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到龍家也不過一條龍淵加上一大片青草地的距離。
他現在正奔走在青草地的路上,路過四把神瑣的時候,他已經下了格殺令,隻要大伯經過務必除之。
四把神瑣當時也是一臉茫然,但看到龍溪不容置疑的神情後便也低低點了點頭。
龍溪也很不忍的拍著他們的肩,沒有再說任何話,又飛快地奔向前去。
不到半個時辰就趕了回來,門口仍然是早上站著的守衛,龍溪走過去的時候小心的打量著,要知道這些防護全都是大伯一直在打理。
既然大伯反水了,那麼他安排的人必然也不能再信。
“你,出去,將護龍一族的前鋒掉過來”,龍溪怒氣衝衝地說道。
守門的聽到龍溪的吩咐,臉上一陣茫然,“可是大伯他……”。
“什麼大伯,現在是我再管,叫你出去就出去”,聽到大伯兩個字他是發火。
守門的像受了委屈似地走出去,回頭望了龍溪一眼,似乎覺得龍溪今天像變了一個人。
一切無事,至少表麵上沒有什麼動作。
龍溪鎮定自若的走向室內,走向平時大伯管理作業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所有人好像都沒看見過大伯,龍溪一連問了好幾個時同的各處管家都沒有大伯的消息。
“看來是千真萬確了”,不由得嘀咕了一聲。
“什麼?表哥怎麼了?”,身後傳來悅耳的聲音,一個紫色短裙的女孩拍住了他的肩。
不用看龍溪也知道是誰,但他現在沒有心情玩鬧,低低吐了一口氣,“雲表妹,看見大伯了嗎?”
紫裙少女嘻嘻一笑:“怎麼表哥,幹嘛苦著臉”。
“別鬧,我問你大伯去哪了?”。
少女眼見龍溪一臉冰寒,也忽然繃住了笑,嘟著嘴道:“幹嘛這麼對我,還給我白眼看,問就問好了嘛,大伯他一早就出去了,現在誰知道去哪了,不是你安排他做事的嗎?”
龍溪想了想,並沒有記得早上出去有安排什麼事情,現在惟一的解釋就是:大伯真的反了,早上真的去幫胡天這群混蛋領路了。
龍溪突然轉回頭,怒氣衝衝盯著紫裙姑娘道:“大伯已經不是自己人了”。
“嗯?”少女好想聽不明白,幹張著小嘴道:“怎麼了,表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龍溪又冷冷地咬著牙道:“從現在開始他已經是咱們的敵人了”。
少女怎麼也不能相信,因為同樣的大伯也是她的親人,她急得滿臉通紅,“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龍溪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極慢,“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你隻要記住對敵人是無需手軟就可以了”。
“不會的,我們怎麼可以對大伯……”,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身後一個聲音大喝道:“傻丫頭,哭什麼呢,什麼不會的,不會的”。
這聲音和語氣再熟悉不過,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瘦削老者,“大伯”,少女驚呀的大呼。
龍溪正站在他的對麵,自然第一時間看到了他,龍溪望著那一貫和藹的麵空,看了很久很久,大伯也露出深意地目光打量著他,兩人都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