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薰衣草坪上的外星生物
講到法國的普羅旺斯,最易讓人產生聯想的就是那一片片隨風飄舞的、清香的、美麗的薰衣草。我們現在作一個假設:當你置身法國的普羅旺斯,在7月的清晨裏,你的周圍全是那紫色的、隨風飄舞的薰衣草,你的心裏除了美好、浪漫、芬芳等詞彙,還能有什麼?
但是,有一個人置身於此時此地,心裏還有另外一個詞:怪誕。他就是普羅旺斯的一個普通農場主——莫裏斯·馬斯。
那是1965年7月1日,星期四,5時45分左右。農場主莫裏斯·馬斯來到自家的薰衣草地裏。
那是一片開闊的田野,位於法國阿爾卑斯省瓦朗索爾西北2千米左右的地方,名叫奧利沃爾。那裏海拔600餘米,正是普羅旺斯的核心地帶。每到7月,那裏都會一直彌漫著薰衣草沁人的芳香。
農場主莫裏斯·馬斯一家世代都居住在這裏,他本人還在鎮上開了一個薰衣草香精的提煉廠。就是這樣一個40來歲的老好人,他有兩個孩子,有著健康的身體,有著穩定的工作,有著良好的社會地位,卻經曆了一次非同尋常的遭遇。麵對媒體的嘲弄,麵對大眾的質疑,麵對UFO研究者的誘導,麵對憲兵的調查,他無法證明自己,甚至被當成一個別有用心的騙子。而這一切,都緣於他的那次遭遇。
以下便是他接受法國記者采訪時,描述的當時的情況。
草坪上的奇遇
1965年6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我和父親像往常一樣到地裏勞動。我們發現多處薰衣草被碰折,就像有人把嫩枝都掐走了似的。那時正是薰衣草開花的季節,我們都非常生氣。
7月1日5時30分,我像往常一樣已經在薰衣草地裏勞動了。大約6時,我在一個背風的地方剛點了一支煙,忽然聽到一陣噓噓聲。我懷疑這就是前幾天夜裏來地裏偷花的小賊,於是就毛著腰偷偷過去,想來一個“當場捕獲”。
我繞過石頭堆,看見90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停在薰衣草地裏。一開始我以為那是一架直升機,但很快就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是直升機。在我家附近經常有直升機起落,我對它很是熟悉。
那個東西像一個龐大的橄欖球,大小同多菲納汽車一樣,高2.5米,長三四米;灰藍色,無光澤;它的上端有一個透明圓蓋,圓蓋上有一個長方形的側門;下麵有六根撐腳,四麵斜伸,呈放射狀;撐腳的中心軸是一個金屬樣的東西。整個物體的主體離地約50厘米。
我開始想,它也許就是一個實驗用的器械。出於好奇,我在薰衣草的幼株間穿行,繼續接近那個球狀物。我看見那個器械附近有兩個外形像人一樣的生物體。“他們”一個背對著我,一個麵對著我,蹲在草裏,看上去正在研究地裏的薰衣草。當我離“他們”隻有五六米遠時,“他們”看見了我。它們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立即拿起像管子一樣的東西對準了我。我隨即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但是我的身體並不感到麻木或者痙攣,隻是不能動,連頭都不能轉一下。
我的身體雖然不能活動,但神誌是清醒的。我看見了“他們”兩個的樣子。
“他們”大約1米高,長著七八歲孩子那樣的身材;“他們”的腦袋非常大,比我們人類的要大兩倍;“他們”的臉部與人類很相似,但沒有下巴頦;“他們”有嘴巴但沒有嘴唇,隻有一個洞;眼睛同我們相仿,但沒有眉毛;“他們”沒有毛發,皮膚像孩子一樣光滑白嫩;“他們”的腦袋深陷在肩胛間,脖子可以說短得可憐。
“他們”身上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連體服,身邊還帶著兩個箱子似的東西。“他們”看著我,兩隻眼睛轉個不停,還發出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音。但是我並不感到害怕,似乎很放心,覺得“他們”沒有傷害我的念頭。
我呆呆地站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會兒,“他們”極其敏捷地轉身向那個器械走去,隨即進入一個有滑動門的艙洞。我甚至能夠通過那個透明的圓頂看到“他們”。突然,那個器械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著就浮了起來,懸停在距地麵約1米的樣子。這時,我看見球體下麵有一根像鋼管一樣閃亮的導管從土壤中被拔了出來,同時,那個球體的6根撐腳也開始順時針旋轉起來。接著,整個球體就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飛去,速度非常驚人。它離開時發出的聲音就像它來時那樣的低沉,尾部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過了起碼一刻鍾的時間,我才感到四肢可以慢慢地活動了。我發現,那個球體著陸的地方變得很泥濘。要知道,那兩天瓦朗索爾沒有下雨,地麵應該是幹的才對。
首次調查
當時,莫裏斯·馬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繼續留在地裏幹活。9時,他開著拖拉機回到自己的家,接著到運動咖啡店裏喝酒。他的好友、老板穆瓦鬆發現莫裏斯的神色不對,似乎被嚇壞了,就把他叫到櫃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莫裏斯把自己早晨的經曆簡單地說了說,然後就回到了家。
第二天,即7月2日,運動咖啡店的老板穆瓦鬆把莫裏斯的遭遇告訴給當地的憲兵隊。於是,憲兵連長瓦爾內帶著瓦朗索爾的憲兵很快趕到事發的第一現場進行調查。
他們在那塊地上發現了一塊不太明顯的盆狀凹陷的痕跡,直徑1.2米;中心部位是一個直徑為18厘米的圓洞,洞壁光滑且垂直,深度有40厘米;那個洞口的土壤已經變白,而且很堅硬,而周圍則是濕漉漉的。他們還發現四條淺溝,寬有8厘米,長達2米。其中有兩條溝痕還形成了一個交叉,交叉點正是那個圓洞。一個旁觀者還發現,那個圓洞的洞底還有3個小洞,分別以120°的間隔向外伸出。
憲兵們很快找到了莫裏斯·馬斯先生本人。莫裏斯意識到事件比他想的還要嚴重,隻得向他們說明了頭一天發生的事。由於此事太過特別了,莫裏斯又沒有別的旁證,所以他決定隱藏一些細節,省得被別人笑話。
後來,法國空間現象研究小組也獲悉了此事。他們派小組成員、法官肖塔爾來到瓦朗索爾做了一次更加廣泛的調查。
肖塔爾首先走訪了瓦朗索爾的憲兵隊,聽取了他們對這次事件的第一印象。然後,他還同瓦朗索爾的鎮長裏肖先生、鎮政府秘書西貝羅先生以及本地的教堂神甫庫爾戎見了麵。所有人都證明,莫裏斯·馬斯先生是一個誠實、坦白、樸實、穩健的農民。肖塔爾後來還找到了報告人穆瓦鬆、當事人莫裏斯·馬斯以及莫裏斯的家人。莫裏斯聲稱,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對飛碟產生過興趣,這件事發生之後,他甚至不敢向外人說起他的奇遇。最後,肖塔爾還對事發地點的泥土做了采樣。該樣品經過檢測,發現它的含鈣量明顯高於別的地方的土壤,達到18%。
還有人根據莫裏斯的說法(整個球體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飛去)發現,那個球體離開的方向上有大約50米的薰衣草似乎都被烤黃了。
兩份證詞
很快,這件事被登載在法國的各大媒體上,並引起了整個法國的轟動。甚至連美國的一些UFO研究者也頻頻致電當地憲兵隊,希望得到進一步的資料。新聞記者一批一批地來到這個原本寧靜的小鎮,憲兵們和目擊者一遍一遍地敘述當時的情況,而事發現場的那塊薰衣草坪則被一批一批的來訪者踩得不成樣子。最後,備受騷擾的莫裏斯一家不得不躲到了他的一個親戚家。
事情原來已經非常混亂了,但是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的是莫裏斯的兩份證詞。
莫裏斯的第一份證詞是在事發第二天憲兵隊向他詢問情況時完成的。在第一份證詞中,他聲稱自己離飛碟和小灰人還有一段距離。
但是,他後來說:“7月2日,在我的第一份證詞中,我沒有把全部情況都寫出來,因為我看見的事實在太奇怪,我怕說出來會受人譏笑,擔心別人會把我當成神經病,將我送入醫院關起來。我在當天早晨就明確地知道,我看到的不是我們地球人。”
在事後的幾個星期內,雖然他接受了媒體的很多次采訪,但始終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然而媒體卻沒有輕易放過他。許多報社和電台的記者采取各種方法,希望能夠從幾個當事人口中找到自相矛盾的話,從而把這件事演變成一個真正的笑話。即使莫裏斯躲到外地去,他們也有辦法找到他。這一切使得莫裏斯心力交瘁。
在重回瓦朗索爾之後,莫裏斯實在憋不住了,於是他把真實的目擊情況原原本本地向他的妻兒說了出來。很快,憲兵們就從莫裏斯的妻子那裏了解到了一切。於是,產生了8月18日的那一份證詞。
然而,這兩份不同的證詞卻給這一事件的調查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一些飛碟研究專家立刻轉而否定這一事件的真實性,在媒體上紛紛發表意見,稱所謂的瓦朗索爾事件要麼是幻覺,要麼就是莫裏斯在開玩笑。還有人說,所謂的第二份證詞其實是在事件發生之後,一些“飛碟主義者”灌輸給莫裏斯的。許多記者甚至把莫裏斯描述成一個好捉弄人的騙子。
莫裏斯的變化
此時,對事件真實度的調查,似乎全集中在目擊者莫裏斯·馬斯的人品上。麵對這一切,莫裏斯唯有用沉默來對抗。
在事情發生的第四天,他忽然變得嗜睡起來。如果不是要吃飯,他甚至可以一天24小時都在熟睡。他的睡意很濃,而且感覺很“痛快”。與此同時,他還得了輕微的精神運動性紊亂,他的手常常會不自覺地輕輕顫抖。這一情況持續了幾個月的時間,莫裏斯先生每天都要睡14小時以上。
1965年10月,一位UFO研究者勸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拒絕了:“那些耍筆杆子的新聞記者已經把我說成是瘋子了,假如他們得知我請醫生看了病,他們就會抓到口實,更起勁地罵我是瘋子了。”
原本他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但在事情發生之後,他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非常害怕同樣的事情會再次出現。經過反複地思考之後,有一次莫裏斯對周圍的人說:
“那些人如果對我懷有惡意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用‘他們’的飛行器將瓦朗索爾和更遠的地方統統炸毀。”
“那兩個東西在看到我時,‘他們’的眼睛動了幾下,看起來神色高傲,但不懷惡意,我甚至隱約覺得“他們”是‘和藹可親’的,“他們”對地球人並不懷有惡意。”
1973年,在法國著名飛碟作家、法國電視一台副總編、法國國內廣播電台副總編讓·克洛德·布雷的安排下,在電台組織了一次有關這次事件的專題,並把有關這一事件的所有人都請去發表了談話。這時,人們才第一次從較為全麵的視角了解了這一事件的真實情況。
而在瓦朗索爾,那塊曾經降落過飛碟的草坪,幾年裏始終長不出一株薰衣草。每年人們都要在那裏補種好幾次,但是在一個直徑五六米的圈子裏始終長不出草來。莫裏斯·馬斯認為,那是因為有外星人到過那裏的緣故,與我們這個星球上的科學家毫不相幹。他甚至覺得,這塊地應該被看成外星人的財產,即使在自己死後也不應出賣這塊土地。
出於對莫裏斯的了解,當地的人一直都認為:“這件事不是莫裏斯憑空杜撰的,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麼奇異的東西。”
第二節《黑馬》報告及幕後行動
1989年5月7日格林威治時間13∶45,南非海軍巡洋艦向開普敦報告:雷達捕捉到飛碟目標,飛碟以每小時9203公裏的速度飛越西北非。開普敦國際機場雷達也發現該目標。飛碟進入南非時間為13∶52,對無線電聯係不予回答。根據空軍基地命令,兩架幻影式殲擊機騰空驅逐目標。但是目標改變方向,速度加大,軍用飛機無法趕上。
13∶59,航空大隊隊長報告:不明飛行物在目視距離內,答複命令:使用武器,用機載激光武器向目標射擊。大隊長執行了該命令。
大隊長報告,看見目標周圍冒出兩團炫目火光,目標開始偏離飛行方向。14:02報告,目標以每小時60公裏的速度下跌,以20度角高速鑽進南非和博茨瓦那兩國邊境以北80公裏處地下,大隊長受命:在由醫務人員、機械師、偵察軍官組成的搜索組到達之前,在不明飛行物出事地點上空盤旋警戒。
事故現場發現:
1.不明飛行物鑽入地下的坑直徑為150米,深達12米。
2.不明飛行物呈銀白色圓盤狀,以45度角楔入地下;
3.沙石被熔化。
4.目標周圍存在強磁場和輻射場,所有無線電設備失靈。
搜索組組長建議將飛碟運至空軍秘密基地,建議被采納。事故現場用砂子充填。初步調查情況如下:
飛船類型:不明;產地:不明;長約20米,高約10米,重50噸;結構材料:不明,要求實驗室研究;外殼平滑,無縫隙,拋光,銀色塗料,內外均無接縫。
能源:不明,待實驗室研究。
說明:液壓裝置全部變形。事故原因由TOR2激光武器射擊而致。
在檢查過程中,目標發出啪啪巨響。試打開側麵出入口,先是卡著,後被鬆開,出現兩名身著銀色工作服的飛碟乘員,他們被立即送進醫療中心。從飛船上取下的各種物體都被送去化驗分析,飛船被置於無菌條件下。
有關飛碟乘員的醫療資料如下:
身高1.2米~1.5米,臉色藍灰,皮膚光滑有彈性,渾身(含頭)無毛。與人相比頭奇大,顱骨突出,頭上有深藍色斑點,顴骨十分凸起,眼睛大且向兩側傾斜,不見瞳孔,鼻子為兩個小孔,嘴處為一無唇小縫,未發現耳孔,手為皮膜相連的三個指頭,腳趾似爪,無生殖器,身體下部短而細。
據某些資料透露,飛碟乘員被拘禁在空軍基地的第6層地下室內。
在警官A.多頓和物理學家G.J.阿查金狄1989年9月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披露了上述消息。他們宣讀了南非情報官發表的聲明:“我,南非偵察軍官宣誓:以《黑馬》命名的文件所含內容,屬我自願提供……盡管我做了不泄露秘密的簽字。”研究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網(研究飛碟問題的獨立組織)傳播了這一內容。
該組織的成員要求采取緊急措施確立對飛碟領域研究的監督,作為重要的一步是通過“宇宙法”,以決定聯合國解決“天外來客”問題的權利。
現援引該法草案第十一條第三、第四款:
“應禁止地球上所有學者成為與使用暴力或武器相關行為的發起者參與攻擊外星力量……”
“對銀河係飛船使用武器應是有限的,並且隻是以自衛和安全為目的——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極端必要情況下。”
1977年在墨西哥召開了關於飛碟問題第一次國際代表大會。此後,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研究網主席科爾曼·馮·威爾茨基為在聯合國全體大會和聯合國特別政治委員會會議上討論飛碟問題準備了必要的文件。1977年11月28日,格林納達政府提出了在聯合國成立代表處或署,成立專門機構的目的是協調和推廣研究飛碟及其相關特異現象的成果。
美國政府對確立國際監督飛碟問題所帶來的威脅反應極為迅速,美國總統卡特專門給格林納達總理燕艾利克·海裏寫信,此後決議草案的原文做了全麵的修改。此外,還采取步驟詆毀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研究網主席威爾茨基和他轉交給聯合國各國外交使團的備忘錄。備忘錄彙集了有關官方文件和圖片,以不可推翻的證據證實了飛碟的實際存在和美國軍事機構攻擊飛碟行徑的挑釁性。
為了詆毀,需要被認為是飛碟專家的人。這個人就是天文物理學家,美國研究不明飛行物中心主任海尼克,正是他在聯合國特別政治委員會會議上發言時宣稱:“甚至經內行專家權威性研究之後,飛碟現象依然無法解釋和不明白。”
幾年前,科羅拉多大學專家組在著名物理學家康頓領導下,對關於飛碟的多年研究進行了總結並得出結論:“有關外星高級生命造訪的假說,依據現代知識至少是可以解釋的。”專家組的結論獲得美國科學院的同意,反映了美國政府的官方立場。結果是,一方麵,否認飛碟作為物質目標的存在;另一方麵,美國空軍早在1952年就建立了通報飛碟情況的各種可靠係統。美國各主要空軍基地都獲得了截擊飛碟目標的命令。這一情況在1977年4月公布的中央情報局不再保密的備忘錄中就有,北美防空聯合司令部的防空係統裝備了紅外線傳感器、人造衛星監測係統和全球雷達網絡,每年登記的目標為5~900個。
盡管美國下達了截擊飛碟的命令,但也無法防止外星飛行器對其北部洲際火箭戰略基地的大規模偵察飛行。1976年的3個月時間裏,飛碟多次低懸在火箭發射場、通信樞紐、指揮所和核彈頭倉庫上空。在那段時間裏,上述單位的活動處於癱瘓狀態!
兩年以後,一個大型飛碟連續3天懸在內華達州內利斯空軍基地上空。從大型飛碟3次飛出小飛行器,其中一個竟然在空軍基地的機場上著陸,以中校為指揮官負責安全的武裝分隊接近小飛行器,看見一身材不高的駕駛員,他弄清進攻者的意圖以後,取出類似發光裝置的東西對準中校,中校倒地,喪失了活動能力。1966年在亞利桑那州的荒漠地區,軍事分隊看見在著陸的飛碟旁有一組乘員,在短促的搏鬥中,一名乘員被捉,經搶救後死亡。而對飛碟設備如何處置則不得而知。
有資料表明,在美國武裝力量中編製了特種分隊,專門訓練如何捕捉、預先調查和搬運遇險或墜入地下的飛碟。據報道,飛碟發生事故也不少。1948年德克薩斯州的拉雷多地區發現了遇險飛碟,飛碟呈圓盤狀,直徑為30米,在艙內發現一具身高1.3米的駕駛員屍體。G94飛機乘員觀察了從空中跌落的情況。1952年,類似的飛行器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埃得瓦爾斯空軍基地的領地實施緊急著陸,飛行器也是圓盤狀,直徑為27米,四周的舷窗由於高溫作用而發黑,飛行器被送到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
據前情報軍官證實,在賴特·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冷藏保存了30多具飛碟乘員屍體。從1966—1968年期間,在俄亥俄州、印第安納州和肯塔基州有5個飛碟失事,損壞的和被捕獲的飛行器保存在馬克·基爾空軍基地。這位軍官稱,60年代在弗吉尼亞州諾福克海軍訓練中心和朗裏實驗場接受了秘密訓練。據曾在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服過役的人員透露,他曾登記過進來的飛碟材料,保藏單位有1000多種(飛行器的主體、內部裝飾部件等)。
1953年5月從亞利桑那州金曼運到該空軍基地落地損壞的飛碟,直徑10米,高7米,上下部表麵凸出,外殼是金屬似的拋光鋁。在上部接合部有一扇1米×0.75米的橢圓形門,沒有發現著陸裝置,艙內有雙排座,壁上有儀器,有一身高1.2米著銀色工作服的駕駛員。1962年,飛碟在新墨西哥州克洛曼空軍基地緊急著陸,直徑22米,高2米。根據無線電雷達監測資料,著陸速度為每小時90公裏,艙內有2名身高1.1米身著銀色工作服的乘員。
1964年12月10日夜裏2時,對在堪薩斯州裏萊要塞失事的飛碟開展了調查行動,艙內無駕駛員。民防一師的一些分隊接受了警衛命令,分隊裝備M14步槍,使用炸子子彈。行動總指揮是位少將,他下令:“向每個試圖以武力接近飛行器者開火!”
在這一切的背後,問題是如此複雜,有許多情況簡直不可思議,毫無疑問,所援引的事件在我們對現實世界的習慣思維中是無法容納的,也許會視其為夢幻。
時間會讓人相信所發生的案例,並一掃全部懷疑。
第三節索科洛事件回眸
剛聽到巨響,空中出現奇怪的火焰
1964年4月24日17時45分,美國新墨西哥州索科洛鎮以南85號公路上,州警羅尼·薩莫拉正在追趕一輛超速逃逸汽車。當警車追到鎮子盡頭,眼看與逃逸的車輛隻有百米之遙時,他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西南上空出現大火。薩莫拉想到距此800米開外還有一座達納炸藥倉庫,不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麼,於是放棄追蹤超速車,把警車向聽到聲音、看到火焰的方向駛去。薩莫拉絕想不到一分鍾後自己將遭遇什麼樣的事態。
車子行駛不久,來到了坑窪不平的碎石路。薩莫拉一邊減速前進,一邊對剛才看到的火焰進行詳細回憶。日後記者采訪時,他這樣回答:“它們看上去偏藍色,稍帶一點橙色。火焰有多大,尚不能判斷,但感覺其好像不動。我說的意思,不知是否能理解。作為整體來說火勢減小了,火苗恰好像台階式落下的水流,寬度極窄。”記者驚歎他的記憶力,其慎重措辭,以期能準確地表達,讓人感覺到不愧是優秀的州警。
關於以後的事件,薩莫拉就其目擊事實有如下證言。他說,隨著向火焰靠近,發覺未看到冒起火焰的底部。由於發出火焰的地方是在小的峽穀,位於比他的視野更低的地方,所以繼續凝視著。但是他注意到另一件怪事,就是完全看不到煙。
與此同時,在發出火焰源頭的峽穀,他看到有什麼東西在動,但不知是飛舞的塵埃,還是僅僅由於刮風以外的原因。那天天氣晴朗,空中隻飄著點點浮雲,但刮著強烈的大風。
薩莫拉在尋找巨響的來由時說,存在與發動機聲音不同的聲響。該聲音最初是以非常高的音調開始,慢慢變為低音。那個聲響僅10秒左右就中止,火焰也不見了。
那時薩莫拉的警車正在奮力爬坡、登上山丘,以便極目遠眺;但是斜坡很陡,剛往上爬,坡上的礫石刷啦刷啦地往下滾落,大大削弱了車輪的抓地力。經過三次嚐試,他才到山頂上。
飛碟旁站著兩名外星人
爬到山頂上的薩莫拉州警駕駛著警車緩緩地往西前進。他環顧周圍的環境,15秒左右沒發現什麼值得一提的事。他正在尋找達納炸藥倉庫,記得在很久以前曾去過鎮外的這個倉庫,所以還模模糊糊記得它的位置。突然他注意到車的南邊有個發光的物體,距離隻有150米左右。當他看到時把車停了下來。
首先,在他腦海裏最先想到的是,那不是車身朝下翻過來的汽車嗎?也許是汽車事故,或者是哪兒的年輕人把破車丟棄在這裏。據他作為州警積累的經驗,薩莫拉沒失去鎮靜,能夠正確判斷事態。他並沒有急於下結論,而是逐個加以思考。
但是,那個時候身穿白色連身工作服的兩名“男子”映入眼簾,他們緊挨著物體的旁邊站著。薩莫拉目不轉睛地凝視,進行多方麵觀察。他看到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一名“男子”回頭看了一下,剛一看到警車,那個“男子”吃驚得簡直要跳起來似的。
薩莫拉以為他們是需要幫助,急忙將警車朝他們的方向駛去。事實上,他最初發現以為是翻倒汽車的物體,敢情是一個光亮的橢圓形金屬物體。那個物體看上去像是鋁質的,在帶點灰色的綠草地映襯下,更顯得發白。那個物體好像是把一端支在地麵矗立著。
薩莫拉觀察穿白色工作服的兩名“男子”幾秒後,又駕車往前駛,靠近到離他們僅百米左右。因為山路坑窪不平,他必須集中注意力開車,所以顧不上看那奇怪的物體和兩名“男子”。
事後,薩莫拉回憶了當時的情況。他一邊駕車朝物體的方向駛去,一邊用車上的無線電話與索科洛鎮派出所聯係,報告這兒可能出了車禍,司機在車外忙著檢修。接著他停下來,想從車內下來,不想把車載無線電話的話筒碰掉了,於是撿起話筒放回原處後走出車外。
他剛想往那物體的方向走去,再次聽到一聲巨響,依舊與發動機的聲音不同。最初是低音,漸漸地,聲調變高變大,幾乎讓人難以承受。在發出巨響的同時,物體的底部看見火焰。物體開始筆直地上升。火焰是淡藍色的,其下方是橙色。薩莫拉注意到這次也沒有冒煙。
發現現場留下若幹的痕跡
被巨響與火焰驚嚇的薩莫拉立即掉轉方向,發瘋似的往回跑,以使自己遠離物體。他一邊跑,一邊把頭轉過去窺視身後物體的動向;剛想繞到警車的後麵,不想拐得太猛,把腿撞上了保險杠,一下子跌倒了,眼鏡也掉下了,落在哪裏也顧不上去找了;又站起來拚命地跑,一邊不斷地往後看。
那個物體上升到比警車稍高一點的位置,薩莫拉在離車15米的地方登上山丘,在那裏把身子藏在灌木叢中觀察物體。物體繼續不斷上升,震耳欲聾的聲音,把薩莫拉嚇壞了。他低下頭,用雙手掩著臉。
不久,他克服了恐懼,抬起頭來,仔細地觀察物體。物體被製成精密的蛋形,表麵光滑,既沒窗也沒門或艙口,但是在側麵畫著一個特殊的標誌,該標誌為一條橫線上向上的箭頭指向一個開口向下的弧。那個標誌的尺寸是高53~60厘米,寬53厘米。
這就是日後被UFO研究者海尼克博士認為的“在美國空軍的發現中頗有價值的索科洛事件”。
在物體還看得到的時候,嚇人的巨響停止了,代之是尖細的高音。不久,那個聲音也停止了,周圍被寂靜所籠罩。趁著物體還在,薩莫拉站了起來,飛快地跑回警車裏,拿起話筒與派出所聯係,讓查維斯警長立即從派出所窗口往西南方向瞧。但是,不走運,他沒看到。薩莫拉一邊用無線電聯係,一邊繼續觀察物體。物體正向峽穀中的丘陵靠近。薩莫拉請求查維斯警長抓緊時間趕往現場。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駕車從斜坡下到物體著陸的地方。他到達時,地上的灌木還在燃燒冒煙。
查維斯警長也確認灌木冒煙的事實。兩人到物體的著陸現場時,發現地麵還留有痕跡。顯然,有相當重量的物體在那個地方著陸。從地麵的痕跡來看,讓薩莫拉想起從物體伸出兩條機械的腿接觸地麵。由於當時他僅看兩名“男子”,就沒太注意別的。另外,薩莫拉想起物體從地麵起飛之前,曾聽到兩三聲啪啪的聲音,後來他推斷那個聲音或許是關門或關艙蓋的聲音。
蜂擁而至的大眾傳媒
後來,查維斯警長將這件事件告訴了聯邦調查局(FBI)。為了從多方麵了解事件的真實情況,FBI又打電話到索科洛東南約50千米的懷特桑茲導彈發射場詢問,這樣開始了長期的調查。後來不單是FBI,連陸軍和空軍也參加進來。
調查現場的全體成員均確認,被視為有問題的物體留下的著陸痕跡是非常新的,著陸痕跡所包圍的灌木也沒受到多大損傷;另外,由於調查現場地處偏僻,這幾個月來除了這次薩莫拉的警車來過外,沒有別的車輛來過。再者,對薩莫拉的為人,參與調查的人取得共識,一致認為薩莫拉為人正直,不是製造謊言的人。
在那期間,素來平靜的索科洛小鎮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大街上充斥著雜誌、廣播、電視的采訪記者,甚至好萊塢的電影公司也來了。這個公司正在製作有關UFO的紀錄片,已到快要完成的地步。但是製片人一聽到索科洛事件,馬上中斷拍片,創作人員奔赴索科洛收集素材,而且表示務必要把索科洛事件收錄片中。
再說薩莫拉警官討厭傳媒和電影公司,不願意與之配合,結果受到許多人的質問和責難,變得相當神經質。查維斯警長安慰薩莫拉,要處理好這一切。
薩莫拉希望這個事件是美國“軍用秘密武器”的試驗。如果是那樣,附加一定說明,事態當然就恢複正常。隻要知道是什麼來曆,即使是奇怪而令人難以理解的事也能夠承受。對薩莫拉,不僅是能夠承受,能夠理解,而且也能夠忘掉。
但是情況並不是那樣,全美各地的民間UFO研究團體都派了調查員去索科洛,想得到薩莫拉的解釋。加之FBI,陸軍或空軍也感興趣,都派遣調查人員前往小鎮。這樣一來,薩莫拉本人及其家庭不得不犧牲掉所有時間來應酬,並且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幾周。
有趣的是,空軍的一名人員在結束調查,離開鎮上之際,在鎮上的加油站與營業員的偶然交談之中獲得了新的情況。該營業員說,與薩莫拉目擊物體的同一天的同一時刻,靠近加油站的一名顧客也目擊到了奇怪飛行物,呈蛋形,一邊發出奇特的聲音,一邊以猛烈的速度飛過低空。空軍調查員盤問那個營業員是否也目擊到奇怪的飛行物體。遺憾的是,正巧這個時候他到後麵取油罐去了,所以沒有目擊到。
接著營業員又說:“我剛取油罐回來,見到那個顧客異常興奮,滔滔不絕地說自己見到奇怪的飛行物體。與此同時,我恰好見到從距該物體50千米左右的懷特桑茲導彈發射場飛來的一架直升機。我對顧客說,瞧,是不是這個飛行物體?”
那個顧客強調他看到的絕不是直升機,然後就駕車離去。因為顧客不是用提款卡,而是用現金支付,所以他不清楚顧客的身份。營業員說,隻記得那個顧客的汽車牌照不是新墨西哥州的。
四天後,應美國空軍“藍皮書”計劃調查機構的邀請,天文學家J.艾倫·海尼克博士審核了有關這一事件的所有情況。但是,他認為現場調查的結果排斥了一切不即不離的說明。唯一有價值的線索是蛋形飛行器上的特殊標誌,但它究竟想說明什麼卻不得而知。
或許有人認為薩莫拉沒帶照相機,實在遺憾。同樣遺憾的是,除了薩莫拉外,唯有加油站身份不明的顧客是目擊者。有關他,人們隻知道掛著州外的車牌行駛。如果加油站的營業員也目擊到……也許事件本身比現在更具有懸念和說服力。
第四節巴爾幹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