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突然的原因吧!”
顧廷灝聽了,看著容逸柏道,“逸柏,你這話純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呀!”
容逸柏淡淡一笑,也不否認,隻是無奈道,“表哥,這事兒我就算心明,也不宜多言。那些過往你是知道的,我沒立場去置評什麼。不然,隻是徒增誤會罷了。我不想讓舅舅以為,我在幸災樂禍。”
“大伯不會那樣想你。”
“也許吧!隻是,在顧靜的事情上,無論我說什麼,舅舅都會不自在。所以,連恭喜都默默的不敢說出。”
顧廷灝聽了,亦是沉默下來。有些事兒要慢慢的來,有些話要一點一點的說。時候未到,凡事點到即可!
沉默少頃,顧廷灝再開口,話題轉移,“本來前幾日他堂嫂準備去湛王府,向湛王妃請安的。隻是,恰遇湛王身體不適,皇上又命人不許打攪,這就耽擱了下來。不知,湛王爺現在身體如何了?”
“或許是身體不適,王爺前幾日去了溫泉別莊。我去請安,不過未見到王爺,隻是聽傾兒說,王爺身體已好了不少。”
王爺確實病了,隻是有沒有好徹底,容逸柏說的完全模糊。
更重要的是,湛王爺可是沒見他!直接說明,他在王爺麵前,並沒多大臉麵。當然,這也是事實!隻是有的時候有必要說透,讓大家都清楚。
繼而,以後若是想通過他,意圖巴上湛王,或跟湛王府關係更近一步的話。那純粹的是瞎耽誤功夫!
話容逸柏說的含蓄,卻也透徹,顧廷灝聽的也清楚。隻是神色卻無一絲起伏,微微一笑道,“那就好!等來日,湛王身體大好了,讓你堂嫂去請個安。不然,總歸是失了禮數!”
容逸柏溫和一笑,“傾兒能理解的。”
“王妃大度,我們也不能太過不是!”
容逸柏笑了笑沒說話!
顧廷灝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顧廷灝離開,容逸柏眉頭微皺,靜默,沉思。
在皇上派沈家去邊關,欲與顧盛同守邊關的當口。顧廷灝回京了!
其用意是什麼,容逸柏想的出。顧廷灝回京,是顧盛在向皇上表忠。直白的講,顧廷灝就如一個人質,被放在京城,放在皇上的眼皮之下。如此,顧盛若想動什麼心思,最好先掂量一番,想想想他這個長子!
當然,或許還有其他!比如……
這也許不過是一個障眼法。其目的,是想皇上放鬆對邊境的戒備。
隻是,不管顧盛真正用意到底是什麼。容逸柏都不想參與其中。所以,對於顧廷灝的頻繁探訪,他並不歡迎!
“顧盛,你最好別把注意打到傾兒身上。否者……”輕喃,眸色深遠,暗沉,嗜氣潛藏!
湛王府
湛王府離開,王府在齊瑄的鎮守下一切如常。前院安穩,後院無事。容傾日子過的自在!就是每次看到那貓兒的時候,都不免肉疼!
“一年的月錢呀!”容傾逗弄著手裏的貓咪,歎,“你這毛兒都是輪銅板算的知道不知道!這身價,賣了你不知道能不能把錢給贖回來?”
小麻雀聽了,緊聲道,“小姐,您這想法可是要不得!讓王爺知道了,說不得那戒尺都得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