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他若願意。護,能護你一個極致。同時,傷,也能傷你一個徹底。
對那個男人,用情,傷心;不用情,傷身,他亦難容!
對他動心太容易,心傷也會成為必須!
跟他結夫妻,除了用心,用情,唯他至上也是必須。
得他寵,被他護,享那富貴的背後,承載太多辛苦疲累!
做他的王妃,很不易!隻可惜……
容逸柏眼中溢出晦暗,帶她離開,他尚沒那個能力。
抬手,輕輕撫過容傾滾燙的臉頰,容逸柏眸色暗暗,靜靜看著,良久,微微俯身,在容傾額頭印下淺淡一吻。而後伸手為她掖好被子,起身,走出!
“公子!”
容逸柏看著祥子,臉上沒了往日的溫和,“你留在府裏守住小姐。”
祥子聽言,抬頭,“公子要出門?”
“我要去一個地方。三日之內必趕回來,你讓傾兒在府裏等著我。”
“小的知道了!”
“照顧好她!”
“公子放心!小的定會寸步不離守著小姐。”
容傾在容逸柏心裏是什麼分量,祥子很清楚。
容逸柏轉頭,再往屋裏看了一眼,才提步離開。
湛王府。
聽完女醫的話,凜五把手裏盒子遞到她麵前,“一會兒送去容府。”
“是!”
“好了,你回去吧!”
“小民告退。”給容請探病的女醫躬身離開。
凜一開口,“要不要稟報主子?”
凜五轉眸,反問,“你說呢?”
凜一直白道,“我拿不定主意。”
容傾受傷,發熱,沉睡低迷。這事兒告知湛王,不外乎有兩個結果,一是,湛王心軟;二是,適得其反。
凜五撫著下巴,沉思。這才一天的時間,要主子心軟,怕是不太可能。要是這樣的話……
“我看還是再等等吧!”
王妃這個時候,可是經不起主子一折騰了。
凜一聽了,點頭,不再多言。
凜五問,“那個小麻雀呢?”
“跑回容家了!”
“王妃沒白疼她!”
每次入宮,容傾從不帶小麻雀。對於宮中規矩,小麻雀知道的不全,更重要的是,宮中太過複雜,小麻雀不跟著為好。就如這次,就出事了。
“昨日跟著王妃入宮的丫頭怎麼說?”
“她說,同王妃一樣,她當時也是忽然不能動彈了。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藥了!”
“跟在王妃身邊的人,該換換了!”
“看主子什麼時候才能消氣吧!”
凜五點頭,心裏卻感,這次的事兒,怕是沒那麼容易過去。
容家。
翌日,容傾醒來,聽了祥子的話,什麼都沒說。容逸柏讓她等著,她就在這裏等著。
“小姐,您醒了!”
聞聲,抬眸,看到小麻雀,容傾嘴角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什麼時候回來的?”
麻雀扶著容傾坐好,“昨天晚上。”說著,抬手撫上容傾額頭,麵色舒緩下來,“終於退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