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著名UFO劫持事件(1 / 3)

第一節奇妙的一夜:希爾夫婦誘拐事件

貝蒂·希爾與丈夫巴尼的經曆或許可以說是最著名的誘拐事件了。他們不僅在最近距離目擊了UFO,而且被外星人帶到UFO裏接受身體檢查,特別是貝蒂還獲得了來自外星人的信息。這在當時引起了巨大轟動,同時他們也成為UFO研究者徹底調查的對象。

希爾夫婦住在美國東部新罕布什爾州的樸茨茅斯。丈夫巴尼是黑人,當時年齡39歲。妻子貝蒂是白人,41歲,從事兒童福利工作。

1961年9月19日深夜,希爾夫婦駕車旅遊了尼亞加拉瀑布和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後正在返回途中。在那晚的行駛中,希爾夫婦連一輛趕超的車都沒碰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5天後,貝蒂給美國空中現象調查委員會(NICAP)的杜納爾德·基霍寫了封信,談了這次體驗。

“我與丈夫早對這個問題(UFO)非常關心。因為我們自己剛剛的經曆與至今聽到其他人的體驗明顯不一樣,是十分可怕的遭遇。”

9月20日淩晨他們開車來到新罕布什爾州懷特·芒廷斯的國有森林地帶,那是完全沒人居住的地方。突然他們看到空中有發出亮光的物體,而且一邊發光,一邊在空中快速移動。

為了弄清楚是什麼物體,他們停下了車。這時那個物體突然從一直向北飛行的路線轉向西南,改變了前進的方向,並不時畫出不規則的圖形。那個物體的形狀像是扁平的圓盤,而且正麵並排有若幹個窗戶,透過窗子向外漏出了青白色的光。

不久,物體像滑翔似地向他們二人接近,但是他們已能看到物體的內部。巴尼說,裏麵有什麼人影在晃動,看上去好像為急事作準備的樣子。貝蒂說窗邊有一人站著,警戒他倆的一舉一動,那些人好像穿著黑亮的製服。

回到車裏,巴尼很興奮,一邊笑一邊反複地說:“這一夥人想要抓我們。”接著就進入了歇斯底裏的狀態。

不久,夫妻倆啟動車子,與此同時,背後幾次傳來像蜂鳴器般的聲音,而且好像是衝著車尾的行李箱發出的。

空白的2小時之謎

事件發生兩個月後,UFO專家們才發覺兩人的記憶中有2小時左右的空白。更不可思議的是,從回家10天後開始,貝蒂不斷做噩夢。她回憶說:“公路開始往左急轉彎,接著馬上又右轉彎,剛一拐彎就看見路中間站著十來個人影。”

根據貝蒂的說法,巴尼開始減速,但發動機怎麼也不轉了。外星人一下包圍了車子。不久外星人打開車門,抓住了她和巴尼的胳膊。她和巴尼說話,但是他猶如夢遊患者那樣沒有反應。外星人向她解釋說:“什麼也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加害你們。”

不久,一行人來到林中較為開闊的空地,接著像碟形那樣的物體著陸。貝蒂正在猶豫不想上去,結果還是勉強進去了,進入的地方是沿著飛碟外圈的走廊。

貝蒂被請進對著走廊的第一個房間。當巴尼被帶進緊挨著她的隔壁房間時,貝蒂馬上提出“請不要那樣做,把他帶回到我這裏”的抗議。於是領頭的外星人向貝蒂解釋說:“因為一個房間隻能檢查一個人,兩人分頭檢查將節省時間,更快結束。”貝蒂無奈隻得進入第一個房間,外星人留下貝蒂後全部離去。與此同時,一個會說英語,對人態度和藹的外星人進來,他問了貝蒂的年齡、愛吃的食品等若幹問題,然後讓貝蒂“坐在椅子上”,同時開始了身體的外部檢查,接著采集頭發、部分指甲、耳垢和刮削下來的皮膚。

然後,外星人讓貝蒂躺下來,開始使用管子前端安著針頭之類的器械,檢查貝蒂的身體。最後,貝蒂還接受了所謂的“妊娠實驗”。

檢查到此結束,但是巴尼的檢查還沒完。體檢員走出了房間,隻留下一個領頭的和貝蒂兩人。領頭說:“對不起,讓你受驚了,如果有什麼疑問盡可提出,我可以給予回答。”

他們談了一會兒,領頭的挨近貝蒂,將手放入她口中觸摸牙齒。領頭說他對巴尼的牙齒能夠摘下,而貝蒂的牙齒不鬆動感到奇怪。於是貝蒂對他說,巴尼的牙齒是義齒,並對義齒作了說明。

以此為契機,談話轉到了衰老這個話題。但是他對衰老好像不能理解,貝蒂聽到他說:“時間是什麼?它是怎麼計量的?”

接著貝蒂試著請求說:“能否給一個與你們相遇的證據?”領頭說:“好吧!”貝蒂將目光停留在一本書上說:“將那本書帶回去也行。”他們的話題從有關那本書的談話轉到有關宇宙的問題。領頭從盒子裏拿出上麵記著許多像是星星記號的地圖一樣的東西。

這時,外星人帶著巴尼過來了。盡管貝蒂與他搭話,巴尼仍然神誌不清,沒有回答。

正當夫婦倆要走出艙門時,突然有一個人在嚷嚷,接著開始了激烈的爭論,起因是為貝蒂手上拿的這本書。最後領頭從貝蒂手上拿回了書並告訴她不要想起今天的事。

貝蒂說:“要說不想起今天的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領頭回答:“可能會是那樣,但是即使對誰說,肯定也沒一個人會相信。”

夫婦倆步行在林中朝著汽車折回,所有外星人跟在兩人的後麵。貝蒂向領頭說:“這次會見很高興。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們?”領頭說:“有那個可能性,但是不能作肯定答複。”

隨著越來越接近車子,巴尼的神誌也漸漸清醒。兩人坐上汽車,回頭看去,飛碟閃爍著耀眼的亮光,像球似地在空中翻滾幾下,接著飛離而去。

貝蒂轉身對著巴尼說:“我們遭遇了最不可思議的體驗。”巴尼什麼也沒回答。車子開起來以後,貝蒂說:“現在你該相信UFO了吧?”巴尼回答說:“你別說蠢話了。”

被阻斷的記憶

以上是貝蒂的夢的內容,是在她最初證言之後做的夢。如果以UFO目擊事件作為起點,則她的夢可說是事件的續篇。

NICAP(國家空中現象調查委員會)的科學顧問、天文學家沃爾特·韋普對希爾夫妻的證言作了這樣的報告:

“以下是本調查員的意見。對有關者進行了超過6小時的情況聽取,對當時他們的見機行事和人格等進行評價,結果認為他們的經曆是真的。所有的事件除了細小的不確定部分、技術部分外,確實發生了如報告所述的結果。他們的人格無可懷疑的誠實,以及他們明顯地想協助查明事件的態度,我深受感動。”

再者,韋普還指出了證言應該注意的地方。

“的確,巴尼也願意再想起目擊到什麼。但是我認為即使目擊者沒有完全記住體驗的事,這些對事實也沒有多大意義。或許對目擊者而言,事件太過於幻想,脫離現實,加之與陷入恐怖的情緒結合在一起,就發生了思考係統不起作用的心理障礙。”

事件發生後幾個月,研究者中也逐漸重視“心理障礙”的說法。原來巴尼的潰瘍惡化,體力消耗,精神上也低落了許多。他們認為這與UFO遭遇體驗有關。夫婦倆將這種想法告訴某醫生,那個醫生為了探索UFO遭遇對他們的影響,建議進行催眠療法。希爾夫婦很快接受了這個意見。

1963年12月14日,貝蒂與巴尼來到了本傑明·西蒙博士的辦公室,經曆了7個月的催眠治療。西蒙博士是一位經驗豐富、聲譽頗高的醫生,不管什麼事都能以同情的姿態接受希爾夫妻的談話內容,因此兩人能夠暢所欲言。

夫妻二人分別被進行催眠,不能聽對方的談話內容,也不能聽自己談話的錄音帶。盡管夫妻二人希望一起聽錄音帶,但是西蒙博士直到所有的調查結束後才讓希爾夫婦聽錄音帶。

遭遇UFO以來接連不斷的奇怪現象

自從希爾夫婦在新罕布什爾州體驗了與UFO的遭遇以來,生活中的奇怪現象也層出不窮。一天貝蒂回家一看,發現在廚房的桌子上莫名其妙地堆著一堆樹葉,而且她目擊UFO時佩戴的耳環也混在其中。在她家的周圍經常莫名其妙地發出聲響;家電用品不可理解地不匹配地連在一起;中央供暖用的泵浦電源被拔出;防盜報警器突然響起;冰箱或烤箱、熨鬥、收音機、電視機相繼發生故障,而且不久後又自然恢複正常了。

貝蒂曾因電話不斷被自稱是空軍和聯邦政府代辦處的組織竊聽,而向法院起訴,但被告卻一無所知。另外,經常有郵件丟失,目擊有入侵者或聽到不明緣由的聲響。在這些事件中也有能夠被第三者確認的,但大多數的事件除了貝蒂外沒有目擊者。

據貝蒂說,在遭遇UFO之前,自己曾有過超能力體驗。貝蒂曾與關心UFO的心理學家巴納德·許瓦爾茨博士有過這樣的談話。她說:“實際上我的近親、雙親,姐妹、兄弟,侄子甚至外甥等所有人都目擊過UFO。”

在希爾家不斷發生的“波爾代熱斯”現象,與希爾夫婦的UFO目擊體驗是怎樣聯係起來的?許瓦爾茨列舉了一種可能性,即“貝蒂的誘拐事件與多數的UFO遭遇的例子一樣,他們特有的天資(馬上進入深失神狀態的才能,不擅長交際的個性,以及高超的通靈能力等)與隱藏在UFO或其背後的力有很深的關係”。

外星人的宇宙圖

我們知道催眠術的實用目的之一可說是將隱藏在潛意識下的信息自覺地引導到表麵上來。西蒙博士用這種方法成功地讓貝蒂把外星人“頭領”給她看的所謂星圖組合起來。西蒙博士在結束這次對話後指出,貝蒂所述的證言好像是對外星人來自何方的回答。

“我探尋他們從何方來的,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是地球人。他到房間對麵的壁櫥裏取出一張地圖,其呈長方形,上麵到處畫著點兒。既有針尖大小的點,也有1分硬幣大的圓點,並且在點與點之間還畫著連接曲線。

“其中有一個大的圓點,並由此延伸出很多線,它們通向緊挨著的其他小的圓點,因此我問他那些表示什麼。他回答說粗線表示貿易路線,實線表示他們頻繁來往的地方,虛線表示第一次訪問的探險路線。當我問及作為基地的母港在何處時,他反過來問:‘你認為在這個圖上的什麼地方呢?’我回答說不清楚。他說:‘對於不知道自己住地的人,我即使告訴你從何方來也沒有意義。’接著他拿走地圖,放回原處。”

貝蒂將想得起來的寫在那個星圖上的點畫了出來。1968年,瑪喬麗·費雪用穿線的玻璃珠子製成貝蒂星圖的三維模型,探尋與其一致的星體。她用了5年時間,好不容易將星圖上表示的星確定下來。不久,費雪的星圖掀起了不亞於希爾夫婦目擊證言的議論。天文學家特雷斯·狄金遜對此表示了肯定,並給某權威雜誌寄去了支持費雪模型的報告:“按費雪的解釋,在理論上應有像地球那樣的行星存在的可能性。”

費雪的模型掀起了各種議論,在驗證星圖模型的過程中,查爾斯·W.阿塔伯格對星圖所示的地方提出了其他的補充。UFO懷疑者謝弗認為阿塔伯格的解釋比費雪的更好。

謝弗斷定希爾夫婦的體驗是以將木星誤看為UFO作為開端的。按照他的說法,那個晚上木星和土星應該是在月亮的附近,如果UFO存在的話,則貝蒂應該看到三個“星”。最終他說這是把明亮的星誤認為UFO的事件,不過是眾多UFO事件中的一個罷了。

謝弗的意見也有一定的道理。希爾夫婦與UFO遭遇的時間,說法不一。一說是23時,一說是深夜0時—1時,又說是淩晨3時左右,而且巴尼也談到在UFO接近時以超低速行駛。謝弗指出,與UFO遭遇的時刻和行駛速度等的含糊之處很多,而且失去的2小時也是在事件發生幾星期後覺察到的,由此得到的證言怎麼也不能令人相信。

那個星存在嗎

1969年,天文學家威廉·格裏斯進一步印證了費什對希爾星圖的解釋,這個雖不是最終的證明,卻可說是費雪假說的有力支援。

可以說,希爾夫婦的正直、誠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們自身對體驗的解釋卻是大有疑問的。那麼,希爾夫婦的證言究竟有多大程度的正確性?

在催眠下,希爾夫婦所談的內容與貝蒂做的一係列噩夢有極相似的內容,但之間還是存在明顯的不同。在催眠狀態下談到的體驗中,夫妻躺在一起時的內容互相一致,而各自分開時談的是各自的內容,但描述得十分鮮明,說明隻有基於直接的體驗才會有如此強的印象。

巴尼是這樣說的:“我正要從車內下來,兩個外星人馬上站在身旁,將我拉出車外。我被籠罩在十分輕鬆的氣氛中,但是又感到非常害怕。我清楚自己離開了停車的地方,而且登上斜坡並走上去。我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實際上‘他們’也向我說‘不要睜開眼睛,馬上就要結束了。’我感覺到‘他們’觸摸我的身體在做檢查,特別是感覺到‘他們’按壓我的後背,好像是在數我的脊柱。”

巴尼的恐怖

巴尼潛在的恐怖也在催眠對話中表現出來。在催眠狀態下他這樣說:“貝蒂,那是飛碟之類的物體嗎?你為什麼相信是飛碟呢?我就不信!”當物體接近到看上去像“並排著的大的烤薄餅”時,他說:“誰來了,不是說那種東西不存在嗎?”看到一個人影浮現出邪惡的表情時,巴尼說:“那家夥是德國納粹?不是嗎!那家夥是納粹分子!看那家夥的眼睛,那樣的眼睛我還從未見到過!”

如果考慮到巴尼是黑人,則他的恐懼也就不難理解了。在20世紀60年代初的美國,對關心人權運動的巴尼來說,或許把納粹與由白人挑起的種族歧視的恐怖直接聯係起來也未可知。

巴尼在1969年,因腦出血死亡。此後,貝蒂作為名人過著愉快的生活。她的體驗不單刊登在許多書刊上,而且被拍成電視。此後她辭去了工作,專門從事UFO的研究。

最後,我們應當指出希爾夫婦的證言中有不少前言不搭後語的部分,對此不能視而不見。時至今日,被外星人誘拐的事件已達3000多件,但是在這眾多的被誘拐事件中,希爾夫婦的被誘拐事件仍占有重要的位置,令UFO研究者們思考。

第二節我被抓上了飛碟

等待被劫

現在我們再談一下,在相鄰的新墨西哥州發生的與特拉維斯事件極為相似的被劫經曆。那是1975年8月13日,即特拉維斯事件發生的3個月前。受害者是霍洛曼空軍基地的查爾斯·莫迪中士。

據莫迪中士回憶,那天深夜他在離開基地不遠的沙漠中遭遇UFO,被外星人帶到艙內。

那麼,莫迪為什麼到沙漠去呢?原來,那天夜裏是觀測流星雨的絕好時間。每一年的8月中旬,英仙座流星群會來到地球。聽到這個消息的莫迪非常想看流星雨,於是駕車來到基地附近的沙漠中。

霍洛曼空軍基地位於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附近,大氣清澈,是最適合天體觀測的好場所。莫迪中士駕車來到荒僻的沙漠,將車停在最適合觀測流星雨的地方。中士從車裏走出,坐在汽車擋泥板上。空曠的荒野靜悄悄的,隻有他一個人。

莫迪中士熱情地仰望夜空,期盼流星雨的到來,但是流星一個也沒出現。正當他打消念頭想回去之時,突然一個不可思議的物體在空中盤旋而至。那是一個直徑在15米左右,中心部分厚6米的上部呈球形的碟狀物體。它中心部分厚,然後向周邊逐漸變薄,底部呈弧形,並伸出三個腳。

飛行物在離地麵15米左右的空中停下來,機身開始晃動。剛覺得晃動停止,卻不想飛行物朝著中士襲來,這一下連老練的中士也嚇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大聲喝叫。眼看飛行物靠近,情急之下莫迪中士跳上汽車,踩油門想逃離現場。但是發動機什麼反應也沒有,車子照舊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接著莫迪中士的體驗,幾乎無人相信。但是中士本人是這樣說的:“隻要自己沒有親身體驗的人,哪怕是我說的極小部分,也無人相信。”按中士的話說,UFO靠近到距車15米左右時懸停,哐地一聲響,機身上出現一個圓窗。這時他的車被強光罩住,中士感覺渾身沒勁。待到醒來的時候,隻見那個UFO正在遠離夜空,莫迪中士從車裏凝視著那個碟形物體。UFO一飛走,汽車的發動機也馬上啟動,中士匆忙地從那個地方逃出。

剛一回到家,他激動的心情還平靜不下來,硬把睡夢中的妻子叫起來,氣喘籲籲地說了自己剛才的體驗。無意之中中士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表上,他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為從離家去沙漠到近距離遭遇飛碟僅是一瞬間的事,可是表上顯示已過去了1小時20分鍾。納悶的是,中士對這段時間完全沒有記憶。

非常記憶

次日,莫迪中士像往常那樣工作,但是腦子裏閃現出一幕幕不連貫的卻又似曾相識的情景,那正是昨晚經曆過的,但又沒有清晰記憶的事件。它們不斷在腦海中反複,最終丟失的1小時20分鍾的記憶蘇醒了。

他的車被強光罩住後,兩名外星人靠近他。“他們”不像是走路,而像在地麵滑翔似的。“他們”將手搭在車門上,恐懼的中士猛地將車門推開。他看到一名外星人被撞倒了,於是迅速出拳去打另一個外星人,那個外星人被他這一擊打飛出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中士失去了意識。

待他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一名外星人正在檢查他的身體。它們的外貌是光溜溜的大腦袋,沒有一根頭發;還有一雙大眼睛,瞪著他看仿佛要射穿他似的。外星人的耳、鼻、口比地球人的小,身高在1.5米左右,膚色是白中透灰。

接著,外星人向中士打招呼。盡管“他”的嘴唇一絲未動,莫迪中士卻聽到極其流暢的英語:“身體還好嗎?”

中士回答說:“是的。”

那個外星人又說:“隻要不再像剛才那樣打人,就讓你恢複自由。”接著,它用17~18厘米長的棍子輕輕地碰中士的身體。說來也怪,中士的手腳立刻就能夠活動了,同時恐懼感也一掃而光。

莫迪中士就UFO的艙內作了這樣的描述。房間是圓形的,牆壁上有3個拱形的出入口。房內充滿了奇怪的芳香。牆壁與UFO機身一樣發射光芒。中士希望能讓他參觀UFO。令人很意外,外星人竟爽快地答應了,把他帶到另一個房間去。

按莫迪中士的話說,從UFO的外觀來判斷似乎其內部空間不大,但是艙內十分寬敞。在該房間中士還看到其他外星人。“他們”的外貌與他最初見到的外星人一模一樣。房內有類似控製麵板那樣的東西,而且還並排放著兩把椅子,像是在這裏操縱UFO。

那個房間還放著他曾經看到在UFO底下伸出的3個球形物體。那些球體是透明的,裏麵好像放著大的水晶,並從那個水晶中伸出幾根棒狀的東西。對此,莫迪中士提問該裝置是怎樣運轉的。外星人關於UFO的推進裝置僅僅作了這樣的說明:“即使你們地球人,如果稍微努力一點的話,應該也能開發這樣的推進裝置。”

按那個外星人的說法,中士所乘坐的UFO不過是調查用的小型機。“他們”的母船在距地球幾千千米的宇宙空間,比這個UFO大許多,而且速度更為驚人。

外星人在臨別之際說了這樣古怪的忠告:“如果有了想去醫院的念頭,則肯定會想起來過我們這裏。”中士聽完那個外星人的話後,很快就失去了記憶。因此,莫迪中士在這期間的記憶被阻斷了。待他再蘇醒過來時已坐在車裏,眺望著UFO離去。

通過測謊

次日中士感到脖子疼痛,妻子看後稱那兒長著小的紅斑點,他馬上去空軍醫院接受有關治療。與此同時,正如外星人所說的那樣,在他腦海裏反複出現的那些不連貫的片斷很快串起來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記憶。不久,莫迪中士接受了查爾斯·馬克維斯頓的心理緊張度測試(一種根據聲音鑒別真假的測謊器),結果判明姆迪說的是真話。

美國空軍中士莫迪曾在越南戰爭中獲得過獎章。他身體肥壯,精神狀況穩定正常。

莫迪是在心有餘悸之中向記者講他如何被外星人抓上飛碟,及如何又被放回的。他的全部談話,都經過精密的PSE測謊器分析,同時也經PSE助理發明人的鑒定,證明所述無疑此外,美國8個州的法庭,對此測定及結論,也都已存檔作為證據。

莫迪被抓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霍洛曼空軍基地附近,距一年前一個叫華爾頓的工人被外星人捉放過的地方,相距400千米。

莫迪是事隔一個多月之後,在現役海外某空軍基地,向記者追述他的曆險經過的。他說:“我曾考慮了很久,是否應該把這件事公之於世。我擔心別人嘲笑我,因為我過去也曾嘲笑過別人談論看到UFO的事。”

莫迪躊躇著回想過去。半晌,他語氣溫和地接著說:“那是在1975年8月13日的晚上,我在霍洛曼空軍基地服役,聽說當晚將有流星雨出現,我開車到一塊空曠的沙地上,等候觀察,我跳下車來,獨自坐在車的左擋泥板上等待流星雨的出現。”

“那天晚上晴空如洗,我等了又等,未見流星出現。當我等到深夜1點20分,正想開車回家時,忽聽刷的一聲,一件東西自空而降,離我約有90米遠。當它降到離地麵隻有8~15米時,盤轉擺動了幾下,就向我飄來。我當時驚懼萬分,腦子裏在念著“看清它!看清它!”我服役空軍14年,那時擔任飛機維修師助理,我有15000小時的空勤經驗。我能辨認所有的美國飛機及任何外國飛機,但我從未見過像這樣的怪物!”

他描述這個UFO的外形像碟形,全身閃著灰金屬的光,寬12~15米,高5~8米,腹部下麵有3個圓球。莫迪接著說:“我曾受過戰鬥訓練,但我當時被嚇呆了,心想:‘上帝!這是什麼東西?’我連忙躍起,躲入車內,眼睛仍注視著那個東西的飄移,心在怦怦跳,慌亂中亂轉汽車的電門開關,但車子一動也不動。怎麼會沒電了?新電瓶用了還不到一個月!我繼續不斷地轉動電門,嘴裏念著:‘快,啟動呀!’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怪物,向我越飄越近,我真的害怕極了,連呼‘上帝!這不是真的,誰也不會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幸好那個物體在離我15米的地方停下了,接著,我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叫聲,然後物體上打開了一扇窗子,我看到裏麵人影晃動。”

“刹那間,一道奇光籠罩了我的全車,我頓時全身麻痹,失去了知覺。後來,我發覺我正坐在自己的車中,目送著那個怪物離地飛去,那不是飛,而是垂直地向上射去,升空之快,是我們的直升機比不了的。”

“當我再度打開電門時,車子立刻發動了,我加足油門,火速逃離現場。”

莫迪說他像賽車似的直抵家門,上氣不接下氣地把有關看到了UFO的事告訴了他的妻子。莫迪說,當他偶然注視自己的手表時,才發現不單是見到了UFO,他的表還足足慢了1小時20分。

莫迪說他怕被人嘲笑,決定不把看到UFO的事說出去,可是他一直為他的表為什麼慢了1小時20分鍾感到困惑。

沒多久,莫迪的腦子裏就擠進了外星人的幻影,接著,一下子就像潰堤之水似的,忽然間恢複了那天晚上的全部記憶。他說:“我記得當我的車子被那道奇光籠罩之後,兩個外星人就向我逼來。“他們”並不是走過來的,而是飄過來的!”

“兩個外星人的手摸著我的車門,像是想要打開似的,我快要被嚇死了,但我仍準備突圍出去。我先是以我100千克的體重,猛烈向車門一撞,正好把一個外星人的後背擊個正著,我隨即跳車奪門而出,再猛擊一拳,打在另一個外星人的臉部,有一種軟綿的感覺。我眼看著他向後跌倒,接著,籠罩我車子的奇光消失了。”

莫迪接著說,當他再度恢複知覺時,他已躺在一個硬板式的平台上,一個外星人正在對他進行研究。他說,他當時想坐起來,卻動彈不得。

莫迪描述說:“外星人的額頭,比我們人類的約大三分之一。外星人沒有眉毛,沒有頭發,圓眼睛大得像銅鈴、眼珠烏黑,看人時眼神尖銳,耳、鼻、嘴都比我們的小很多,嘴唇極薄,身高約1.5米,外形纖弱,穿白色緊身衣,隻將頭、手露在外麵。

“後來,外星人開始說話了。但看不見‘他’嘴唇動,使我大感驚奇的還是‘他’講的那一口帶美國音的流利英語,‘他’對我說:‘Are you well(你還好嗎)?’我回答說:‘是的。’外星人接著說:‘如果使你活動自由一點的話,你可不可以不再反抗了呢?’我同意後,他就用一支長2米,寬約6厘米的金屬棒觸了我一下,我立刻恢複了活動能力,恐懼也頓時消失了。”

“那個外星人,顯然是‘他們’的機長。‘他’扶我離開了平台,我發現我正站在一個極其清潔衛生的圓形房間中,室內充滿了濃厚的像是燃燒著糖煙的味道,很像是醫院中的手術室,金屬硬質地板,3處拱形通道,全屋沒有直射光,亮光好像是由牆壁發出的。

莫迪說,當時他不知怎的忽然有個奇異的感覺,他想知道那架航空器如何飛行,他問機長是否可以參觀一下推進係統,出乎他的意料,機長竟答應了。

“我們一同走入另一房間,那個房間看起來比由外麵看整個UFO還要大,裏麵有另外三個外星人,兩個腳底騰空,在離地1/4英寸飄浮著,另外一個在向機長問什麼話,十足的女性腔調,講的像是法文和中文的混合語,室內靠邊有兩把座椅,並列放在裝有杠杆的儀表板前,機長把我拉到一塊1米見方的地板上,我們馬上降入另一房間,在那裏我看到了機身底下的那3個圓珠球。圓球是透明的,每個裏麵裝的像是一個大鑽石或水晶似的東西,四周並有斜柱伸出。

“我要求機長說明一下推進係統如何操作,‘他’回答說:‘不要了解太多。’然後接著說,‘隻要你們稍加思索一下,這個你們也可以製造出來。’”

莫迪說,外星人告訴他,他們那架航空器,隻不過是一架小型偵察機而已,更大更快的母機,還在5000~6000千米以外的太空。

莫迪接著又說:“外星人曾宣稱,‘他們’的人將在3年內,正式與地球人發生接觸,早的話也可能就在今年夏天。起初,‘他們’隻做些有限度的接觸,以求對我們有進一步的了解。‘他們’仍舊有生命的危險。外星人說,‘他們’的航空器,可能會被我們的導彈擊毀,但‘他’說,如果‘他們’被逼得走投無路時,‘他們’將會以牙還牙。”

莫迪還說:“外星人曾暗示,‘他們’有很多親戚和朋友。外星人還特別強調,到那時,將不是你們要不要我們的問題,而是我們要不要你們的問題。”

莫迪還記得,當他離開UFO的時候,那個外星人曾以他纖細的手臂,搭放在他的肩膀上說:“我不會傷害你,我永遠也不想傷害你。”並說他將會短時間內失去記憶,然後光消失了,以後的情形就是他坐在自己的車中,目送著飛碟飛去。

第二天,莫迪後腰背骨上,有像被燒傷的感覺,他妻子發現是塊奇怪的傷痕。

莫迪妻子嘉琳告訴記者說:“我曾擔任過手術室的護士,但從未見過像那樣被戳成四邊整齊的傷痕。”

莫迪妻子肯定地說:“我堅信我丈夫所說的都是事實。他那天晚上回來時,臉色像白紙一樣,我從未見過他那樣難看。”莫迪在被外星人捉放之後,很多非尋常的事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莫迪說:“在事情發生後短短幾天,我的前胸到膝蓋之間,曾出現了一些小斑疹,最後總算由醫生給治好了。”當問他那些斑疹是如何引起的時,莫迪說:“我的法律顧問不許我談這件事,所以我不能說。

莫迪還說,自那以後,他經常掉頭發,頭痛,失眠,喜怒無常。盡管如此,他並不為他的經曆而感到遺憾,他說:“當我看到UFO之後,我就成了一個幸運的人。”

第三節被劫持的薩米

近幾年,關於UFO有目的劫持案的報道不斷增加。這裏所述的案例調查是在1987年進行的,此案重要之處是被劫持者身體上有幾次經曆後遺留的幾處疤痕,好幾位證人都觀察和研究過這些疤痕。

薩米是個33歲的未婚男子,住在洛杉磯郊區。他最初經曆這類事件是在1984年,那時他與父母和兩個妹妹住在一起,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發生在洛杉磯郊區。

薩米第一次UFO經曆是在1987年1月,薩米說,他6歲左右時,曾被床邊出現的一個“人”嚇壞了。這“人”似乎是由霧形成的,不開口說話,動的時候準確地說是飄浮而不是行走。床邊遇到此類情景有時就是UFO劫持案的前兆。幾年後,薩米家搬到另一居民區。他夜間時常驚醒,覺得有手指在捅他,而這時,他總能見到屋內有棕色的雲。這樣的事情持續發生了好幾年。

1984年冬季發生的那次事件,使薩米產生了要向人傾訴秘密的願望。在幾個星期的時間內,薩米常見到房子時有奇特的亮光,集中射在他身上。它們由一個橄欖球狀的發光旋轉物體組成,周圍環繞著類似的體積稍小的物體。他的小妹妹也聲稱在她房內也見過此景。大約1個月後,這種亮光連續出現了3天,最後一次幹脆著地,嚇壞了薩米,他覺得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晚上那亮光又出現了,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真的發生了。深夜2時30分,亮光一直與房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後來又離開了。薩米打開了後門,並“乞求”亮光再現(談話中薩米不斷強調他做這些奇怪之事時,一直處於一種“非自然的狀態”)。當他再鑽回睡袋時,亮光先出現在外麵的窗戶上,而後出現在屋內。

這一次亮光照在他身上時,他沒有抵抗,馬上便昏迷過去了。似乎隻過了一小會兒,他聽到三聲巨大的金屬敲擊聲。他環顧房內,發現一個亮點突然從屋內飛向天空。薩米吃驚地看到天已經亮了,6小時已經過去了。

後來,他想洗澡時卻突然意識到昨晚睡覺時還穿著的內衣已不翼而飛。他走向噴頭,發現自己的腳很髒,肚臍上有一個針眼,正流出很濃的液體。濃液流了3天後戛然而止,針眼也不見了,盡管當時它很大很深。

薩米並沒有深究這次事件,他又講了一件更令人震驚的事。

幾星期後的一天,淩晨時分,薩米準備睡覺,這時他聽到後院裏的狗不停亂叫,他隻好出去看看,這次又看到了亮光。亮光靠近柵欄,他得以看清這些亮光是確確實實的人。他們高約1.3米,頭像鋼盔,身上穿著的像太空服,膚色較黑,但身體閃光,臉上戴著麵罩,他們似乎正在費力地爬過柵欄。

其中一“人”終於爬過了柵欄走近房子。薩米“砰”地關上門,去喊家裏人。但是,大家都起來時,“人”已不見了,這次事件也就結束了。

那以後,薩米不時在屋內見到奇特的亮光。無論他在別處過夜或賣掉房子搬進新居,都是如此。亮光有時使他很不舒服,有時身上會留下疤痕或頭發上沾上濃稠的異物。

那次事件後,薩米常夢見他自己穿一件紅色運動衣站在一座工廠一樣的建築裏齊腰深的水中。每當談到自己的經曆,他總是驚恐萬狀。他不得不去找一位心理醫師,職業心理學家摩斯博士與他會了麵。但,這位心理學家事前並不知道薩米接觸的可能是UFO劫持案,她隻知道薩米想恢複一位表麵上看來曾受到心理創傷的人對過去的回憶。

第一次會診前,薩米被告誡不要過多地談他的許多不平常的經曆,但會診時他還是講了很多。摩斯博士意識到這很可能涉及一樁UFO劫持案。會談中,薩米說,他認為事件中他的腹部可能被放進了什麼東西,也可能後來取出。但他不願進一步說有關的情況。

摩斯博士幫助他回憶過去。薩米記起他是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裏;感到胸口有壓迫感;躺下時可看到一束亮光照著他,還有幾個“人”站在他周圍。在45分鍾的時間裏,這些記憶不是有條不紊地一一列出,而是一點一點回憶起來的。

此後,薩米打了幾次電話,說他又回憶起了一些細節。他說,憑直覺“他們”並沒有從他腹部用針管抽走什麼,隻是注射了一些東西。他還記起了站在父母家屋外,慢慢上升到一間房子裏和身體部分浸入水中的情景。

薩米以後又詳細回憶了劫持的情景。那天已是深夜2時許,他準備睡覺,忽然覺得自己飛入又黑又冷的空中。上升的速度很快,他很不舒服,想吐,又不敢睜開眼睛看。等他睜開眼時,眼睛已不會動了,想喊也喊不出來,隻得不停地向上飛。後來,他覺得到了一間沒有四角的白色圓房子中,他被放到房子中央的一張桌子上,光線從牆上映照在他身上。一束亮光照著他的臉,周圍站著六七個“人”。“他們”看起來身材不很高,有1.2~1.3米,頭頂更像蛋形,較尖,而且都是禿頂。“他們”拿著夾鉗樣的器具捅他,還把一個棕色圓形塑料重物放在他胸口。“他們”不跟薩米說話,但彼此間說著什麼。薩米搞不清他們在幹什麼。

接下來“他們”把注射器插入薩米的肚臍,薩米可以從身旁的屏幕上看到注射器插入的情景。“他們”把一根又粗又長的針頭插進去,薩米很恐懼。他聽到“他們”用像英語似的話說:“別動,馬上就好,不會疼,安靜點。”而這一切也的確不疼,隻感到有壓迫感。

當被問到紮入針頭時,屋內發生了其他什麼事的時候,薩米說起初他想可能很疼,不敢看,就把頭轉向左邊。他看到自己像在電視上,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他們”,還看見深色液體流進體內。

薩米最後講了他從劫持地點離開的情況。那幾個“人”多數都離開了,留下兩個“人”看著他。“他們”告訴他可以離開了,然後把他從桌子上放下來,護送到門口。薩米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他們”。從側麵看,“他們”臉部很平,幾乎看不到鼻子,頭長得較長,禿頂,身穿白色夾克式服裝。另外兩個“人”在門口等他,這兩個人與他童年時代床邊見到的霧狀人非常相似(這次或許可以說明他以前就經曆過一次劫持案)。

霧狀人把他帶到另一間有金屬地板的大房子裏,奇怪的是房子並不透明。薩米看到這兒有幾層樓高,他有點怕了,因為他有恐高症。他開始跑,但想到無處可逃,隻得停下了。

霧狀人走近他並送他回家。他想不起離開那裏的具體細節,隻是覺得“他們”一站到他的兩邊,他就鎮靜多了。薩米驀然意識到自己正在飛回家。周圍是亮光,也就是劫持他的亮光。他看到自己越來越靠近房子,後門仍開著,可是他明顯感到是從天花板或穿牆進屋的。

接下來,薩米聽到三聲巨大的金屬敲擊聲,看見一束奇特的亮光衝出後門,躍上天空。他覺得金屬敲擊聲是他們用來讓他恢複正常的方法。

第四節貝蒂的一夜

沒人可以肯定有關貝蒂三人的故事,是應該被列入一起複雜的UFO近距離目擊事件,還是作為一個範本提醒人們注意:當你在荒山禿嶺碰到一個奇怪的不明飛行物時,應該做什麼樣的準備和防衛。事實上,作為一個普通人,當你在普通生活中,忽然碰到這樣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件時,采取的方法往往隻是出自人的下意識,而不是一個規範的流程。但無論怎樣,結果隻能由當事人自己承擔。

“我們全都要被燒死了!”

1980年12月29日,正是西方的聖誕節長假期間。雖然當天得克薩斯一直在下著毛毛細雨,51歲的貝蒂·卡什和她的朋友57歲的維姬·蘭特姆斯還是打算從休斯敦郊區的家中到附近的新蓋尼鎮遊玩。臨行時,維姬還帶上了她7歲的孫子科比·蘭特姆斯。一天遊玩盡興而歸,他們在新蓋尼鎮的汽車餐館吃過晚餐後,大約20時20分就踏上了回家之路。

那時下了一天的毛毛雨剛停下,雨散雲消,一輪新月伴著幾顆寒星。雖然地麵氣溫隻有4℃,但是他們很快就鑽進了車裏,所以並沒有感到多少寒意。貝蒂開著車上了FM1485高速公路。這條路很偏僻,所以路上幾乎沒有遇到其他車子。車子在長滿橡樹和鬆樹的森林公路上行駛了大約30分鍾後,前方森林的上空忽然出現了一大片光芒,明亮異常。科比第一個發現,他興奮地用手指給她們看。兩人才發現距離前方5千米的樹梢上,一個飛行物懸浮在半空,發出耀眼的光芒。貝蒂覺得那有可能是開往休斯敦機場的飛機,也就未放在心上,車子仍舊向前開著。轉過一個彎道,車子行駛在一段筆直的國道時,他們才發現剛才那個光源正朝著他們飛來,把整個公路照得異常明亮。車子上的三人異常緊張,他們預感要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但誰都不敢說什麼,似乎怕說出來的話會應驗。很快,那物體降落到了公路的上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維姬聲音顫抖地說:“快停車吧,這太恐怖了!”但貝蒂不想在夜晚把車停在渺無人煙的國道上,隻是略微降低車速。隨著光源越來越近,他們逐漸看出那是一個巨大的發光體,大約30米高,物體下部還噴出熊熊的火焰。

貝蒂似乎已經被魘住了,木然地向著那個可怕的UFO開過去。似乎感受到了那個UFO的溫度,維姬終於忍耐不住了。她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快停車!我們全都要被燒死了!”

車子在距那個東西60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燃燒的“鑽石”

貝蒂握著方向盤,嚇得直發抖。但維姬經過短暫的恐懼之後,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感動。她深信,自己是親眼目睹了世界末日與基督出現。她摟著孫兒科比,說:“乖寶貝,別害怕。耶穌基督從天而降,他不會傷害我們。”而科比仍然懷著巨大的恐懼看著那個噴火的物體。

空氣簡直像被點燃了一般,他們感到此時小小的汽車仿佛桑拿房一樣。貝蒂打開車窗,隨即有一股熱風吹進車內。貝蒂走到外麵,繞到車前,接著維姬和科比也跟著到了外麵。他們看見那個懸在半空的不明飛行物大小如同城市裏的給水塔,外殼發出微微的金屬光澤。它像鑽石那樣呈菱形,隻是四個頂點的曲線較為圓潤。它的中心仿佛有一個光源,圍著一圈藍色的光點。從菱形的下部噴出的火焰像太空船的噴射火焰那麼激烈,形成倒圓錐形。除此之外,那個UFO還間斷地發出“嘀、嘀、嘀”的聲音。

那個可怕的“鑽石”停在公路上空18~20米的地方,發出令人窒息的高溫。維姬沐浴在這片從天而降的光亮中,期待著救世主的出現。而她身旁的科比早已無法忍受這種高溫的灼傷和這不同尋常的氣氛,懇求自己的祖母趕快帶自己上車。維姬抱著孩子上了車。而貝蒂則一直站在不知什麼時候熄了火的小車前,仿佛被麻痹了一樣。大約10分鍾的時間裏,貝蒂就這麼愣愣地站著,直到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像被灼傷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那個不明飛行物緩緩地飛離了他們。他們的心還來不及放下,忽然天空出現了大批黑色的直升機。它們尖銳而巨大的聲音震得三人如耳聾了一般。它們盤旋在那個UFO周圍,然後隨著它隱沒在地平線之下。兩個人在直升機消失之前,數了一下它們的數量:共24架。

忽然,一切如幻影般消失了,依然是黑暗而僻靜的公路、寒冷而清澈的空氣。貝蒂駕車行駛在黑暗的公路上。大約走了8千米,他們再次看到了遠處閃爍發光的UFO。雖然距離很遠,但他們依然能夠看到那個鑽石般的輪廓。他們下車觀看時,看見那群直升機依然散布在那個UFO周圍。除了一組直升機在進行機動飛行之外,其他都保持著整齊的縱隊。他們記得,它們大部分是雙旋翼大型直升機,有4個輪子,後麵還有很大的貨艙;也有一些單旋翼的小型直升機。後來專家根據他們的描述推測,那種大型機應該是“交奴幹”CH—47型(此機型主要是用來運送軍事物資的),而小型機估計是“休伊·眼鏡蛇”AH—1型直升機。

被詛咒的命運

大約在21時50分,他們各自回到了迪頓的家中。貝蒂心情很差,感覺自己非常不舒服。她發現自己的皮膚像是被嚴重曬傷了一般通紅,脖頸也全都腫了起來。她的臉上還長出了許多奇怪的水皰。

第二天她來到維姬家,發現維姬和科比也被燒傷了。他們和她一樣頭疼,而且正在經曆著沒有原因的腹瀉。腹瀉、嘔吐、潰瘍、腫瘤、胃痛都出現在小科比身上。貝蒂的症狀過了幾天則更加嚴重,住進了醫院。她感到非常惡心,眼睛也變得模糊起來,而且開始大把地掉頭發。

貝蒂原本是一個非常具有事業心的現代女性,自己經營著飯館和副食店,並想不斷地擴大自己的事業。但在這以後,她發現自己似乎被卷進一場噩夢中。事情發生後的兩年中,她不斷地和病魔作著鬥爭,直到筋疲力盡。貝蒂先後住了5次院,有兩次還進入重症病房。她的視力急劇下降,似乎下降的速度總比她配眼鏡的速度快。和維姬不同的是,她的身上還不斷長出硬幣大小的疹子,並且留下許多疤痕。

維姬的頭發在事發後的幾周裏掉了一半,甚至頭上出現了幾塊斑禿。

休斯敦帕克韋醫院的檢查證實,他們三人都受到程度不同的電磁波輻射。兩人覺得一切都源於那晚的鑽石形不明飛行物。但是她們誰也不敢把真實的情況講出來,她們覺得一旦講出來,恐怕會被人當成瘋子。

不久後,貝蒂死於乳腺癌。而維姬和孫子則飽受周期性皮疹的困擾。最後,為了科比的健康,維姬·蘭特姆斯不得不向治療的醫生說出了那晚的遭遇。她後來還接受了有關的催眠試驗。在催眠中,她重新經曆了那場可怕的經曆。維姬後來說,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離奇的物體。

“那時我們還沒跳下汽車,我們一邊張大了嘴,一邊注視著飛碟。我記得在雜誌上見過不明飛行物的照片,知道最好與它保持遠一些的距離。……在那個不幸的日子裏,被我們看到的物體與書上說的何其相似啊!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多麼美的景象啊!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個科幻影片中的鏡頭一樣。不錯,過了一會兒,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東西無法保障我的安全。我又躲進了汽車裏,可是貝蒂卻像中了魔法一般站在那兒。我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而貝蒂,可憐的人卻成了‘燃燒的鑽石’的犧牲品。”

證明與非議之間

大約在事後一年即1981年,貝蒂他們三人就在美國UFO學會——MUFON的支持下,向美國政府提起了訴訟,提出金額達2000萬美元的傷害賠償。擔任原告辯護律師的佩塔·加斯坦說,起訴依據就是目擊到空軍的CH—47直升機,假設UFO是政府的擁有物,那麼既然政府擁有這麼危險的飛行物,在它飛行時沒對貝蒂等人進行警告或說明,就是政府的過失;即使這個不明飛行物不是政府的,但政府知道有這樣的危險物體存在,對公眾卻不發出危險警告,也是政府的過失。

接下來的調查表明,除了貝蒂三人,當晚在哈夫曼一帶目擊到UFO和直升機的大有人在:住在迪頓的警官和妻子在回家途中,看到天空中飛行著許多CH—47直升機;住在迪頓以西13千米的麵包房店員貝爾·馬基證實,當天目擊到兩個明亮的光點;在油田工作的傑利·馬克比納證實,當天在迪頓自己家的後院裏,看見一個物體——它的外形像鑽石,從兩處噴嘴向後噴出鮮豔的藍色火焰;一個開車去北達科他州的男子詹恩·莫菲特,也目擊到休斯敦北邊的空中降下了一個巨大而耀眼的光源。幸運的是,他們都是在很遠的地方目擊到這個不明飛行物的。而得克薩斯這一帶廣泛分布著許多森林和沼澤,所以人口本來就很少。

麵對這場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的訴訟案,得克薩斯附近的美國陸軍胡特堡駐地的情報官托尼·蓋夏烏薩少校向新聞媒體宣稱,當天該駐地所屬飛機並沒有在休斯敦附近執行飛行任務。接著其他幾個周邊的軍事基地也紛紛站出來聲明,當天沒有所屬飛機有飛行任務。

對此,美國著名的UFO專家海尼克博士判斷:“這些目擊證言是現實發生的事件。但是果真是UFO目擊事件呢,還是政府搞的軍事演習就不清楚了。這是因為在人們沒有覺察中進行的絕密計劃舉不勝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要不貝蒂等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脫發或視力下降,明擺著與事件有關。”

這些話與蓋夏烏薩少校的話有某種相通之處:“我不知道在這附近有配備這等數量直升機的場所,對我而言不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如果進行什麼絕密行動,則是另一回事。”

貝蒂、維姬和科比顯然是受到了強烈的輻射,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有著明確的醫療檢驗報告為據。貝蒂和維姬屬於社會的中產階級,有著富裕的生活,良好的事業基礎。如果不是真的遭遇了什麼,難道她們會為了出名,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麼一切的背後,仿佛隱藏在一個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地方。5年後,1986年貝蒂和維姬的案件全麵敗訴,理由是法庭對空軍、海軍和NASA專家所說的證言:“無一架是美軍的軍用直升機CH—47,並且不知原告所說的UFO所指何物”確認有效,而完全無視原告方麵準備的“確實目擊到UFO與軍用直升機”的數名證人。的確,除非貝蒂他們當時抓住一架直升機,否則一切證據均不能算證據。

永不消失的U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