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丫回到家之後便一頭紮進了自己的“工作間”,她想著可以像自己一開始做鉛筆的樣子做出一隻眉筆出來,現在用的直接是毛筆,有些不方便,要是自己可以做出眉筆,那是不是會很簡單呢,還有胭脂,口紅,眼影等等,這些可都是快速消費品啊。她做實驗做的很是投入,連晚飯都是香梅端到自己麵前吃的。等她完成了一些之後已經是深夜了,她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回了自己的閨房。
可是剛進閨房不久,準備洗澡的她卻覺得身後有人在,這一認識可把她嚇壞了,她不動聲色的抄起手邊木製的水瓢準備做個武器,猛地轉過了身子,快速的將水瓢舉了起來正準備往下砸的時候,卻在見到身後之人的時候睜大了眼睛。
恩?怎麼會是那個混蛋?慕錦丫臉色瞬間掛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慕容王爺不好好的在家等著當新郎官,大半夜的跑到我的閨房來是做什麼?我和你怕是沒有什麼話需要在半夜說不可。”
聽她語氣中的不滿,慕容戰天心裏戚戚然,說道:“饒是我緊趕慢趕跑死了好幾匹馬,就為了過來看看你,怎麼都不感動呢。”
“感動?我可不敢動,我怎麼敢動呢?我要是敢動了,你那個未來的王妃上官小姐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啊。”
慕容戰天低低的笑了,心道,這個丫頭是在吃醋呢,如此看來,她的心裏是有自己的。他不由得抱住了慕錦丫,慕錦丫掙脫了幾下沒掙得開,不由得有些怒了:“戰神王爺請自重,你這大婚在即的人,如此這般的作態是有不妥吧。”
慕容戰天見她炸毛的樣子,心裏知道,要是這次不能將她的毛捋順了,之後自己可就要抱憾終身的:“你這丫頭,我也是無奈,上官家如今兵權在手,占了一半的兵權,而他家漸漸地不服管教,如今北方摩擦頻發,實在是沒有辦法,皇上和我這才想了這麼個主意,但兵權到手之後必定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我不指望你能理解我,但是我必要你知道,我這心裏滿滿當當的就隻有一個你而已,旁的什麼人在我這裏隻是紅粉骷髏罷了。”慕容戰天這些天趕路,可是沒少看話本子,就為了在慕錦丫麵前能博得美人一笑。
“你說這些可是沒用,這些話騙騙那些個小丫頭倒是不錯,來糊弄我倒是還差了點火候。”慕錦丫雖說這心裏有些砰砰跳,但是嘴上卻是不服軟。
“那要怎麼做才能博得美人一笑呢?是要如那幽王一般烽火戲諸侯還是要挖取心肝出來,讓你瞧瞧我那顆隻為你跳的心呢?”不得不說,慕容戰天這些天的突襲還是有用的,至少現在慕錦丫被他說的有些起雞皮疙瘩了,她臉色不由得更加的沉了沉:“戰神王爺好本事,多日不見,這說情話的本事倒是修煉的爐火純青了,怕是也練習了不少遍的吧。”慕錦丫說著話,卻是連自己都沒有發覺,這般的作態,這般的語氣,卻像極了和心上人置氣的小丫頭。
慕容戰天微微一愣,繼續說道:“怎麼會呢,我府中上下,唯有那下蛋的雞才是雌的,其餘的都是雄的,這般的清心寡欲,對著誰練呢。唯有對著你的畫像日日練習,這才能說的出口啊。”
慕錦丫說不開心是假的,她倒是不知道這個王爺什麼時候在自己的心裏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了呢?想到那張告示,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同樣知道,這北方的事情容不得小覷,那匈奴之人本就比中原人來的高大強壯,何況他們就是在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中原人無論是在凶殘程度,馬匹健壯程度還是身體素質上麵都不是對手,這麼多年的經驗加之她自己看到的曆史上,每每與匈奴對上,都是一場惡戰。
而惡戰的背後,卻是有無數的好男兒從此馬革裹屍,有的甚至連屍首都不能保持完整,可憐了多少妻子盼白了頭,多少爹娘哭瞎了雙眼。如今慕容戰天做的這些事情也是防禍於未然,隻是自己卻要受委屈了。她也知道國事之大遠重於家事之大,憐蒼天之情遠大於兒女私情,隻是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關,說的更加直白一些,她是不信任慕容戰天。
“聽聞那上官小姐是京城裏有名的才女,美女,怎麼到了戰神王爺的嘴裏倒是成了沒人要的大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