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容逸柏的下葬,接下來就是該張峰父子了吧!
那一日,長安街湛王對容傾的寵愛他們看得清楚。同樣的,容傾對容逸柏的在意他們看的更清晰。如此……
張峰父子怎麼都難以饒恕。現在,靜待湛王妃將如何懲治他們,是活刮?還是生燉?或是更殘忍。然……
在眾人翹首以望中,卻見湛王府的護衛,竟把張良送到了張峰的住處。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讓他們父子團聚?
容傾這一舉動,讓太多人不明。
容家。
傳入容家,容琪看著容霖,凝眉問,“父親,容傾她這是什麼意思?”
容霖看著他,不鹹不淡道,“想不明白?”
容琪點頭,嚴肅認真,“想不通。”
“那就糊塗著好了。”
容琪嘴角歪了歪。
這答案,幹脆的擠兌人。
“當然了,若是實在想知道,你也可以自己去問湛王妃。”
容琪聽了不說話了。明顯的慫了!自討沒趣。
容霖冷哼。
刑部。
彼時,楊琥看著劉正,跟容琪同樣的疑問,“大人,您說湛王妃這是何意呢?”
劉正聽言,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沒什麼意思!”
呃……
這答案還能再敷衍些麼?
“張良不是一直想父子團聚嗎?現在湛王妃不過是順他心意,成全了他而已。這有什麼值得探究的。”
“大人,容逸柏可是因張良而死的。湛王妃如此……不應該呀!”
“有什麼不應該的。你以為湛王妃如你等一樣嗎?王妃她是仁心仁善的好人!”
這話,讓楊琥忽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根據這幾次的接觸來看,湛王妃雖不是一個惡毒的人,可也不完全是一個仁心仁善的好人吧!
一個純粹的好人,可是不會張口就說人家偷漢子。
看楊琥神色不定的樣子,劉正沉沉開口,“怎麼?對本官的話可有所懷疑?”
楊琥聞言,迅速收斂神色,搖頭,“回大人,沒有!”
劉正冷哼,算他還算有腦子。
“好奇心害死貓,以後湛王府的事,不懂的擺在臉上,憋在心裏;懂的埋在心裏,臉上也要給裝不懂。不然,扒皮!”
楊琥聞言,一個激靈。
扒皮,劉正或許隻是說說。可若真探究的太多,惹了湛王。那,這兩個字可就不止是說說,而是事實了。
“謝大人提點,小的定謹記。”
湛王的事不能好奇,更不能探究。湛王妃的也是一樣!
“大人!”
“何事?”
“稟大人,古家少主醒了,說想見見您。”
劉正聽言,靜坐少時,心裏打了幾個轉兒,而後抬腳走出衙門,往古家而去。
湛王府。
容傾對張良那一舉,用意是何,凜五等不欲探究。他們比較關注的是,麵對容逸柏的離世,容傾接下來要如何調節自己。
是發呆,哀傷,抹淚!
還是魂不守舍,默默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