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說起這個就是一肚子氣:“我隻是想去找爺爺問為什麼要取消雲兒的成績,是不是雲兒做的不好還是什麼,為什麼這樣就觸犯那個派規了,不公平,不公平。”
靈芸歎了口氣,摸摸白雲的頭說:“其實不隻是你,姐姐也想去問一問陳函師叔為什麼要取消雲兒的成績,雖然那些靈獸王內丹是雲兒撿回來的,但畢竟雲兒付出了,這樣無緣無故的取消成績,是陳函師叔做的不對。”聽到靈芸幫自己說話,白雲的小嘴也不嘟了,本來苦著的一張臉也慢慢變甜了,但接下來靈芸話鋒一轉,開始教訓白雲。
“雖然陳函師叔做的不對,但是雲兒做的更不對,在那麼多人的大會上,你竟然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跑了,你讓那麼多長老和弟子們怎麼看你,怎麼想你。而且刑法閣的弟子將你抓回來後,你不僅不認錯,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咆哮應凡,挑戰他的掌門威嚴,這也就是你師兄好脾氣,要是我啊…”靈芸舉起右手,作勢要打,白雲嚇的縮了起來。
“姐姐,別打雲兒。”白雲有變成了鴕鳥,不過這次他是將頭藏到自己的腿上,可憐兮兮的聲音從下麵穿出來。
靈芸被白雲氣笑了,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不住的摸他的小腦袋,教育他以後不能這麼做了。
靈芸正教育白雲,應凡探頭探腦的進來了,衝白雲嬉皮笑臉,但白雲一看見他,本來的笑臉一下拉了下來,轉過頭不理他,生氣。
“師兄,你怎麼來了。”對於應凡的到來,靈芸表示很驚訝,他現在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啊,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應凡幹笑說:“我呢來這裏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情呢是陳函師叔要我轉發的話,他說那個綠蛋他還沒有研究出來是哪一個種族的,拜托雲兒將綠蛋在他那裏多放幾天,好讓他能盡快找出他的種族。”
“那第二件事情呢?師叔說沒說為什麼取消雲兒的成績。”靈芸問,白雲也偏過頭想聽一聽陳函有沒有說這個。
應凡更顯尷尬:“師叔沒有說這個,其實第二件事情是我的,我有話對雲兒說。”
白雲將頭埋到靈芸懷中,不理他。
靈芸敲敲白雲的腦袋,讓他出來,白雲死活不依,就是不想看見應凡,靈芸也沒有辦法了,超應凡聳聳肩。
“雲兒,雖然你不想看見我,但是我還是要說,剛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不應該朝你發火,是我不對。”
應凡的腰弓的很深,向著白雲。
靈芸愣了一下,然後趕忙放下白雲,扶起應凡,但應凡死活不起來,嘴裏念叨:“雲兒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而此時的白雲已是涕淚橫流,他已經知道剛才的事情是自己做錯了,他不該向應凡發怒,也不應該和應凡頂嘴,要說道歉也應該是白雲去說,不說別的,就說應凡是他的長輩,就憑這一點。
但是現在沒有錯的應凡卻主動來道歉,放下了門派內的事務,隻為了解開白雲心裏的那個疙瘩,他放下了掌教的威嚴,向一個五歲小童鞠躬道歉。
白雲哭泣,扶著應凡說:“師兄,是我錯了,我不應該跟你頂嘴的。”
應凡笑著,抹抹白雲臉上的淚水,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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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苦肉計演的也太假了吧,也就是雲兒這個不知江湖事的小童看不出來。”靈芸倚在門口冷著一張臉說。
應凡小心翼翼的看了兩眼已經熟睡的白雲,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說:“什麼苦肉計,我那是真情演出好不好,為了不讓雲兒心裏對我產生不好的感情,我也是煞費苦心啊。”
“哼,做作,我中午知道為什麼師傅當初要讓你這個資質平凡的家夥做掌教了,因為你心機太多了,為了討雲兒的歡心,你真是無所不用。”
應凡苦著一張臉說:“誰讓我是男的,又沒有什麼本事,不討雲兒喜歡,隻能動一動心機了,你可別和雲兒說啊。”
“我才沒你那麼無聊。”
“對了,明天你真的要和雲兒去後山關禁閉啊。”
靈芸神色一冷:“這不是你的命令嗎?七天,我和雲兒會待滿的,你可以走了。”
被關在門外的應凡搖頭苦笑,又看了幾眼,轉身離開。
翌日,靈芸拉著白雲的小手,進入後山禁閉處,開始了白雲的第一次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