上的孫璿怡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上前對著李水凝就是一巴掌,指著李水衡的鼻子大罵:“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怎麼能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來,這傷天害理,有違倫理的事情你都做了,你簡直,簡直是禽獸不如。”
李水衡原本被抓奸還有些不自在,可是如今見孫璿怡指著自己的鼻子大罵,那種被女人控製的羞辱感就上來了,上來就是一把抓住了孫璿怡的頭發,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了幾下,說道:“你個賤婦,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了?我是你的天,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而一邊的李水凝眸光微閃,借機裝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柔弱樣子,嚶嚶啼哭,說道:“老爺,這事情如今被夫人知道了,我這顏麵也要不得了,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的好,也免得苟活於世,讓老爺你為難。”說罷便向著書桌的角上撞去。
李水衡怎麼會讓她撞過去呢,連忙拉住了李水凝,說道:“你別怕,晾他也不敢說出去,不然我就當場休了她,再將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告了,這事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
李水凝略感嬌羞,卻突然一陣惡心,扶著柱子便幹嘔了起來,李水衡一看,急忙問道:“凝兒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有什麼不適,要不要我去喚大夫過來?”
李水凝臉上不由的一紅,說道:“今天已經喚過大夫過來了,說是,說是,有喜了。”說罷,眼睛不由得看了看李水衡,臉不由得低了下去。李水衡不由得大喜過望,說道:“凝兒這是有喜了?好好,好好,我一定重重有賞。”
而一邊的孫璿怡見兩人的互動,一口腥甜湧上了喉頭,“噗”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原來這對亂*倫的狗男女早已珠胎暗結,這讓她一時之間受不了,這才吐出了一口血。李水衡見到地上狼狽的孫璿怡,當時就說:“凝兒有了身孕,也不適宜住在這裏,就安排到別院去養胎吧,說罷,也不管地上還癱坐著的孫璿怡,帶著李水凝就出了書房。”
孫璿怡在地上呆坐了許久,然後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天要亡我李家啊。”
隔天,李水凝在李水衡的安排下去了別院,隔天李水衡也借著做生意的名頭也去了別院,過起了光明正大的夫妻生活。自那天開始,孫璿怡很少再見到李水衡,她也無心再打理這李府的上上下下,精神頭十一日不如一日。再說李敬之,自己的妻子走了,怎麼也得要關心一下吧,但是他實在是對李水凝提不起興趣來,尤其是想到她的薄情寡義,幾次三番的算計自己,他也隻當自家的妻子外出祈福了,並沒有多少的懷疑。
安少白得知了這些事後,暗暗覺得後怕,這個慕容大人是真的厲害,這李家的事情是調查的清清白白,想想便覺得後背一片冰涼。沒錯,這次的事件正式安少白和慕容戰天聯手搞得,隻是安少白沒有想到,他隻是讓一個丫鬟換掉了孫璿怡房間裏的熏香,竟然可以看到這樣的趣事。這讓他覺得驕傲的時候同時就覺得後怕,這個慕容,實力太過強大了。也不知道自己和他作對搶女人,回落的怎樣的下場?可是一想到慕錦丫,他的心裏就像是安裝了發條,怎麼也不想停下自己的腳步。
不過他還有最後的一步要走,因此喚來了自己店裏最伶俐的手下,讓他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