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彌道:“施主您這趕字的太重了,我怎麼能趕您二位呢,隻是蘿莢公主身份特殊,以防萬一,所以”。龍洛道:“行了,你不要了,我知道那蘿莢公主乃是朱幾國國主的長女,又是你圓光寺主持的親侄女,這位公主前來,你們當然不敢走一絲懈怠”。
沙彌道:“施主,您這般還是生氣了,若是尋常公主皇子來到圓光寺我們也不會這般緊張,隻是因為蘿莢公主見不得光,以防萬一,所以除了本寺之人與公主的近侍,圓光寺明日不能有外人”。
龍洛道:“你清楚,怎麼叫見不得光”。沙彌道:“蘿莢公主自出生就患一種怪病,隻要一遇強光,那身體便會變得無比透明,透過皮膚能夠看到血液流動,更甚至能夠看到體內的心肺脾胃”。龍洛疑道:“世間還有這等人”。
沙彌道:“可不是麼,蘿莢公主是當今國主的長女,深受國主寵愛,可是就是這種怪疾確是讓國主無比鬧心,在公主一歲前,每次遇到強光不知身體變得通透,而且會暈厥,後來有一位修士雲遊經過朱幾國,他公主這種怪疾是治不好的,唯有一生不見強光才可平安一世,那位修士還送公主一頂鬥篷,隻要帶著那頂鬥篷,公主便可不懼強光,雖然不能治好公主的病,但也算是能讓公主與常人一般處在陽光之下,這也全是一件幸事”。
龍洛道:“這種身子的公主前來圓光寺,確實不能有外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離開”。沙彌道:“多謝兩位施主的理解”。龍洛與金走出圓光寺,二人這些圓光寺外一座茶棚中,龍洛道:“你可能聽問過這種體質”?
金道:“全身通透,要麼是在娘胎之時就動了胎氣導致身體留下病根,要麼就是兩種生靈結合,血脈相差過於懸殊,所以身體才出了岔子”。龍洛道:“你的意思是人或是與妖獸相結合生下之人”。金點點頭。
龍洛道:“不對呀,妖獸要想與人結合,這最起碼也得是化為人形才可,還有既然能夠化為人形的妖獸,要麼是龍鳳麒麟三族之人,要麼是達到神王境界及以上境界的妖獸,不管是哪一種,這體質已與常人無異,與人結合根本不可能剩下體質怪異之人”。
金道:“話雖如此,但這世間之事何其繁妙,誰又能一兩句話就能將其概括全麵,而又能認為人與化形妖獸所生之人一定沒有問題”。龍洛道:“你的有道理,不過我們一探便知”。金道:“你忘了我們彼此出來的意義,若是凡事依靠神通,那還有什麼意義,明日那公主便來圓光寺,我們一看便知”。
龍洛道:“你的有理”,其實以龍洛與金的靈魂境界,這瞬間便可將那朱幾國皇宮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位蘿莢公主也會被看的清清楚楚,可是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待到明日一看便知。
且在西域北方有一國名朱幾,朱幾國世代信佛,就連幾代國主也是如此,皇室中出家之人也不少,當今國主狄峰乃是一位愛民如子的明君,皇後茶珂賢良淑德,與國主狄峰恩愛至深,奈何皇後之女蘿莢公主自出生起就見不得陽光,十幾年了雖然有那高人賜予的鬥篷,但這日子過得終還是與常人有別。
夜色降臨,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內,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坐在一把圓椅之上,這女子便是朱幾國國主的長女蘿莢公主,這宮殿雖然氣勢宏偉,但整個宮殿顯得異常昏暗,諾大個宮殿之時再四角處各點一根蠟燭,蠟燭的光芒消散不能讓這大殿變得通亮,但這光線也不影響人視物。
“蘿莢,明日還要前往圓光寺,今日便早些睡吧”,一位高貴而出出塵的女子出現在這蘿莢公主身後。蘿莢公主起身道:“母後,女兒喜歡夜晚,唯有夜晚我才能無憂無慮的在這皇宮中走動,大好時光豈能用來睡覺,你我的是與不是,母後”。
皇後茶珂望著女兒歎了一口氣道:“我苦命的女兒,雖然生長在這皇城之中,但卻不能像普通人一般站在陽光下”。蘿莢公主道:“母親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般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