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由,說不通!
“舒月呢?”
“她應該也在湛王府,同陌皇爺一樣未看到人出來。”
沒出來,那就是還在湛王府內了。
兩個人均被留下,未曾出來?難道……被滅口了嗎?
就雲陌最近那鬧騰,就湛王那沒耐性,涼性……被惹惱了,直接剁了雲陌也不無可能。
“公子,舒磊來了,在外求見?”守門小廝站在門口,稟報道。
舒磊——舒月的哥哥。
他這時上門求見,為何?不用想,自然是為舒月。
“告訴舒公子,舒月人在湛王府,他可去那裏尋人。”
“是!”
小廝領命,大步走出。
大門外,舒磊聽了小廝的話,神色變幻不定,心頭直跳。
舒月竟還在湛王府!這……這什麼情況?
這幾日陌皇爺不斷派人傳舒月,這已夠讓人心跳不穩,浮想聯翩的了。現在,又去了湛王府,並一夜未出!
這一意想不到,舒磊沒有別的幻想。
湛王又舍不得舒月了,又要重納她入府了。這種奢望,舒磊一點兒生不出。
湛王當初若是對舒月有一點兒不舍,就不會把她驅逐出府。現在,既已把她趕離,就絕對沒有再召回一說。
拉拉扯扯,優柔寡斷,這不是湛王的性子。如此……
舒月突然被留湛王府的原因是什麼呢?舒磊心發沉,就一個感覺……出事兒了!
想著,大步往舒家走去。想對策,看接下來該怎麼辦才是當務之急。
在容逸柏若有所思,思索著出了什麼幺蛾子時。林子出現眼前,“公子!”
容逸柏神色微斂,“說!”
“小的剛剛在京城外聽到一些聲音,是關於湛王爺的。”
容逸柏聽言,抬眸,“說來聽聽。”
林子不覺壓低聲音,斟酌用詞,低聲道,“京城現在有人說湛王爺昨日做了采花者,因為動靜太大,還把人家屋頂給……給震塌了!”
采花者?震塌了?
這字眼落入耳中,容逸柏暫不予置評,“繼續說。”
“還因為被人打攪了好事兒,當即發作,處置了一眾人!”
容逸柏聽完,靜默少頃,開口,略好奇道,“不知昨晚湛王采的是哪家女兒?”
“城外胡屠夫的妹妹,人稱胡西施!”
胡西施!
容逸柏勾了勾嘴角,“名頭倒是不錯。”
林子垂首,這稱讚,不敢附和。
祥子靜靜聽著,就一個感覺,不可能。
管他什麼西施,湛王爺都不可能去采。更別說什麼震了!
“是誰那麼沒眼色,打攪了湛王爺的好事兒?”容逸柏問,聲音柔和。
林子垂首稟報道,“胡屠夫的媳婦兒有身子,當晚正好發作,不免鬧出了些動靜。”
“這樣呀!那都什麼人被湛王爺處置了?”
“接生的穩婆,胡屠夫的老娘都被送到牢裏去了。胡屠夫也被湛王府的護衛打了,而胡屠夫的媳婦兒,因為受驚過度,直接暈死了過去,現在仍在昏迷中,不過……”
林子說著頓了頓道,“不過之後,湛王府不但派人給胡家媳婦兒送了藥,還有人在專門守著她,給她醫治。據說……王府會如此上心,都是胡家姑娘的功勞!”
胡家姑娘討得了湛王的歡心,湛王才會對胡家媳婦兒如此寬厚。
林子這話出,祥子神色不定,眉頭微皺,隨便它傳出什麼聲音,可以不當回事兒。可……
送藥?還派人守著?
“林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祥子緊聲問。
林子謹慎道,“以上這些有多少是真的,我不敢肯定。不過……湛王府確實派了人在胡媳婦兒身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