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當初所有長老對弟子之間爭鬥放任不管的原因是為了觀察白雲是否適合擔任掌教一職。
五大實權長老的反對,應凡也默不吭聲,疲憊的擺擺手讓他們五個人離開,其他的先不管了,好好睡一覺吧,這兩個月太累了。
改革好似就這樣開門紅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軌,弟子們的反應很好,外界對天啟派的口碑也不錯,但每次的暴風雨來臨前都是如此水波不驚。
一個月後,白雲體內的陰陽靈氣已經轉化的十之五六,雖然還沒有體會到陳涵嘴裏說的秘密,但是他現在的戰力不可小覷。
而就在這一天,麻煩終於上門了。
天源派,歸元派,華興派三派聯合,一起逼上天啟派,興師問罪。
“不知各位道友連撅而至是何意。”應凡帶領一眾弟子與三派之人對峙在天啟派山門前,這裏有足夠的地理優勢,還有後麵的護派大陣,是進可攻,退可守好地方。
這次帶頭的是歸元派的長老蔣迪,他輩分最老,修為最高,雖然樣子看起來隻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但他活的真實年齡卻比陳涵都要長一點。
蔣迪麵龐清秀,但卻陰冷著一張臉麵對天啟派的眾人,道:“不要裝傻充愣,你們天啟派這兩個月大肆宣傳接手凡人的任務,導致我們三個門派下轄的凡人都供上你們的神像,天啟派此舉莫不是向天下言明要與我們開戰。”他的聲音嘶啞老邁,與其年輕的臉龐反差極大。
他的一番話不禁讓天啟派的弟子大怒,連一向好脾氣的應凡都生氣了。天啟派與你們的門派相鄰沒錯,可我們僅僅兩個月的時間,連自家下轄土地的凡人都未能盡知,又怎麼可能傳播到你們的轄區。
不過生氣也隻能幹生氣,天啟派這次麵對的是同一等級的三個門派,甚至有傳言說歸元派近來正準備升派為宗。不過不論是宗還是派,都不是現在的天啟派能夠招惹的。
“幾位道友怕是有些誤會,我天啟派近來隻是感到弟子們整日無所事事,所以才讓他們下山走走,順便取點生活費。至於蔣迪前輩說的,與你們開戰,這更是開玩笑了,天啟派現在哪有那種實力與三個門派同時開戰。”
蔣迪一聲冷笑:“應凡掌教的意思是說,現在不能,以前或者以後就可以了嗎?我可以將這句話當做是天啟派向我們挑釁的意思嗎?”
應凡暗罵一聲老狐狸,這也能扯到一起去。對方不講究,他自然也不能懦弱,他現在代表的是天啟派的臉,不能丟一點。
“前輩的理解能力真是不凡,若是您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我不介意向您解釋一遍。”
天啟派的弟子哈哈大笑,配合應凡,實際這句話沒有一絲笑點,笑,隻是為了壯勢。
天啟派弟子們一笑,蔣迪的臉更加陰沉了,不過他的嘴角有一絲翹起,好像就等著這個場麵。
“應掌教,我念你年歲不大,原諒你的冒失之言,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門派之間的大事,不是你能決定的,快去將能說話的人請過來。陳涵這個老家夥我也有近百年沒見了,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年。”
若是說應凡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尊重前輩,那蔣迪說的話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了,一派之尊被人看作小孩,並且說的話也如同看門的弟子一樣,讓他去叫大人去。
站在三位領頭人身後的弟子們配合的大笑三聲,用以壯勢。
應凡氣的臉都有點發綠,活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被人當做小孩一樣教訓,是可忍孰不可忍。
且將視線轉移,看向陳涵這邊,這位明知有強敵氣勢洶洶的來臨,卻仍是氣定神閑的坐在靈芸的靈峰監督白雲修行的天啟派太上長老。
“爺爺,外麵有人來了,你為什麼不過去。”白雲不解的問。
陳涵哼了一聲道:“有人來了我就要出去嗎?他們還不夠級別。
白雲豎起大拇指:“爺爺夠霸氣,這叫不戰而辱人之兵,無視他們,氣死他們。”
陳涵嗬嗬笑,不過他心裏也在擔心,這一次的三派共同問罪的危險程度不亞於上一次的金蓮宗事件。但有一點是讓陳涵放心的,從三派這一次組隊前來問罪的人數看,他們也沒想趕盡殺絕,雖然有一個輩分極高的長老帶隊,不過這有可能是歸元派由派升宗之前做的下馬威。
白雲一套太極拳打完,收拳放鬆,擦擦汗,眨巴眨巴大眼睛問陳涵:“爺爺,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出去看一看嗎?”
“是你這小鬼頭想出去看一看熱鬧吧。”