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起人來,湛大王爺可是從不留情的。到時候,什麼水性楊花,不知檢點,不潔……等等!肯定一大片難聽的話在等著她。
容逸柏聽了,沒說話。隻是看著手裏的夜明珠,眸色深遠,莫測!
“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容府,今天下午,還是明天大早。”容傾問道。
因為明天是她及笄,在容府過是必須。
容逸柏把夜明珠放入袖袋中,溫和道,“明天大早再回去不耽誤。”
容傾聽言,點頭表示讚同。容府還是沒馨園自在,能遲些回去,自然最好不過。
“你今天晚上還去湛王府嗎?”
容傾搖頭,“不去了!”
容逸柏挑眉,“怎麼?”
容傾高深道,“凡事講究一個張弛有度,緊緩有致。”
“何意?”
“意思就是去的太勤,心意表達的太猛。會讓人膩歪,也就不新鮮了。要在差不多的時候,冷一冷。省的他乏味,也省的他習慣。時不時的來一次中斷,才能讓他生出想念,才會翹首以盼呀!”
容逸柏聽了,琢磨了一下,點頭,“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你這些是從哪裏學來的?”
“這個呀!”容傾咧嘴一笑,傲嬌到道,“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其實不過是把從現代看來的,學來的那些泡妞招數,用到了湛王身上而已。
“這種磨人的天賦你倒是不少。”
“嘿嘿!不用羨慕嫉妒,你是我哥哥,我很願意傳授你幾招。”
“學會了當采花賊嗎?”
“哈哈哈……這個可以有!”
“笑的矜持點兒。”
“要那麼矜持做什麼。牙齒白,就要亮出來!”
“明天記得多少端莊點兒。”
“放心,放心!我保證笑不露齒,含羞帶怯!”
“含羞帶怯什麼的,也不要太過了。”
“這個你更放心,不到緊要關頭,我絕對不會輕易臉紅。”
“如此……我可是放心了!”容逸柏悠悠道。
娶容傾為妻,開心的時候多,鬧心的時候也不少。這一點兒,湛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體會到。其實,他已經體會到了。
晚上,湛王府。
晚飯之後,夜幕降臨,湛王府一切一如往常。看似與以往無異,隻是……
凜一看看時辰,視線時不時的落在房頂之上。都這個時辰了,容姑娘怎麼還沒來呢?
看看凜一那神色,縱然不問,凜五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覺有些無力。
容傾爬湛王府的牆頭,上王府的房頂,這種事兒,凜一竟然已經開始習慣了!這該喜嗎?一點兒不覺得。
還有主子也是,很多以前看起來都難容的事兒。可容傾做出來,主子卻已在慢慢習慣。
想想,有些可怕!
屋內,湛王與以往一樣,晚飯之後,習慣性的看會兒書。隻是,今天翻書速度比起往常好像慢了許多。
良久,抬眸,透過窗戶,看看天上的月色,神色不明。
“凜五……”
“屬下在!”
馨園。
“誰?”
小麻雀陡然的一聲,讓容傾準備脫衣服上床睡覺的動作頓時停下。
“容姑娘,是屬下!”
聲音入耳,容傾神色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