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戰天狠狠地將手裏的被子壓在茶幾上,聲音瞬間冰冷了十幾度:“哼,倒是有膽子,我看他們也是壽星老喝砒霜——活的不耐煩了。”但是話雖說的恨,眼睛裏的是濃濃的擔心,他一想到慕錦丫有可能會有危險,便一刻都閑不住了,立即起身,說道:“皇弟,我一定要盡快將小丫接到京城裏來,不然我真是不放心。”
慕容祁天自然知道慕錦丫在自家王兄心裏的地位,便點點頭同意了,慕容祁天一刻都不想耽擱,隻派了自己的一個貼身暗衛回府說了一下,便急忙從皇宮裏挑了一批駿馬,直往七裏鎮而去。
而一邊的匈奴邊境,一亮低調的白色馬車正在緩緩地行駛著,裏麵的兩個人雖然一個看著俊美無儔,一個嬌麗美豔,但是各自卻是交流甚少。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百裏行才幽幽的帶著不容置喙的聲音說道:“這次回京你給我好好表現,不然,你知道的會有什麼等著你的。”那美豔的女子抖了抖,卻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上官青婉心裏是害怕百裏行的。
眼見著離慕容戰天越來越近,上官青婉的心就像是扭成了麻花的繩子一般糾結,她以為自己是恨那個男人的,畢竟他欺騙了自己,利用自己奪取了家裏的兵權,逼迫著爹娘判了國,害的自己流離失所過著很久非人的生活。可是如今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心裏又忍不住一陣的激動,畢竟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哪裏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百裏行暗暗的瞥了一眼上官青婉,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哼,看來這麼多次了你還是沒有學乖,腦子裏還在想著慕容戰天那個男人,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了。”說罷機會使勁一拉,就將上官青婉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上官青婉心裏大叫不好,想說自己沒有亂想的時候卻不小心抬頭看見百裏行冰冷的臉,嚇得這話又吞回了肚子裏。心說這個時候不能頂嘴,不然就是更加嚴厲的懲罰了。很快,她的身上被脫得一絲不掛,外麵來來往往的人聲進了耳朵,想到一會百裏行要做的事情,她害怕的瑟瑟發抖,不由得抱住了身體。
百裏行才不會管這些,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上,不由分說的扯開了她的兩條腿,狠狠地貫入,上官青婉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要知道這次過來是兩國之間的拜訪,來的人不少,自己這轎子周圍都是匈奴的使臣,要是讓自己叫出聲來,那難堪的還是自己。
百裏行狠狠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撕咬著,上官青婉痛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誰能想到匈奴的大汗是個變態呢,每次行房的時候不僅要拿鞭子抽自己,還會撕咬自己,因為百裏行說這樣才會有征服獵物的快感。自從嫁給了百裏行,渾身上下都是新傷舊傷,傷痕累累,可是她不敢說啊,有痛忍者,有苦咽著。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更加的想念起慕容戰天來。
慕容戰天雖說也是關了自己不給自己吃飯,可是這些都是下人們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至少慕容戰天沒有對自己做出過真正實質性的傷害來。她嫁給百裏行之後也曾受不了虐待,向自己的爹娘哭訴,可是更加令她震驚的是,原來投靠百裏行根本就不是爹的意思,而是二哥,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就連自己被嫁給了百裏行當皇後都是二哥的意思。她不敢相信,原先那個將自己護在手裏的二哥竟然是如此的歹毒,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和匈奴暗中通信,真正投靠了匈奴之後,為了能盡快的站穩腳跟,竟然就將自己推了出去,成了他前進的墊腳石。
如今的上官青婉看似風光,可是背地裏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匈奴開放,百裏行根本也沒把自己多放在眼裏,所以這朝堂裏有些能耐的男人,隻要看自己順眼的,總能偷偷摸摸的占一占自己的便宜,你要說這件事百裏行不知道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上官青婉好不容易等百裏行在自己的身上發泄完了,這才瑟縮著將百裏行和自己的身上清理幹淨,再穿上衣服,恭謹的坐在轎子的一邊,卻是再也不敢再多想。身邊的這個男人就像是魔鬼,不管什麼時候也從來不管在什麼場合,他發怒的時候就是自己倒黴的時候。朝堂上下將這件事都當成公開的秘密,可是上官青婉心裏不服啊,再怎麼說她也是匈奴的皇後,本該是最尊貴的女人啊,怎麼能活成笑話。
所以上官青婉總是盡力的維持的表麵的高貴,就像是為了掩蓋腐敗的牆皮硬是要給它刷上一層金漆一般,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讓自己失了本分的。
“哼,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不給你點教訓就不知天高地厚,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了,爛了也隻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竟然去想別的男人,天生的賤骨頭。”百裏行見惴惴不安坐在轎子一邊的上官青婉,冷言說道,殊不知這樣的話聽在上官青婉的耳朵裏簡直就是比千刀萬剮還要來的厲害。
再怎麼說,她上官青婉也曾是上京城裏最受歡迎的女子,雖比不上皇室中人那般的尊貴,但是自己的家室,自己的容貌身材,自己琴棋書畫的文采,都是讓其他女子羨慕不來的,她曾經一度認為自己是最會投胎的人,可如今看來。嗬嗬,自己沒有家室,自己的容貌身材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危險,而草原的女人本就不講究琴棋書畫,更加講究騎射打獵,這些她不會。所以在匈奴她就是一無是處的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