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應為好!”
容逸柏話出,容傾笑意加深,“我們果然是兄妹,真是心有靈犀,我也是這麼想的喲!”
三分靈動,四分俏皮,更多陌生!
“咳咳……你不喜歡廷煜嗎?”
“哎呀,你這麼直接的問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容逸柏:……
“咳咳……說這話時,能不能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
“哥哥真是不善解人意!”
“咳……說吧,為什麼不願?”
“柏哥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就我現在這殘敗的身體,嫁進去得到的肯定不是預想中的真愛,反而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找憋屈。沒得到一個琴瑟和鳴的好丈夫,反而還會失去一個好表哥。我何苦來哉呢!這樣,對我不好,對哥哥你也不好,對不對!”
容逸柏眼下最大的依仗就是顧家,若是她把顧廷煜禍害了。那麼,容逸柏勢必被牽連,被顧家不喜!
誰讓這人的胳膊肘都是向裏拐的呢!容逸柏這個外甥再親,那也親不過自己的兒子去!
而容逸柏一句‘不應為好’,是為她著想,還是隻為他自己,容傾並不在意。
從簡單的對話,已證實,容逸柏的腦子跟他的身體不同,那是一點兒不弱。
這一點兒,從容逸柏出現的那一刻,容傾就已感覺到。
一個在幾百裏之外靜養的人,能在事出第二天既趕回來。足以說明,他是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一個把容府動向,遙掌在眼底的人,絕不簡單!
“柏兄,你見識多廣,我們又兄妹一場,這個時候,你能不能給我幾句實在話!”
柏兄?這稱呼……容逸柏將就著聽了。
“想知道什麼?”
“你說,就我目前這處境,會得哪幾種結果?”
容傾問的直接,容逸柏答的幹脆,“最好結果,入廟堂。其次,入湛王府,最壞,喪命!”
“湛王府比廟堂還慘?”
容逸柏點頭,入廟堂,看在他們是一母同胞的份上,他還可以護著她些。可若入了湛王府,他就完全無能為力了!
“湛王性情無常,湛王府女人城府極重,哪裏的水太深,如履薄冰,差池之間就會喪命!”
玩命過日子,今天脫的鞋,明天就不一定能穿上。隻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所以,入湛王府還是比死好一些。
“真是比我預想的還悲慘!你說,我逃走怎麼樣?”
容逸柏聽言,挑眉,遂問,“身邊有死忠並武功高強的護衛了?”
容傾搖頭,“沒有!”
“你練就出神入化的武功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