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水擦擦。”
容傾聽言,反射性抬手抹一下嘴巴。而後在看到湛王腿根處那一點兒濕後,猛的抬頭,看著湛王,一句話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這個……你剛自己擼出來的?”
湛王聽了,一時沒明白過來。直到……
看到容傾眼睛盯著那不該盯的地方猛瞧,臉上那個表情驚奇,欠抽。
看此,湛王豁然明白,明了瞬間麵皮抑製不住顫了顫,隨著伸手把人拉過,抬手!
啪啪啪……
“混賬東西,幾天不打上房揭瓦,本王縱著你,你越發給我口舌無忌了。”
“唔……疼!”
“憋住!”
“夫君,我剛才說的隻是夢話!”
“放屁!”
“你說髒話!”
“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今天本王也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聽著馬車內傳出的動靜,凜五,凜一對視一眼,疑惑不明。這是怎麼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眨眼功夫,就動手修理上了。
屁股上挨了幾下,被訓了一通,容傾老實了。
“以後再給我說話沒點兒忌諱,本王就……”
湛王話沒說完,看容傾麻溜從袖袋裏拿出一個荷包,雙手捧著遞給他,“我都上交!”
湛王嘴巴微抿,“不止是扣錢,還要禁足。”
這話出,容傾那小腦袋瞬時耷拉了下來。
扣錢她剛習慣,又開始禁足了嗎?
“夫君,我錯了!”
認錯,男人聽到了,卻連哼一聲都沒有。
容傾看此,撓頭,看來有幾天要不得好臉了。
男人火了,可是她還是好困怎麼辦!忍著打哈欠的衝動,正危襟坐老實態。
京城·三皇子府。
“三爺已不再邊境,娘娘無需在派人送信送物過去了。”
想到老管家這句話,莊詩雨眸色暗了暗。人已不再邊境?除此再無其他,連現在在何處都不予告知。雲榛,對府裏的一切,你就那麼無所謂嗎?
“小姐,可是哪裏不舒服嗎?”秋紅從外走進來,看莊詩雨麵色不是太好,隨著問一句。
莊詩雨搖頭,未多言,低頭抿一口茶水,隨意道,“皓月的人入京了嗎?”
秋紅點頭,“已經入京了,先去了別館,看過皓月太子之後,應該就是要入宮了。”
“來的都誰?”
“管家(莊家管家)說:有皓月五皇子鍾離冶,右相趙殷,大將軍霍平,還有皓月皇帝身邊一近身公公,以及三品以上的官員數十位。”
“帶了多少人?”
“數萬兵士!因兵士不能靠近京城,既在京城外數十裏候著。”
莊詩雨聽了,靜默。
皓月右相趙殷,正一品大臣,精明睿智,足智多謀素有賢名,由他來跟大元交涉倒是意料之中。
大將軍霍平,矯勇善戰,勇猛英勇,聲名遠播,他隨著來是護送,同時也是防禦吧!
而皓月五皇子鍾離冶,聽說跟鍾離謹關係十分親厚。所以,他跟著來,看似也是情理之中。
除卻以上三人,餘下的十餘位使臣,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助助威,湊湊人數吧!
心裏思索著,靜默良久,莊詩雨開口,“在皓月的人離開之前,交代下麵的人,無事不得外出,凡事謹言慎行。誰敢多言,嚼舌亂議,一律杖斃!”
“是!”
“跟管家也說一聲,讓他派人守好府門,這幾日閉門謝客。”
“是!”
“好了,你下去忙吧!我想歇息一會兒。”
“是!”秋紅領命,下去忙活。
莊詩雨放鬆身體,躺在軟榻上,眉宇間露出一絲疲憊。在這多事之春,一個女人撐著一個府邸並不輕鬆。
不過,當家做主雖辛苦一些卻也願意。累一些,總是比什麼都不能開口,不允插手的強。
別院。
“仁王爺,皇上有令,請你即刻入宮一趟。”
鍾離隱點頭,什麼都沒說,披上外衣隨著禦林軍前往皇宮而去。
當鍾離隱來到,該在的人差不多都已整齊的聚在了大殿上。氣氛沉寂。
看到鍾離隱,大殿之上眾人神色難辨,心思各異。
鍾離隱神色凝重,眸色卻溫和依舊,不疾不徐走進去,拱手,彎腰,“見過皇上!”
“仁王無需多禮。”
“謝皇上!”
鍾離隱起身,皓月幾位官位又相繼給鍾離隱見了禮。
真是無論何時,這表麵的東西都沒丟了。
鍾離隱看著眼前幾位皓月大臣,開口自然問一句,“冶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