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湛王的背影,容傾托著下巴看的入神。這拒絕,還真是含蓄。都不帶出聲的,直接行動表示。
湛王剛走出正院兒,齊瑄大步走過來,“王爺,顧婷和吳欣兒從刑部放出來了。”
湛王聽言,腳步頓住。
齊瑄稟報,“好似顧廷煜向太子開了口。太子對劉正施壓。之後,刑部以證據不全為由把人放了。”
湛王揚了揚嘴角,不溫不火,“太子倒是越來越有魄力了。”
齊瑄垂眸。
湛王抬腳往書房走去,什麼都沒說。
凜一跟在後,眉頭微皺。
吳欣兒,顧婷,兩個女人成不了什麼氣候,放了也就放了。隻是,太子公然施壓,插手這事兒……
再次驗證,太子的改變,真的不是他的錯覺。
從圓滑內斂到強硬外放,古都一行,確實讓太子的行事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而這變化,凜一一個感覺:詭異!
隨著太子逐年的成長,再加上他背後矗立的莊家。已是讓皇上對太子多有防備。現在,於大元當前的形勢。還不到太子鋒芒畢露的時候!
想來,這一點兒,太子也應該很清楚才是。也因此,過去二十年,太子一直維持著一副溫和儒雅的姿態,把什麼都藏的嚴嚴的,一點兒不外露。而如今,卻忽然改變……
凜一一時想不通。
顧家
吳欣兒,顧婷被放。顧振聽到這一消息,第一反應,眉頭瞬時皺了起來,臉色不見一絲喜色。
“她們人呢?”
顧廷燦道,“欣兒已經回吳家了。婷兒……”顧廷燦頓了頓,凝眉道,“我聽劉大人說,廷煜帶著她離開了。至於去了那裏,現還不知。”
顧振聽了,抿嘴,沉聲道,“你去尋他們一下。讓他們……”
“父親是要找我嗎?”
聞聲,顧振轉頭,看到緩步走來的顧廷煜,麵色微沉,“顧婷呢?”
“我送她離開了。”
“離開?”
顧廷煜清淡道,“京城已無她的立足之地了,不離開還能如何?”
確實,顧婷離開是最好不過。隻是……
“婷兒為何突然被放出來?是你……”
“是我去求了太子。”
顧廷煜話出,顧振臉色更難看了。
“太子要論功行賞,我就向太子請求了這個。”顧廷煜說的平淡。
顧振聽的腦仁一跳一跳的。
要論功行賞,他沒求功名,就求了這個?該誇他輕名利,重情意嗎?
可是,顧振卻怎麼也誇不出口。
刑部定的案,他仗著立了點兒功,說推翻就推翻。這等行徑……
大元律法在他眼裏算什麼?還有,他開口對太子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別人怎麼看?以功迫求!
“顧廷煜,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著顧振臉上那難掩怒火和失望的表情,顧廷煜眼底劃過一抹灰暗之色,瞬時隱沒,沒什麼表情道,“不想做什麼,隻是不想看著自己的妹妹死在那種地方而已。”顧廷煜說完,越過顧振,抬步往自己院中走去。
顧廷燦靜靜站著,看著顧廷煜的背影,眉頭打結。
湛王府*夜
湛王如往日,坐在床頭看書。而容傾……
“相公,明天我哥去邊境,你派些人保護他吧!”
“嗯!”湛王眼簾都未抬,應的漫不經心。這姿態,怎麼看都沒甚可信度。
“相公,你預備派多人去呀?”
“你想要多少人跟著他去?”
“可多不可少。”
湛王抬眸,看著容傾,道,“這想法倒是跟本王不謀合而。”
“真……真的嗎?”容傾盯著湛王,意外又懷疑。
看著容傾那明豔的小臉兒,眼中很是懷疑的神色,湛王抬手扣住容傾後腦勺,隨著傾身,低頭,在容傾那剛結痂的小嘴上,準準給了她一個深吻。
“唔……疼疼……”
男人卻是充耳不聞,突然的展現他的熱情。疼的容傾從推他,變成擰他,男人照樣紋絲不動。
直到親夠了,才鬆開,退開些許,看著容傾皺成包子的小臉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透著愉悅帶著惡意,“多點兒人跟著容逸柏,才更好收拾他!”
容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