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萬一湛王看文采爛的實在無法入目。一嫌棄,把她放出來丟到書院裏學習學習什麼的。
唉!信是送出去了,就是不知道他看不看。
一天過去,也沒見個動靜。容傾感覺,這招怕是不靠譜。她果然幻想了。
躺倒,挺屍,準備睡覺。
迷迷糊糊間……
“容姑娘!”
聽到聲音,反射性的先摸木棍。
看到容九動作,劉振瞬時往後退了好幾步。他那子孫根,可是經不起她那一棍。
“哦,是劉大人呀!”
見容傾認清人,放下木棍,劉振才上前。隨著指揮衙役,把筆墨紙硯,蠟燭等,放在桌子上。弄好一切,看向容傾,道,“容姑娘,王爺吩咐,明日早飯之前,交一份萬字文給他。”
容傾:……
信,湛大王爺看了。隻是結果,卻跟她預想的完全無關。
“那下官就不打攪容姑娘忙了。”劉振辦完差事,抬腳離開。
看著那厚厚的一遝紙,還有那跳躍昏黃的蠟燭,再看看暖暖的被窩。瞬感,剛才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竟然不想睡,現在好了,想睡沒得睡了。
在牢中挑燈夜讀,還不是寫什麼伸冤書,而是寫勞子情書!嗬嗬……嗬嗬……
這算不算自作虐不可活!
萬字?萬字?這要怎麼寫呀?思索良久,下筆,開頭……
“從前,有個老婆婆上山去砍柴……”
湛王府
“根據衙役稟報,容姑娘坐牢這些日,有兩撥人用銀錢收買他們,欲讓他們把致女人小產的紅花放入容姑娘飯菜中。屬下根據衙役的說辭去查探了一下,現已確定,兩撥人分別是容雨馨,還有顧靜。”
容雨馨,顧靜!這兩個人,欲把容傾弄小產的心思不言而喻。不過是為了看她倒黴。
也隻有她們這些小蝦米才會這麼沉不住氣,用這種淺薄的招數來暗害容湛王子嗣。
真正有城府的人,都在都在觀望著。輕易不會動手。
“在牢中曾有些人想碰觸容姑娘脈搏,不過,均被她謹慎避過了。隻是這些人到底是受誰之令,先還不能確定。”
容九的謹慎,讓凜五感,她活著也不是沒道理。
湛王聽了沒說話,抬手,讓凜五退了下去。
翌日
容雨馨跟魏家表哥私通之事,忽然蔓延整個京城。
還有顧靜被府中丫頭下媚藥,跟府中小廝一夜混亂的消息,也隨著在京城傳開。
一晚發生兩起醜事兒,還是容顧這親家。這不由讓人唏噓,容顧兩家最近真是黴運不斷呀!
聽完內容,湛王看了凜一一眼,“容逸柏呢?”
“昨晚他已走到顧家門口,隻是,卻又忽然轉身離開了。”不然,跟顧靜一夜混亂的就不會是小廝而是他了。
湛王聽了,饒有趣味,“忽然離開嗎?”
“說是有急事,隻是,離開之後卻並未見他去哪裏,而是一直在容府待著。”凜五說著,若有所思,“難道,暗衛的跟蹤被他察覺了?”
“就容逸柏的身手,要察覺暗衛的影蹤還差的遠。”
凜五聽了,皺眉,“難道是巧合?”
“隻能說,他跟小東西不愧是兄妹。”身手不行,腦子卻絕對夠用。
“主子,接下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