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呆愣間,一陣恍惚,就被人拉下身子。龍涎香的味道滿灌而來,整個身子迅速被掌控住,絲毫動彈不得。這種味道,這種霸氣……肌雪在心底歎息一聲,他是做好明日的決策了,這才來帳中的麼?
“明日你的中宣就要滅亡了,還有心情去月下會人?”司空穆寒低沉冷漠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傳來,“就這麼迫不及待施展你的魅力去收羅情報?”
刻意忽視耳邊傳來的酥癢,還有他高大身軀帶來的壓迫感,她抓住他的關鍵詞,“你還是要攻中宣?!”
“所以說,要想情報,還是來朕這裏取快些。”司空穆寒輕笑一聲,手也在說話間縮緊,像要把她牢牢鎖在他身下,永遠不得離開。
“你……還是要攻中宣?!”肌雪再問,語氣裏少了向來的沉穩,不知是因為心慌,還是男人在她身上遊移的手。
吻在她冰冷的臉頰上,碎碎的,濕濕的,“今夜,是你父皇和皇弟的最後一夜。”
奮力想推開他,“不!你不可以攻中宣!不可以!”第一夜,他強行要她時無助和絕望的潮水,又再次向她湧來,他為什麼一定要拿下中宣?他應該去支援許城,或者支援備城,而不是去進攻中宣!
任她在他身下反抗著,司空穆寒如泰山不動分毫。俊眼借著柔弱燭光,鎖住她臉上第一次流露在他麵前毫無心機的怨恨和反抗。雖然是怨,即使是恨,卻是如此真實的表白她的感情。她就該這樣,把愛恨分明寫在臉上,而不是麵帶微笑處處算計著他,或者是麵無表情對他冷嘲熱諷。
這才是你,歐陽肌雪!不是中宣的公主,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最後的、絕望的呼叫。
單手控製住她的雙手,司空穆寒取出一粒藥丸,想塞進她緊閉的檀口。
肌雪緊緊咬住貝齒,她知道,這個藥丸這個時候給她,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漆黑的墨眼反射這燭火那火紅的光焰,即便被困被強還是閃爍著不屈和倔強。這抹不屈對上了司空穆寒的冰眸,這一冷一熱間膠著的目光恰似兩人宿命的糾纏,恩怨難斷!
見她如此頑強抵抗,司空穆寒勾起一抹邪笑。把藥丸放入自己口中,他傾身覆下他的唇。閱人無數的他熟練地描繪著她的唇形,空出的另一隻手邪惡地探向她的敏感處,一個使力便使她嬌呼出聲。趁機,他的舌探進去,靈活地把藥丸渡進她的嘴裏。
才在得意處,肌雪狠狠地咬住他的唇,頓時血腥味和藥味糾纏在兩人口中。司空穆寒沒有因為疼痛而鬆口,愈發加深這吻,直到把藥完全渡進她的口中,讓她不由自主地吞下,他才氣喘噓噓地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