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別院的暗室裏,一個女子正忍受著非人的待遇,這女子每天都隻能得到一個餿掉的窩窩頭,剛來的時候至少還有一日三餐的伺候著,可如今隻有每天從窗戶外麵扔進來的一個壞掉的饅頭或者窩窩頭,可就是這樣,她都必須逼著自己吃下去,因為隻有吃下去了,才能繼續活下去,才能報仇。
不錯,這裏麵關著的就是上官青婉,那日結婚上了花轎之後,剛剛要進入長安街的時候突然花轎停了一下,然後就是從自己花轎的底下鑽出了兩個人。連一聲驚呼都沒有就被拖了進去,隨後便被人打暈了,再不知事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便到了這裏。
剛開始的時候,上官青婉一直以為自己是被人劫持了,但是她滿心的期待,這王爺洞房花燭的時候定然會發現這新娘不是自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就自己的,可是如今這都多少天過去了?她數著這些人送饅頭,送飯的次數,覺得大抵過了有一個月了吧,可是王爺一直都沒有找過來。她漸漸地有些絕望了,但是她心裏還是存著希望的,這王爺的權勢有多大,人盡皆知,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能做得到。
可是後來她漸漸的不報希望了,饑餓使人頭腦更加的靈活,這段時間,上官青婉在這裏漸漸地想通了許多的事情,可是越想越心寒。這花轎,嫁衣都是王爺派人送到自己的府上的,這成親的路線也是王爺自己訂的,自己的花轎要是停了下來,這樣的異常王爺一定是能夠覺察的到的,如果王爺自己那個時候能及時查看一下,自己也許就不會落到這個下場,而王爺那個時候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些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王爺是發現了異常了,可是發現了異常卻沒有查看,沒有製止,那就隻能有一種解釋,就是這一切都是王爺設計好的,就是想要擄走自己,可是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的?
上官青婉腦子裏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本來就要成為他的王妃了,就算自家有些兵權在手,到時候礙於和王爺是親家,也會乖乖的協助王爺的,可是如果這樣還不能滿足王爺的胃口,他到底要的什麼?要的就是羞辱自己嗎?
這麼想著想著,上官青婉的心裏越發的不平衡起來,早先給她吃的東西她堅決一口都不吃,可是現在不管是什麼她一定會吃掉,她需要補充體力,她想要逃出去,她要親自去問問慕容戰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恨!她很慕容戰天這樣的羞辱,不喜歡自己可以不娶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自己,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上官青婉已經從原先那個一心愛慕這慕容戰天的大家閨秀變成了一心想要報複他的女人。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慕容祁天已經是殺了幾批搜捕的人員了,可是上官一家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再沒有出現過,不僅僅是京城裏,就連邊境的地方都沒有再出現這一家人,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樣的人一樣。
這一日,慕容戰天來禦書房找自己的皇弟,看到他正要將又一批人押下去,便製止了他,等這些人被帶下去之後,慕容戰天說道:“皇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逼他們也是沒有用的,這不是他們說找就能找到的。”
慕容祁天深深地歎了口氣:“王兄,朕怎麼會不明白,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這布陣圖還是沒有找回來,朕能怎麼辦。”
慕容戰天說道:“皇上,要是實在沒有辦法,咱們就隻能利用上官青婉了。”
慕容祁天猛地抬頭看向了他,說道:“王兄,你可要想好了,這麼一來,怕是所有的人都會知道當初是你做的事情了,這樣對你的名聲可是不好,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啊。”
“皇上,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有風險,但是如今怕是隻有這一個法子了。”
慕容祁天還是不同意,說道:“這樣不行,這件事一旦說出去了,朕擔心這圖找不回來不說,怕是會引起國內的動蕩,這件事實在是有風險。”
也不怪慕容戰天這般的無奈,自己的情報網線已經很嚴密了,可是連自己也是沒有一點點的痕跡,他現在更加擔心這上官一家怕是不光光靠的自己,背後還會有人在幫著,那這樣一來,危險了。
他們兩個正在裏麵商量著事情的時候,慕容戰天的貼身侍衛在門外求見,慕容戰天原想不見,但是慕容祁天卻叫人進來了,來人一見兩人,忙下跪,說道:“臣參見聖上,聖上萬歲,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慕容戰天蹙著眉,說道:“你怎麼過來了?”要知道這侍衛最近可不在自己身邊,而是在上官青婉的那邊看著的,此時見他過來了,慕容戰天的心裏湧起了一陣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