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富麗堂皇的宮殿出現在許嬌玲眼前,隻見那宮殿形如圓盤,門前立有兩道石柱,那石柱高三丈猶如門神一般立在門口。許嬌玲走過石柱隻見石柱發出一陣光芒,光芒掃過許嬌玲,許嬌玲立刻消失在那石柱前,再次出現之時已經是在大殿內了。
許嬌玲看向背後那兩道石柱心道,這就是隔絕神帝的流幻石,流鳶穀隻有神帝之下境界修士門來,並不是整個流鳶穀都不能進來,隻有這流鳶神殿不能進來,門口那兩道石柱就是流鳶神帝設下的陣法,若是神帝走過那石柱定會被隔絕在外麵,這神帝之下修士走過石柱便會被傳送至著流鳶神殿。
流鳶神殿無比龐大,隻見這殿內立有三十六道白色玉柱潔白無瑕猶如雪花附在上麵一般。在大殿中央有一尊白色玉像,玉像形態婀娜,一條手臂豎於身前,另一條背於身後,玉像雙目微閉像似快要熟睡一般。
許嬌玲看向那玉像,觀摩片刻輕道:“像,真像,這難道就是以流鳶神帝樣子刻成的”,花魅閣自然有流鳶神帝的畫像,所以許嬌玲一眼就認出這是流鳶神帝玉像。
流鳶神帝乃是古之強者,她的餘蔭已經庇護花魅閣數萬年了,可是花魅閣卻沒有繼承流鳶神帝一絲傳承,流鳶神帝有兩大仰仗,一是號稱可破萬陣的破空針,二是陣法九霄生衍焚天陣,九霄生衍焚天陣是流鳶神帝無上絕學,當年她可以此陣法將一位巔峰神帝給絞殺,自那之後九霄生衍焚天陣成了陣法一道的至強之陣。
來流鳶穀的修士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為此陣而來,但花魅閣卻是非要得到此陣之法不可。許嬌玲看著那玉像道:“流鳶神帝,您老人家可真是不公平,我派先祖侍奉您六千年,可你卻不曾將自己的兩大仰仗傳給清苑祖師,您一生未有傳人,清苑祖師也算是您半個傳人,可是您為何心狠不給我派留有一絲榮耀”。
“榮耀不是別人給的,榮耀是自己爭取的”,一道聲音傳來,許嬌玲轉身隻見一位黑衣女子站立在大殿門口,黑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龍嫣兒。龍嫣兒走進大殿道:“花魅閣雖然與流鳶神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時隔數萬年,這關係應該變得淡了吧”。
許嬌玲道:“是你,我猜的沒錯,你是除了我第一個踏入這流鳶神殿之人”。龍嫣兒道:“看來許閣主還是了解我的”,許嬌玲道:“你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你手中的破空針我可認得”。
龍嫣兒笑道:“不愧是花魅閣閣主,這眼力果真厲害,我這出手一次你就發現了破空針”,許嬌玲道:“本來我還納悶這有誰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花魅閣不被我察覺,不過在破流鳶穀那光罩隻時我就知道花魅閣的陣法根本擋住持有破空針之人,你是何時潛入花魅閣的”?
破空針可破萬千陣法,一位神皇手持破空針那花魅閣的諸多陣法就猶如擺設了。龍嫣兒道:“此時說我何時進入花魅閣又有何意義”。許嬌玲道:“看樣子你應該對這流鳶穀很是了解,我不知道破空針你是如何得到的,但是,破空針是流鳶神帝之物,我花魅閣秉承流鳶神帝之誌,也算是流鳶神帝傳人,你拿著神帝之物這恐怕不好吧”。
龍嫣兒哼笑道:“流鳶神帝傳人,你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說是流鳶神帝傳人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雖說你派祖師是流鳶神帝的侍女,過了數萬年你們還在這以神帝傳人自居,這隻能說你花魅閣太不要臉了”。
許嬌玲並沒有生氣,隻見她道:“是,我承認說我花魅閣是流鳶神帝傳人這有點牽強,但是我派祖師畢竟是追隨流鳶神帝之人,神帝的傳承我派自然不會讓它落入外人之手”。
龍嫣兒道:“不能讓落入外人之手,看來你對神帝傳承是誌在必得了”,許嬌玲道:“不止是神帝傳承,還有你手中之破空針”。龍嫣兒道:“原來你對破空針也有覬覦之心,也對,破空針不止是神階法寶,而且還號稱是可破天下萬陣,若說你對它沒有覬覦之心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
許嬌玲道:“你還真是有底氣,區區神皇五重就敢獨闖流鳶穀,你要知道就這這個境界我可隨手碾壓,而且你還攜帶破空針這等重寶,若是破空針沒有現世我興許不會為難你,可如今破空針在你手上你以為自己能出的了這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