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野拍了拍他的腦袋,若無其事道:“好,有骨氣”。
龍溪瞪了她一眼,“看你說的……你拍我腦袋幹嘛,男人不能摸頭不知道麼?”
田小野悻悻然道:“哦,知道了,別那麼大男子主義嘛”。
她笑了笑,一副討好的模樣。
龍溪板起臉道:“這個沒得商量”。
田小野撒嬌似的道:“以後不摸就是了嘛,幹嘛生氣,你看你天天摸我胸,我都沒怎麼說你”。
龍溪撲哧一聲,忍不住笑起來,“你……你這家夥,真服了你,你非把我笑死才甘心嗎,來,嘿嘿,讓我摸摸”。
“去你的”,田小野一把推開他,紅著臉道:“你剛才說,你那張符紙會發光,那我爺爺的那張……”。
龍溪點了點頭道:“應該也可以,不過也許過了有效期就沒用了”。
田小野好奇地問道:“有效期?是什麼?”
龍溪攤著手道:“鬼才知道那是什麼,符紙上寫的我也不懂”。
田小野重新盯著那張紙看,歪著腦袋十分費力道:“什麼也沒有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龍溪道:“不是說了,隻有發光的時候才能看到嘛”。
田小野好奇心大增,望著龍溪道:“怎麼發光,你弄給我看看”。
龍溪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怎麼知道?剛才我隻不過用力一拍”。
“用力一拍?”,田小野將那張符放在手心裏,輕輕拍了拍。
“沒亮呀”,她抬起腦袋,看起來很是失望。
龍溪道:“誰知道是不是這個方法,剛才靈,現在不靈,我剛才在桌子上拍的,你拿過來我拍給你看”。
田小野遞上那張符,在昏黃的燈光下很是認真的觀察著,龍溪揚起手,“我剛才是這樣”,啪地一聲脆響,符紙平躲在桌上,仍然一動不動。
龍溪興味索然道:“看來並不是這個方法”。
田小野不依不饒道:“但是人家想看嘛”。
龍溪無奈道:“我有什麼辦法?”
田小野坐在床邊,忽然平躺下來,嘻嘻笑了笑,“你現在累了麼?”
龍溪警惕地望著她,“累又怎樣?不累又怎樣?”
田小野撇了撇嘴道:“看把你嚇的,睡你的吧,不找你了”。
龍溪瞬間明白過來,將她摟在懷裏,“不累不累,我還可以大戰三百回合”。
田小野的臉上越來越紅,眼神裏迷離像天外的霧,“輕點,聲音小點”。
龍溪把被子一捂,開始瘋狂賣力,衣服像雲彩一般飄落。
“嗯……不要~”。
龍溪笑了笑,從被子裏探出頭,“是你聲音太大,還是我……”。
田小野的體內像閥門內的水被忽然打開一樣,抑製不住的大叫,她掩嘴,嘶聲道:“怎麼回事?我……我好像燃燒了”,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享受還是痛苦。
聽說這種似將人身體燃燒的感覺,是最能使人放鬆的。
……
第二天,一大早。
朝陽透密林。
茂盛的樹葉折射出那一抹鮮綠,全貢獻在了這個無名的村落。
空氣格外清爽,田小野的心情就如同這格外清爽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