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金蓮宗的人不敢再輕舉妄動,太詭異了,一個小娃娃怎麼可能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白雲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孔嶽竟然這麼厲害,隻是在別的地方動動手,一個讓天啟派都要重視的人就這麼狼狽的飛了回去。
“大師傅,你好厲害啊。”白雲誇獎。
孔嶽道:“別露出驚訝的表情,裝作是你動的手,千萬不能將我暴露出來,不然他們要派來更厲害的人,我也隻能跑路了。”
白雲擺好姿勢,手指三人,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的囂張模樣:“你們就沒有更能打的了嗎?我老堂堂的金蓮宗也不過如此,我一根手指頭打你們三個。”
金蓮宗的紅臉大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還還穿開襠褲的小孩子教訓,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他正要過去教訓,但被為首的人一把抓住:“師弟,別衝動,天啟派有高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現在乘兩方還沒有撕破臉,我們走為上計,不然我們一會走也走不了了。”
紅臉中年人雖然咽不下這口氣,但也不是看不清形勢的人,不說隱藏在暗處的高人,單單是眼前的陳涵要解決起來都有一定的麻煩。
“天啟派真是人才輩出啊,我看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複宗的名頭了,到時我金蓮宗一定會為貴派出一份力,今天就拜訪到這裏,我們改日再來叨擾,再會。”為首的中年人稽首,不痛不癢的蓋過剛才的尷尬,就要離開。
白雲暗鬆一口氣,這三個家夥終於要走了,但孔嶽這時好死不死的又說了一句話:“雲兒,你看他們剛才那麼囂張,現在說走就走了?今天他們不就下點東西,天啟派的臉就沒有了。
白雲一尋思,對啊,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樣的好事,今天不讓他們大出血就算天啟派丟人了。
“等等,我剛才跟那個家夥切磋,耗費了一兩百年的功力,你們不給我一點補償就想這麼走了?我答應,我師傅還不答應呢。”
金蓮宗的三個人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他媽是誰教的小孩,睜眼說瞎話都能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一兩百年功力,就算你爺爺從娘胎就開始修行也沒有這些年份吧。
陳涵也是一個踉蹌,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東西了,我巴不得這三個瘟神離開,你怎麼還想搶劫一下呢?
“陳涵道友,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紅臉的最先沒忍住,差點就破口大罵,他自然不會認為這些話是白雲自己想出來的,肯定是有人教導的,而教導他的肯定就是一肚子怪水的陳涵。
天地良心,陳涵從來都是一個規規矩矩的人,怎麼會教白雲說這種話呢,他無辜的替孔嶽背了一口大黑鍋。
“喂,那邊手下敗將,你到底給不給,不給的話,你今天就躺著出去吧。”白雲很囂張,氣焰張狂,讓三個人中一直都好脾氣的白臉都直磨牙花,眼神瞪著陳涵。
陳涵被三張臉,六隻眼珠瞪著,哭的心都有了,怎麼仇恨全被我吸收了。
“陳涵道友……我看天啟派真的要‘崛起’了,以後的發展我金蓮宗會拭目以待的。”為首的中年人最終還是忍下這口氣,放下一個空間帶,麵色潮紅的離去,完全是被氣的。
他們自覺今天在天啟派收到的屈辱已經夠多的了,但他們沒想到,最厲害的總是留在最後,未等他們離開大殿,身後就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什麼金蓮宗,我還以為多富有呢,就才這一點東西,寒顫人呢?”
為首的中年人氣的渾身顫抖,轉臉瞪了陳涵一眼,陳涵無辜的表情被他看成了張揚,憤憤的又扔下一個空間帶,極速離去,他再也不想踏入天啟派一步了,太傷自尊了。
說話的自然是白雲,他不等他們離開,屁顛屁顛的就去查看空間袋裏東西,滿懷開心打開看看,到是裏麵的東西卻很不合他的心意,所以就被金蓮宗的人當成最後的侮辱。
雖然很不愉快,但是陳涵和應凡還是離開去送了送三個人,留下白雲一個人在大殿中搜刮好東西。
“孽徒,你給我留點,那件金鸞鳥的羽毛我要了,還有那個鋸齒象牙你也不要動,還有…”分贓的時候當然少不了孔嶽,他的見識多厲害,一眼就看出哪樣東西好,哪樣東西不好,指指點點的要將幾樣好的全部收走。
白雲眼疾手快,不等孔嶽下手搶,全部一把收走,丁點不留,孔嶽瞪著眼睛看著白雲:“孽徒,這些都是師傅應得的。”
白雲也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孔嶽:“您老是什麼級別的人物,這些東西怎麼能入您的法眼呢?還是留給您的寶貝徒弟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