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一出,容傾麵色一緊,頭上冒出倆字兒,完了!湛王淡淡一笑,悠悠開口,“是你自己自覺拿出來?還是讓本王親自動手呢?”
“區……區別在哪裏?”不要問她為何結巴。太傷人!
“這問題,已是罪加一等。”
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你,卻在說著如何懲罰你!艾瑪,她的魅力碎了一地。以後讓我拿什麼揚眉吐氣?
垂頭喪氣,鬆開抓住湛王的手,把那縫在荷包上的布條扯下來。
看著那布條,凜五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滿頭黑線,一時無語。她……她竟然作弊,抄小抄!就這,她剛才還回答的結結巴巴的。真是,連凜五都感到鬧心的厲害了。
小麻雀搓著手,為容傾緊張,更可惜呀!功虧一簣呀,功虧一簣。差一點兒就成功了,咋就被發現了呢?
看著布條上那精小的字體,湛王溫和道,“寫這個花了多少時間?”
“一個時辰!”
“費了不少功夫呀!”
容傾聽了,弱弱道,“費工夫倒是次要,主要是費腦子。”
“嗬……”滿腦子的損點子。
“凜五,戒尺!”
“是!”得令,凜五執行起來比以往更速度。
容傾已開始感到手心疼了,不過這懲罰倒是不算什麼。比起挨刀子可是輕太多了。隻是……
“求王爺給我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我保證以後改過向善,重新做人。”該求還得求。隻是這話,好像有點用詞不當。管他呢!隻要結果得當就行。
湛王聽了,嘴角微揚,笑意綿長,風情無限,柔柔開口,“不用改正,你這累教不改的模樣爺很滿意。”讓人每次想教訓她,總是不愁找不到理由。
“王爺那個……”
“主子!”凜五歸,戒尺到。
“手!”一個字,清清淡淡,輕輕緩緩。
伸手會挨抽,可不伸會被抽的更狠。所以,伸吧!
手伸出!
吧唧!一戒尺下去,手心紅了一片,那個疼!
啪啪啪……
不一會兒容傾手心就腫的跟那發酵的饅頭一般大了。
“疼嗎?”
“不疼!”
湛王挑眉,容傾開口,“王爺打的,疼也不能說疼。”吹吹那火辣辣的手心,揉揉眼睛,“書上說,故作堅強的女人比會哭的女人還惹人疼。”說完,眼巴巴看著湛王。無聲詢問,書上說的是真的嗎?要是可行該多好,這可比天天讓她對著湛王哭容易多了。
湛王聽了,差點笑了,“看來那糟心的書你看了不少。書上還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