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坐在主位,容傾站在下麵,看著兩人,開口,直入主題,“今月二十六日,晚上戌時,你們兩個可曾見過容逸柏?”
“見過!”
“他當時穿的什麼衣服,可還記得?”
“一件錦緞鑲邊白袍。”
“什麼顏色的腰帶?”
“藍色!”
“身上戴了什麼配飾!”
“好像有一個荷包,還有一個玉佩。”
“荷包和玉佩的樣式,圖樣,顏色可都記得?”
聽到這個問題,兩人同時沉默一下。
“請仔細的想一下。不過,若實在想不起也沒關係。”
兩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錢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淺藍色的,上麵繡的是鬆竹,玉佩的話,不太記得是什麼形狀了!”
容傾聽了,點頭,隨著道,“容逸柏是什麼時辰離開的可還記得?”
“記得……”
隨著兩人的回答,劉振親手做著記錄。
詢問結束,既讓他們離開了。
容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淺藍色的荷包,繡著鬆竹。跟錢皓說的一樣。隻是,容傾看著,卻是淡淡笑了。
“小姐!”
聞聲,轉頭,祥子,容霖,還有一個麵色蒼白的小廝同時映入眼簾。
“劉大人!”
“容大人。”
拱手,簡短的客套。容傾看著祥子,問,“有什麼發現?”
容霖還未開口,祥子已率先出聲,“根據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幾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個下人的周邊人,和親近之人。而後發現,過去有一段日子,這個叫二柱的小廝在采買期間,曾有出入賭場的痕跡。且根據追查,賭錢數目雖不大,可也不小,絕對不是他能負擔起的。”
容傾聽言,看向那小廝,開口,“錢財是哪裏來的?”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問了一次。到了這裏,二柱也是老實了許多,狡辯的話也不敢再重複說,沒了那僥幸的心理,老實交代道,“是……是一個叫鐵頭的人給我的。”
“他為什麼給你錢?”
“他讓我拿一件公子的貼身之物給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鐵頭要你拿容逸柏的貼身之物做什麼?”
“他說,他家小姐特別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小姐?”
“他沒說!說是不能毀了他家小姐的名聲。隻是,他說隻要我拿到了,定不會少了我的好處。並且還提前給了我五兩銀子。”
“你拿了什麼給他?”
“公……公子的一個玉佩。”二柱說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該死,一時被豬油蒙了心了……”
二柱的求饒,請罪聲落入耳中,心無波動。事到此,好像有進展了,隻是卻又隨著陷入僵局了。光憑一個名字,蹤跡難尋。更重要的是,就鐵頭那名字說不定都是假的。
“那個人的長相,你可還記得?”
容傾開口,二柱磕頭的動作一頓,趕緊道,“小的記得,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