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柏一個問題,容傾瞬時打開了話匣子。
容逸柏喝著茶,聽她念叨著,偶爾插一句話,能吃的讚同一下,不能吃的,直接反對……
兄妹兩個說的熱火朝天,容逸柏嘴角笑意不散,容傾胃口大開。
“說著說著真是什麼都想吃呀!”
這饞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湛王苛待她了呢!
“王妃,公子,顧老夫人來了!”
聞言,容逸柏臉上笑意不覺淡了幾分,看向容傾,“想見嗎?”
“既來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顧老夫人看著不像是那事媽類的人。
容逸柏聽了,起身,“你坐著,我去去就來。”
“我跟你一起去。”
長輩來了,走兩步迎一迎不虧自己。
容逸柏沒說話,伸手牽扯容傾往外走去,“小心腳下。”
“呃……”
看著牽扯容傾手的容逸柏,青安眉頭不覺皺了一下。也許容公子是擔心王妃跌倒。可是……青安總是感覺這樣不是太好。
“外祖母!”
看到容傾,容逸柏齊齊走來,顧老夫人眼底溢出一抹複雜,隨著又隱匿無蹤,微微俯身,“給王妃請安。”
“外祖母無需多禮。”
簡短客套,三人走到主屋內坐定,不待容逸柏,容傾開口,顧老夫人直接道,“我今日過來,沒別的事,就是來問問逸柏可有定親之念。”
容傾聽言,抬眸。
容逸柏神色淡淡,“勞外祖母費心了。我眼下並無定親的想法。”
容傾聽了,垂眸。
顧老夫人點頭,“我知道了!”
並無定親之念,也許是真的沒有。也或許是……不想她這個外祖母操這份閑心。
以上兩種,哪怕是後者,顧老夫人都覺是應該。畢竟,她對他們不聞不問已太久。如此,他們對她這個祖母無感情,也是正常。
“聽說月兒表妹受傷了?不知她現在可還好?”容逸柏把一杯茶水放在顧老夫人麵前,隨意道。
“無大礙,就是需要靜養。所以,前兩日你大舅舅尋了一處安靜的莊子,已把她送過去了。”顧老夫人平和道。
這話……
是交代吳月兒去向嗎?不,這是在表明顧家的態度。
對於顧家來說,吳月兒還是一個親戚。但,他們卻不會太護著她。
容傾沒說話。
容逸柏也沒再提及吳月兒,轉而說起了其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無關緊要的閑話。
容傾靜靜聽著,極少搭話,眼見一杯茶到底兒,顧老夫人身邊的婆子眼明手快拿起茶壺給容傾把水滿上,“王妃請用。”
“嗯!”頷首,茶杯剛拿起,忽而……
“王妃小心……”
“傾兒……”
意外突生,驚呼隨起,隨之……
人倒下!
容逸柏臉色驟然沉下,萬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