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將我的暗衛安排了一半的人在她的身邊。”他看了看安少白,說道:“當然,我也知道她的身邊也是有你的人在的,這段時間我不會動他們,畢竟這也是一種保障,但是這件事結束了,這些人不撤回的話,我就會讓他們消失,畢竟,我的女人不需要別人來保護。”
安少白被氣笑了:“感情著我這利用價值沒有了就一腳踢開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你可別忘了,如今日日與她相對的人是我,你那邊.......嗬嗬,相隔千裏,縱然有心,怕是也無力吧。”
慕容戰天轉過身,渾身上下的霸氣和危險的氣息盡數向著安少白施壓過去:“無心的話縱使日日相對也無用,有心的話相隔千裏也相聚。”
安少白被堵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其實他心裏有些知道,自己對慕錦丫的重要程度是遠遠比不上眼前這個人的,但是自己驕傲半生,怎麼會允許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就這麼輕易的認輸。
“哼,這個事情不用你來教我,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別到時候連累了小丫。”
這一夜,兩個男人同樣身著華服,一個霸氣深沉,一個月華內斂,為了同樣一個心愛的人,針鋒相對卻又棄嫌合作。
休息了一晚之後,慕容戰天趁著這僅有的兩天時間緊緊的霸占住慕錦丫,隻是他就是霸占著慕錦丫,都要小心的避開眼線,這些天他已經陸續的發現了幾波跟蹤的,他並沒有急於處理了他們,還是照著安少白之前的路子,隻是甩掉他們,製造出這些都是安少白的法子,就連馬車和與慕錦丫約見的地點都是安少白經常訂的地方,安少白還得跟著,這些日子眼見著眼前這個戰神在自己的眼前晃,安少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一定是愁得老了好些歲。
不過為了之後的事情安排,安少白不得不配合著行動,不然一步行錯,將會是萬劫地獄。
而同樣的,慕容戰天這些日子做的事情一是打擊對手,二是不適時的就秀恩愛,以示自己的地位。隻是好在慕錦丫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不管怎麼樣還是有分寸,再者她一直對慕容戰天這個身份有些介懷,這次是一個上官小姐,雖說是假的,但是畢竟大婚的過程是真的,畢竟這十裏的紅妝是真的,畢竟這天下皆知是真的。
那下一次呢,還會有什麼人來?還會有什麼事?慕錦丫的心裏沒底,再者這些日子,看著安少白她也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和慕容戰天你儂我儂,畢竟她現在知道了安少白的心意,她一直覺得,就算是與安少白不能走在一起,至少也要做到各自安好,自己總不好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的,所以這段時間,慕錦丫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你的店鋪,家裏,花棚,還有就是吉梁鎮的新店裏轉悠。
慕容戰天有些無力,這個丫頭怎麼一直都是自己在努力和靠近呢,這個丫頭不往前進就罷了,怎麼如今還有後退的趨勢啊,什麼情況?一定是眼前的大燈泡太耀眼了。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裏,慕容戰天止不住拿眼刀子刮著安少白。
就這樣,兩天的時間過了,慕容戰天不得不回京城去安排自己的計劃,臨走的時候慕錦丫好歹善心大發的去安少白的酒樓裏和慕容戰天一起吃了一頓飯,慕容戰天避開了監視的耳目,這才回了京城,隻是慕錦丫卻又有些擔心了。
這個人說是要去安排事情,他也將計劃都告訴了自己,雖然說自己是相信他的能力的,但是這件事的危險程度不容小視,那個百裏行的陰險程度自己是見識過的,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還是比較努力。
安少白見她這是魂落魄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一陣陣的發苦,但是又不得不說:“別擔心了,這件事總重要的是你的態度,這之後你要承受的打擊還會更多,如果你不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露了怯的話,豈不是浪費了他的一番苦心了?”
慕錦丫看了看安少白,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謝謝你,要是這段時間不是你在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理,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幫我,直到現在,還無端的將你也牽扯進這件事情裏來,我實在是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安少白心裏叫苦,但是麵上卻要做出灑脫的樣子,說道:“和我見外了不是,我的心思從來都是如此,談不上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