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若是手邊缺少了什麼,就讓下人去稟報我一聲,我來準備。”
“好,多謝齊管家。”
“都是我分內之事。”齊瑄說完,微頷首,往外走去,快走到門口時,猛然轉身。
齊瑄突然的轉身……
淩語心口一窒,忙道,“齊管家還有什麼交代嗎?”
看著麵色蒼白,羸弱柔和的淩語,齊瑄神色如常,淡淡道,“淩姑娘身體不適,等下離開時就無需向王爺和王妃告別了,免得累著了。”
淩語聽言,點頭,“是!”
淩語應,齊瑄未在多言其他,大步離開。
看著溫順的淩語,齊瑄記住的卻是剛才猛然轉身時,從她眼中看到的那一抹異色。
看齊瑄背影消失,淩語緩緩坐下,垂眸,眼底神色不明。
不是獎賞,不是責罰,而是……
以前離府,是靜養。而這次離府,或許是……趕離。
一念出,淩語揚了揚嘴角,心冰寒。
二十年的追隨,不如容傾一年的相伴,多麼諷刺!
雲珟,你心太偏!
淩語離府的事,容傾不知,湛王也沒特意告訴她。
淩語不值得她分神。
“有點發熱了。”容傾摸著湛王額頭,眉頭微皺。
“嗯!”
“身上可有哪裏難受?”
“還好!”
容傾聽了,轉頭看向凜五。
凜五正色道,“這屬於正常反應,王妃無需過於擔心。”
容傾點頭,卻道,“晚上你留下,近身守著王爺吧!”
凜五聽言,看向湛王。
湛王眼簾未抬,靜默不言。
看此,凜五恭敬應,“屬下遵命。”
主子都在學著聽王妃的話了,他一下屬又如何敢違背王妃命令。
“聽說鍾離隱送了一個耳墜給你。”
容傾聽言,看了湛王一眼,把水杯遞給他,不鹹不淡道,“不要隨便抹黑自己媳婦兒。”
湛王挑眉。
容傾淡淡道,“還有,那禮物人家指明是送給你的。你剛不提我倒是忘記問了,你在遊訪皓月的時候,是不是在哪裏招惹誰了?”
湛王聽言,淡淡道,“不要隨便抹黑你相公。”
聽湛王把她剛說過的話,原封不同的還給她,容傾輕笑,“是不該抹黑。不過,那耳墜挺精致的。等下讓下人去當了,剛好給你買糖吃緩解口中藥味兒。”
湛王輕哼,“不稀罕!”
“那就算了。要不要躺下休息會兒。”
容傾這語氣,她是在哄孩子嗎?
“容九,本王是你夫君,你別弄錯了。”
“王爺多慮了,我就是弄錯自己姓什麼,也不會弄錯自己夫君是那個。”
湛王聽言,橫了她一眼。
容傾扯了扯嘴角,隨著道,“昭月太子已經入京了嗎?”
“沒有!隻有鍾離隱,說有要事兒要辦,提前入京了。”
而這個所謂的要事,就是來他府裏晃動。
容傾聽了,不再多問。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