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遺漏!”
容傾聽了,不由一笑,“劉大人這話說的真是夠含蓄的。除了沒有遺漏,應該再加一句,一無所獲吧!”
劉正輕笑,“這也正常!查案就是一個耗費精力和心力的活兒,需要一個過程。極少有一擊既破的。”
“劉大人說的是。不過……”容傾說著微微一頓,淡淡一笑,“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劉正聽言,神色微動,“請王妃明言!”
“剛才我那結論性的言詞,應該是他接下來想說的話。隻是,由他說出來,我們不會相信,多少還會探查一下。可是有我自以為是的給出定論。那麼,結案或就在眼前,探查也即將終止。如此,鐵頭會如何呢?”
劉正聽言,眼簾微動,“當案子結,罪責定,鐵頭戒心必然降低。”
“劉大人說的不錯。當一個死字擺在他眼前。他應該會有兩種反應,一個靜靜的等死,戒心降低。二,忽而生懼,有所言,我們有所得。”
“王妃這招極妙!”
“其實,劉大人也早就想到了吧!”
隻是劉正顧忌多,上有皇上,一邊有古家。不能如她這般,無需向皇上稟報,不用向古家交代。行動起來,自然少了顧忌。
她敢忽悠之後,直接拿出那罪狀書,讓鐵頭簽字畫押,直接定罪。
可是劉正卻是不行,因為他是刑部大人。斷案,容不得他出爾反爾在這裏亂忽悠。不然官威何在。還有古家那邊,怕是也不能接受劉正要處死鐵頭的事兒,隻是在純忽悠吧!
劉正幹幹一笑,歎了口氣,卻沒回話,隻是反問道,“如此說來,王妃剛才那些話隻是晃鐵頭了!”
“是晃他!不然,如何能讓他降低戒心,又感被定罪算是順其自然呢!”
一個流程總是要走全了不是。
“這麼說來,鐵頭剛說的話,王妃都不相信?”
容傾點頭,“劉大人不是說,那一幫悍匪很是奸詐嗎?如此,你覺得他們會選擇用這樣冒險的方法來謀取錢財嗎?”
“應該不會!”
“若是有劉大人來做的話,你會怎麼做?”
劉正微思索,而後道,“若隻是純粹的圖財。那麼,我必定不會選擇劫持古少主。古家家大業大,京城之外,每個古家分支都是家財無數。隨意挑選一個都會令他們口袋滿滿。如此,為何非要挑選這最大的一個蜂窩來捅呢!”
“劉大人所言極是!”
“那麼,若是由王妃來做的話,又如何呢?”
“若是我,既然捅了這最大的蜂窩。那麼,對古少主我就不會用迷藥,而是直接用毒藥。以毒牽製著他,讓他每年給我輸送錢物。我不用露麵,不用冒險,說不定這輩子都能坐享其成。”
劉正聽言,麵皮抖了抖,比他陰多了。
想想挺美的。當然了,前提是古少主不會被其他人給幹掉。而她的蹤跡不會被發現。還有解藥,古少主這輩子都別得到。不然,也是空談。
不過,不管怎麼想,都是用毒藥比用迷藥更適用於作案。所以,鐵頭的故事編的不怎麼樣。
頭目既是奸猾的,這下屬怎麼如此不細發呢?難道是沒套好招?不會!如此,一個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