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我的名字,還是我自己親自動筆寫的。”
“哥哥真了不起!”容傾黑線。
“尚可,尚可!總算是沒給你丟臉。”
“世上有一種武功叫做銅牆鐵壁功……”
“我同妹妹一樣,用臉皮煉成了此功!”
聞言,容傾瞪眼,忍笑。
容逸柏卻笑的怡然自得。
你一言,我一句,湛王聽著,嘴角那淺淡的笑意隱沒。看著容逸柏,淡淡開口,“打算何時成親?”
湛王一言出,容傾心頭一緊,容逸柏嘴角笑意加深,笑的意味深長,“隨時準備著。王爺可有好的人選?”
“林家!”
“林家?大理寺卿林大人的千金?”
“嗯!”
“林明玉?”
“嗯!”
確定!容逸柏看著湛王,很是意外。不過,稍微深究之後,微微一笑,深拘禮,“多謝王爺!”
“如此,可是願意?”
“很是願意!”
湛王看此,摘下腰間玉佩遞給凜五,“去提親!”
“是!”凜五靈領命離開。
容逸柏為湛王把茶水斟滿,“讓王爺費心了。”
湛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就這麼幾句話,容逸柏的親事就這麼定下了。而容傾還在思索著,林明玉?是誰呢?腦子裏完全沒印象。不過,看容逸柏神色,好似對這位林小姐很滿意。臉上那樂嗬不像是裝的。
如此說來,湛大王爺倒是真的給容逸柏瞅了一個好姻緣。這倒是意外。湛大王爺從善的太突然了。
“那個!容逸柏,林小姐她……”
“林明玉——林家嫡出小姐,排行老二。上麵有一個哥哥,下麵有一個妹妹。”
“她性情如何?”
“知書達理,秀外慧中,才貌雙全……”一連串的讚美之詞從容逸柏的口中說出。
容逸柏說完,容傾聽完,撫下巴,“這優點兒多的,跟我簡直是不相上下嘛!”
湛王抬眸,“大言不慚!”
容逸柏歎氣,“無法附和。”
容傾癟嘴,看著容逸柏繼續道,“對林小姐,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爬過人家牆頭?”
“沒爬過!查探過。”容逸柏不遮不掩,很是坦然道,“在我快到成親年齡時,京城跟我年紀相仿的小姐,我基本都派人稍微查探了一下。林小姐無論德馨還是秉性,都是個中翹楚。對她,我很是中意。”
“嘖嘖嘖!你這娶媳婦兒的預備戰可拉的夠長的。”
“這是必須的。所謂妻賢夫貴嘛!”
容傾聽言,頷首,很是讚同,“就像我跟王爺一樣。我賢惠,他富貴。”
湛王嗤笑。
容逸柏搖頭!
容傾不以為然,“繼續說,繼續說!”
“還說什麼?”
“說說,你探查之後。遇到那些說親的,若是不合適的,你都是怎麼拒絕的。”
“我去的時候搖搖欲墜,說話的時候咳的撕心裂肺。看我如此病歪歪,不需我拒絕,人家已經不樂意了。”歸根結底也是容琪官位不夠,還不值得人家為巴結容家,而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病秧公子。
“若是遇到合適的!”
“就如剛才,我羞答答的就應下了。”
“臉皮真厚!”
馨園一行,容逸柏多了個媳婦兒,容傾欠了幾錠元寶。
回程途中,坐在馬車上,容傾看著湛王,笑眯眯道,“剛才容逸柏把林小姐誇的天花亂墜的。夫君,你也誇誇我唄!”
“你在為難本王!”
“怎麼是為難?這完全是信手拈來呀!”
“你這是在逼本王說謊嗎?”
“說謊也行,隨便誇!”
“本王不想委屈自己的嘴。”
容傾瞪眼,“連我一個優點都說不出,那你怎麼就想起娶我了呢?”
“眼瞎了!”
湛王話出,容傾仰倒,呢喃,“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可到了我這兒,西施變稀屎。我忽然不想活了!”那個憤然。
湛王轉眸,眼底笑意流淌。
娶個媳婦兒,雖然有鬧心的時候,可也有開心的時候。心情有起伏,日子也多少有了那麼些滋味兒。
馨園
湛王,容傾離開之後。祥子看著容逸柏開口,“公子,您說,湛王爺這到底是何意呢?”
“你覺得湛王是何意呢?”
“這個,小的無能,猜不出來。”
林家,林明玉,對容逸柏來說,可算是最合適的一門親事了。可這最合適的親事,偏偏是湛王來提及的。這,祥子可是不懂了。畢竟,湛王爺對容逸柏可是一直不喜的。
容逸柏淡淡一笑,“其實並不難猜,深入一想既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