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說法,容傾:呸!魏氏肯定跟她爹亂過倫。
不過,對於容祺對她的避而不見,府中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她跟她死去的娘長的太像了。而容祺呢!又對亡妻用情至深,見到她總是觸景傷情。所以就……嗬嗬……
嬌妻美妾,一屋子鶯鶯燕燕,連讀個書都要來個紅袖添香的人,還談用情至深?真敢扯犢子!
“容大人!”
聽到這聲音,容傾身體一僵,眼眸緊縮!
“凜……凜護衛,您怎麼來了?”
“主子讓我過來帶容九姑娘去王府一趟!”
“這個……”
容祺敢不敢拒絕一下?
“秋紅,去叫小姐!”
容傾聽了,笑了,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您起來了……”
“傾兒,你起來了,湛王府護衛來了,請你過府一趟!”
容傾聽了,緩步走到容祺麵前,“父親,覺得我該去嗎?會不會不太合適?”
容傾話出,屋內片刻沉寂。
“去……去吧!也許,湛王府那位女眷找你有什麼要事。”
聽到這話,容傾不由笑出聲來,這遮羞布找的,真特麼惡心!
“父親說的是,聽父親這麼說,女兒安心多了!”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安安……”
容逸柏聲音在身後響起,這次容傾卻沒有停下。
湛王府
“小女給王爺請安!”跪地,行禮。
良久,無人叫起!
容傾繼續老實跪著。跪的認真,用心。用心欣賞著眼前那做工精良的男鞋!
王爺的鞋子純手工的,目測有四十三碼,沒墊增高鞋墊,他的高沒摻假,是真的高!
“容九!”聲音低低緩緩,清清淡淡,很幹淨,很磁性,很好聽。光聞聲真聽不出是變態!
“在!”
“幾歲了?”
“回王爺十四了!”
小小的我被睡了,小小的我又被治罪了!天理何在?狗日了!
“人不大,膽子不小!”
“王爺說的是,我不大,我年幼無知,總是衝動!”
“倒是挺會為自己找理由!”
“衝動是魔鬼,我已知錯!”
“既然知錯,接下來該怎麼做可知道了?”
“知道!”
容傾話落,一根發簪丟在她麵前。意思顯而易見,怎麼刺出去的,怎麼對著自己刺回來!
容傾看著,抬頭,看著妖孽一般的湛王爺,鏗鏘有力道,“王爺,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改了,從今以後再也不碰發簪了。我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