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說丹妙神帝是我姑姑,那她也是陰陽門之人”,白婧道,白均看向龍洛等人道:“你們應該已經知曉丹妙神帝與陰陽門的關係了吧,噬靈散之毒就是我也無能無力,可是丹妙神帝就不同了,噬靈散本就是她所創,她自然有解除的方法”。
白穆通道:“我們的確去了,不過今日前來是為了找白婧,她的所作所為難道你真的不管嗎”?白均道:“穆通,你與你姑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但她畢竟是你姑姑,對於長輩應該有所尊重”。
白穆通冷哼道:“尊重,你叫我怎麼尊重她,作為長輩她的所作所為受得起我的尊重嗎”,白婧道:“父親您看看,這就是您的孫子,他這些年在外麵都養成什麼習慣了”。
白穆通道:“你幽禁我百年的事我們暫且不提,但說說我父親的事吧”。他的父親,不就是白均之子白掠嗎,他不是已經死了近七百年了嗎,怎麼這時又提起他。白均道:“穆通呀,我知道你對你父親的死很是傷心,可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難道我就不傷心嗎,逝者已逝,你又何必再提起過往了”。白穆通道:“我父親死的不明不白,你不為他主持公道作為兒子難道我也要像你一樣什麼都不管嗎”。
“放肆”,白均怒了,霎時間整個陰陽門烏雲密布,天空電閃雷鳴,好似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此時陰陽門實力強大之人都紛紛看向天空,陰陽化生池中的那株蘭花樹微微一動。雖然對於白穆通白均有點理虧,但作為神帝強者,即便眼前是至親之人也不容他如此“詆毀”自己。對於白掠早夭的事白均一向不願正麵麵對,此時白穆通有挑起此事,作為白掠的父親白均當然怒了。
可是對於白均的憤怒白穆通卻毫不畏懼,他依舊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父親為何天生殘疾不能修煉嗎,我就不信作為神帝的你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次白均沒有任何表情,反觀白婧卻心有波瀾,白掠的事她最清楚,她心道,難道白穆通知道了那件事。
不過自己可是一直在陰陽門,根基深厚,自己豈能容他一個外來人撼動自己。隻見白婧道:“白掠天生殘疾這是整個陰陽門都知道的事實,如今你又說起此時是何居心,難道是為了博取同情嗎,你是白掠的兒子,也是我白家的後人,隻要你願意回來,陰陽門隨時歡迎你”。
白婧這說的比唱的好聽,這完全就是以長輩的口吻來說,好似之前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一樣。白穆通沒有理會白婧,他知道白婧已經喪心病狂了,此時跟她說話無異是浪費口舌,這裏能做主的的人就隻有白均。
白穆通道:“我知道你知道父親是為何天生殘疾,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今日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摧枯噬經丹”。摧枯噬經丹幾個字一出現白婧臉鬥綠了此時她終於知道白穆通為何如此大張旗鼓的打上陰陽門要找自己,原來他知道白掠是如何經脈受損的。
他這是抓住自己的把柄了,若是他將此事說出,那這陰陽門哪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白婧道:“你休的胡說,摧枯噬經丹是我陰陽門塵封之丹藥,已經有幾千年沒有練此丹了,你如今說起此丹藥到底是何居心”。
白穆通道:“怎麼,你這樣就撐不住了,那你當年對尚在繈褓的白均下手之時可曾想過陰陽門為何要將那丹藥塵封”。白穆通這樣說明顯就是在將白婧對白均下毒之事公之於眾,白淨瞬間炸毛了道:“白穆通你話說清楚,你不要冤枉人,父親,你不要聽他胡說”。白婧氣的麵色發白,它她真的是未曾料到白穆通會如此不過所以的將此事說了出來,這不明顯是將自己的退路給封死了,一點生機也不給自己留。
這謀害親弟弟可是天地不容,若是讓別人知道後,自己還怎麼做人,更何況還是當著父親白均的麵,這不是將自己樣絕路上逼嗎。可是白均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白掠中摧枯噬經丹的事他早就知道一般。一股不好的念頭在龍洛心中浮現,龍洛心道,白均聽聞自己獨子慘狀怎能如此處變不驚,這完全就是沒有任何表情,即便他是神帝也不可能如此鎮定吧,那唯一得到了可能就是白均早就知道白掠中了摧枯噬經丹,龍洛心道,自己太大意了,白均是誰,那可是中域三大勢力之一的掌舵人,本身實力就不用多說了,他還是煉丹大師,修真界還有什麼丹藥能逃得過他的眼睛,更何況作為他的獨子的白均天生不能修煉難道他真的就沒有檢查過白均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