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柏點頭,“好!”聲音幹澀。
“其實,世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圓滿。隻要容九不再失去,我就沒什麼不能妥協的。現在我唯一希望,就是你不要再有所隱瞞。”
容逸柏淡淡一笑道,“雲珟,不管我最後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讓容傾怨你。”
聞言,湛王眼眸微縮。
“雖然傾兒跟著承受了不少,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覺得:唯有嫁給你,她才會最幸福。”容逸柏說完,起身,“我走了,你好好守著傾兒。”
“容逸柏!”
聲音背後傳來,容逸柏腳步頓住。
“我願意做雲氏的罪人,卻不願做那個誤了你性命的人。所以……請你告訴我,不要讓我去查探。我不想錯手殺了那個算計,並欲牽製你的人。”
算計容逸柏的人被殺了,是痛快了。可之後呢……
話入耳,容逸柏靜站良久,緩緩轉身……
那一晚,湛王和容逸柏在書房待了好久,直到天空泛白,容逸柏才起身離開。
而湛王……
把手中信函遞給暗衛,“送去孤島。”
“是!”
護衛領命,飛身離開。
翌日
容傾神色如常什麼都麼說,而湛王也似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相公今天忙嗎?”
湛王抬手擦去容傾嘴角的的湯汁,隨意道,“有點兒忙。”
“這樣呀!”
“某個小狗的生辰快到了,本王要琢磨琢磨送點兒什麼給她好。”
容傾聽言,眨巴眨巴眼,愣了一會兒,“我生辰快到了嗎?”
“不然呢?還會有誰。”
掰手指頭算算,好像還真是。
抿嘴一笑,“除了我之外,還真沒旁的人了。”說著伸手抱住湛王胳膊,“我生辰相公準備送我什麼呀?”
“你想要什麼?”
土豪就是土豪,這話聽著就想讓人獅子大開口。
容傾看著湛王笑眯眯道,“我要求不多,就一個。”
“說!”
“相公就送我一個麵首吧!”
“又皮癢了是不是!”
“相公聽我說完嘛!”容傾正色道,“麵首來了,我隻是看,絕對不伸手。”
“哼,你敢伸手試試。”
“我哪敢呀!我現在可懷著孩子呢!”
所以呢?剛才那句不敢,不是因為有相公,隻是因為肚裏有孩子!
湛王抿嘴,剛還給她輕擦嘴角的手開始用力。
“疼疼……”
“再敢有這烏七八糟的想法,本王會讓你更疼。”
容傾聽言,眨眨眼,嬌滴滴道,“相公,你這話說的……我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說完,眼睛還很是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掃了掃。
這舉動出,臉頰又被擰了一下。
“再說小心本王修理你。”
湛王話出,容傾麻溜把另外一邊臉湊了過去,指指臉頰一出,皮實道,“相公,這邊再擰一下就剛好對稱了。”
湛王嘴角歪了歪,被鬧的沒脾氣,伸手把她小臉推開,“好好吃你的飯。我先出去了,中午前回來。”
“好,相公慢走,相公早些回來!”
湛王聽了卻是未動,看著容傾,抬手指了指自己嘴角。
容傾看此,挑眉,“我還以為相公禁欲了呢?難不成是一直都是我想多了。”
湛王瞪她一眼。
容傾賊笑,“早知道相公一直想著這事兒,晚上我也就不閑著了,早就做點兒什麼了。”
“容九!”
男人聲音一沉,容傾嘿嘿一笑,伸手攬住湛王脖頸,結結實實親了他一下。
待容傾退開,湛王皺眉,“一股包子味兒。”一臉嫌棄,直接後悔。
“你還不是一樣。”容傾癟嘴,同樣嫌棄。
湛王橫她一眼,“沒規矩。”隻是嘴角那上揚的弧度,讓這訓斥飛完全失了力道。
容傾輕笑。
“我走了!”
“好,相公早些回來喲!”
站在門口,靜靜看著湛王走出視線內。
湛王身影消失,容傾臉上笑意淡下,抬步往正院兒走去。
走入內室,容傾伸手從袖袋裏拿出那一塊,從木偶娃娃上麵扯下來的布塊兒,看著上麵的字跡,若有所思。
靜看良久,起身,往偏院兒走去。
麻雀,青安跟在後,看著容傾所去的地方,神色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