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瞪大了眼睛在看著。可是,事情生生在眼皮子底下失去了控製!皇後心裏憋悶的幾欲吐血。更是不明,太子他到底是怎麼了?
“皇後娘娘不解釋一下嗎?”
皇後聽了,心頭火驟然竄起,死死盯著凜一。
她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後,過去受著雲珟的氣也就罷了。現在,雲珟都快死了,他一個奴才還敢欺到她頭上來。實在是……
“王妃恕罪,剛剛定是皇後娘娘不小心看錯了。”莊韞上前幾步,掃過容傾手裏的禦龍寶劍,開口道。
容傾聽了,沉沉涼涼道,“莊大人這話是在逗本妃玩兒嗎?還是當本妃是那無知幼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莊韞聽言,麵色不由染上幾分僵硬。縱然他城府再深,此時麵對這失控的局麵,突然不受控的太子,還有這火上澆油的難聽話,也難以做到風輕雲淡。
看莊韞變了臉兒,容傾把劍遞給凜五。
這劍在他的手裏,才能發揮更大功效。
凜五接過,抬手,劍出鞘,寒光乍現,冷意蔓延!
亮劍,誰想死,就過來!
莊韞看著,心裏暗火更炙。湛王府這隨時準備跟人搏命的態度,看的最是讓人堵心。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看著凜五手中那把劍,還有凜五不時掃來的視線,皇後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你們這是做甚?想造反不成?”一直沉默的皇上,終於開口了。
造反?罪名定的很大。可,氣勢呢?
容傾看著皇上,不鹹不淡開口,“齊瑄!”
“在!”
“送客!”
“是!”
容傾說完,轉身進屋。
齊瑄抬手,百名護衛從天而降,“恭送皇上!”
“你們……”皇上話未說完。太子已抬步離開。
莊韞看此,垂眸,“微臣護送皇上回宮!”
“哼!”皇上冷哼一聲,甩袖走人。
皇後冷著臉兒跟在後,完顏千吉忍著痛從地上爬起,由完顏靜扶著疾步往外走去。
看著完顏千吉父女的身影,凜五如看死人!
一眾人剛走到府邸門口,齊瑄忽而上前,擋住去路。
“你要作甚?”
對於皇上冷問,齊瑄沒回答,直到護衛帶著一人走出,才開口道,“皇上,這位雲若郡主不宜留在湛王府,還請皇上一並把人給帶走吧!”
“這可是為給皇上衝喜特別送過來的。現在你讓朕帶走,是何意?不想看湛王好是不是?”皇上說著,臉色沉下,“你這存心不良的奴……”
“皇上的一片用心,湛王府的人感激在心。隻是,這女人的八字雖好,卻是跟主子的相衝。”齊瑄說著,把兩個八字拿出,“主子降生的時辰是戌時,而非亥時。皇上你記錯了!”
皇上聽言,眉頭一皺,不由轉頭看向莊韞。
皇上這一舉動,齊瑄似什麼都沒看到,繼續道,“因時辰有誤,因雲若公主的到來,也令主子情況陡然變差。如此,還請皇上把人帶走的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