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淩語一定會死的很慘。不過,不值得同情就是了。
隻是……
舒月眉頭微皺,王妃現在怎麼樣了呢?還真是讓人有些擔心。
擔心!其實,她這擔心也是莫名。可是,她就是掛心。而且,不止是掛心,還很喜歡湛王妃怎麼辦呢?
舒月托著下巴,也是有些苦惱。每次看到王妃對湛王撒嬌犯混的的樣子,她就好像過去抱抱她,因為那模樣實在是太可人了。
“月兒,你在想什麼?”
舒夫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見自己女兒先是莫名譏笑,而後又皺眉,最後……她剛剛那是什麼表情?怎麼看起來那麼詭異?就跟街頭小地痞看到那家漂亮姑娘一樣,眼睛都直了,笑的還那麼難看!
女兒懷春是正常,可舒月這動蕩的表情,不是思春,完全像是要耍流氓。
舒夫人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站不住了,忍不住開了口。
“呃……沒……沒想什麼呀!娘,你什麼時候來的?”舒月看著舒夫人,心裏多少有那麼些犯虛。
被湛王遣了,她惦念上湛王妃了。這……她是不正常吧!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一念出,舒月瞬時淡定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她還心虛個什麼勁兒呀!
“娘,你坐!”
看舒月臉上表情,從剛才的不自然再到現在瞬時的坦然,舒夫人看的心裏直打鼓。
當一個人耍流氓被發現,稍時的不自然之後瞬時的坦然,這說明什麼呢?
她要流氓到底呀!
如此想自己的女兒,舒夫人嘴角微抽,整個人也是淩亂了。
不知怎麼回事兒,自從舒月回來之後,她這腦子裏不斷冒出奇怪的念頭,想法還越來越邪乎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容傾一直在考慮兩個問題,一:如何出去。二:如何通知雲珟,阻止他進來。
他們夫妻,傷一個就夠了,沒必要兩個都受傷。那樣豈不是太順鍾離謹的意了。
所以,她要雲珟好好的。他一定要好好的!不然,她出去了,他躺到了,她去撲倒誰呀!
呼……
靠在冰涼的石頭上,舒緩身上那一股一股的灼熱感。
身體難受的厲害,容傾腦子都有些轉不動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女人有的時候也是。就如她,想用腦子想點兒正事兒,可總是跑偏,忍不住的就去想著怎麼去扒雲珟的衣服,把他壓倒了。
把臉也靠在石頭上,試圖讓腦子清醒,順便看一眼鍾離隱!
極好,鍾離隱離她又遠了一些。這距離,說話怕是要用喊的了。
遠離她,背對她,不看她。由此可見,鍾離隱情況也很是不好,正在強忍!
作為同樣被下藥者,不得不說,容傾這會兒很理解鍾離隱。欲火焚身,卻得不到紓解,憋著,忍著,原來是這等滋味兒!
“容九!”
“嗯!”
“你怎麼樣?”
“我挺好。你呢?”
“不是太好。若是你想吃了我這盤菜,我這會兒已經不想反抗了。”鍾離隱背對著容傾,悠悠道。
容傾聽言,靜默了一會兒,開口,“鍾離隱!”
“嗯!”
“你去過小憐館嗎?”
“沒有!”
“沒去過呀!那你也知道哪裏是做什麼的吧!”
“嗯!”小憐館是做什麼的,基本的好奇,探究過。
“如此,哪裏不是有很多護衛嗎?正好現在他們也不會反抗,你找一個模樣好的,收了吧!”
鍾離隱聞言,不由轉頭看向容傾,這一看,馬上後悔了。紅紅的小臉兒,滿臉的誠懇。
臉上那紅潤,看起來太誘人。臉上那誠懇,又太氣人。
看一眼,隨即移開視線,“你這提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這風度沒的說。咬牙聲,當做沒聽到!
容傾抬頭,看一下四周,“這麼久了,怎麼一個動物也不見呢?”都被鍾離謹下的藥給滅了嗎?
容傾話剛出,鍾離隱那暗啞的聲音傳來,“怎麼?讓我收了那死人還不夠,還想讓我再收一個獸不成?”
呃……
看來,鍾離隱這會兒腦子也轉不動了,任何一句話都能想到那事兒上。其實,她是想說,若是有存活的動物。那麼,這裏某一處說不定有出路。
“那個,你若是想,我會當做沒看到的。”容傾這樣說,眼睛卻是亮了。鍾離隱的臉黑了,身體備受折磨,精神備受摧殘。偏偏是她在的極端壞處。
鍾離隱持續鬱悶中,容傾繼續沸騰中,人****呀!
娘喲,鍾離隱要是真的做得下去,她一定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