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腦的,白雲又跑到陳涵的靈峰,請他出山為自己說兩句話。
陳涵的靈峰整體概念就兩個字,荒漠,枯黃一片,沒有什麼鮮花,沒有什麼靈藥,就連大樹也罕見,最多的就是枯草了,看不到丁點綠意,不過對於這個,白雲早已見怪不怪,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以前白雲到是因為這個和陳涵聊過,不過陳涵一席話說完,自此之後,白雲便再也沒有說話這件事情。
話扯遠了,不過我們到是可以從這裏看出了陳涵這個人及其不講究個人的生活環境,邋裏邋遢。
這裏沒有看守的弟子,是陳涵特意撤走的,他的靈峰平時人跡罕至,少有人煙,就連他自己也不怎麼回來豬,完全沒有必要專門派一個弟子過來看門。
“爺爺,爺爺…”既然沒有看守的,白雲就放任就許多,他人離陳涵的房間還有十萬八千裏的時候就開口喊叫,唯恐別人聽不到。
隻是未等白雲接著喊,一隻遮天巨手便將白雲抓進了裏麵。
陳涵端坐在蒲團上,麵有怒容,訓斥白雲:“堂堂天啟派的小師叔,在門派內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白雲吐吐小舌頭,做悔過表情:“爺爺,我知道錯了,以後會好好注意的。”
陳涵點點頭:“你有什麼事情。”
白雲又調皮起來,興奮的心情溢於言表,但是在陳涵的一聲咳咳之後,他又恢複原樣,認認真真的說:“我想到了一個絕好的改革方案,但是師兄的態度很不明確,所以我想請爺爺出去和他說一說。”
陳涵聽後很驚訝,他沒想到白雲真的能想出主意來,而且聽他的語氣及對應凡聽後的描述,這個主意還是相當不錯的,陳涵對白雲有些側目,難道當陰陽眼和陰陽體結合後,智力也會大幅提高嗎?
不過他也沒有盲從,讓白雲詳述他的想法。白雲一字一頓的將自己的想法又重複了一遍,亦如當初的應凡,陳涵也一樣愣住了,好主意,好想法,大手筆,但也有大風險。
“爺爺,你怎麼和師兄一樣,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好不好。”白雲嘟嘴不滿。
陳涵回過老神,又用莫名的眼神盯著白雲看,這孩子……
“走吧,我去和應凡說一說,你的想法很好,雖然風險與收益同樣巨大,不過,值得冒這個險。”與瞻前顧後的應凡不同,陳涵很霸氣,大手一揮就同意了這個觀點,領著白雲又返回應凡的靈峰。
“師兄,我又來了。”白雲這次氣勢洶洶的來了。
應凡看到陳涵也過來了,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小子把陳涵都說動了,看來這一次是免不了進行改革了。雖然應凡很看好白雲的想法,但是他是一個求穩的人,做什麼事情都要計算,計算利大於弊才會行動,不然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上一屆掌教將位置傳給他的原因之一。
陳涵上來就是開門見山,直接說明自己的意圖:“我看過雲兒的想法,很可行,我同意改革,若你不同意,那我們就召開長老大會,一同研究到底要不要改革,不過會支持我的長老人數你也很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
這一刻,陳涵在白雲心目中的形象無限度的放大放大再放大,這語氣,這態度,這些話,太霸氣了。
應凡隻能苦笑,您這位祖宗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一個‘不’字嗎?至於再強調一遍您的人氣嗎?氣人啊,我才是掌教,有沒有人聽到我這句話。
“師叔,您既然知道了白雲的想法,那就肯定能想到改革的困難度,不僅僅是我們門派內部的大變化,最困難的是在外麵,這些都是要解決的問題。”應凡做了最後一番努力,簡單的說明了改革的一些問題。
陳涵活了好幾百年,這些事情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說:“能被成為困難就是說一定有解決的辦法,隻有那些連困難都稱不上的才是不能解決的困難。”
應凡麵對陳涵的歪理哭笑不得,您老不去天橋底下說書真是屈才了。
白雲的眼睛再一次亮了,他將陳涵說的這句話牢牢記在腦子裏,這就是真理啊。
“既然師叔您說合適那就進行改革吧,不過執行人也要您親自出馬,其他的人即沒有這份實力,也沒有這份魄力。”應凡兩手一推,準備做甩手掌櫃。
但哪知陳涵更狠:“我隻是來命令你做這件事情的,兩個月後我要看到成果,至於執行人你自己看著辦,我把權利全都交給你。”
應凡麵帶微笑,心裏破口大罵,有你這樣的嗎?沒有!沒有你還開這個先例?這不是有你這個背鍋老大嗎!沒錯,我就是專業背黑鍋五百年。應凡認命了,誰讓他師傅走的時候忘記把這個調皮的師弟一起帶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